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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轻松一下似乎也不错。

这样一来,说不定可以发现以前没有注意到的道路。

苏炎努力咽下呵欠,一边点头。

......

在百花盛开的晚春庭园,他们俩人相遇了。

“初次见面,你好,我叫刘特。”

刚满五岁的小男孩,当然,她当时也才刚满八岁但是对幺女的她来说,就象多了一个弟弟,内心非常高兴。

因为太过兴奋,当天还发烧昏倒,实在有点吃不消。

小男孩的父亲笑着对她说你要好好照顾我儿子喔,那当然只是客套话,可是她却非常认真地照顾男孩。从她家到小男孩家坐马车也要半天,不过她每隔三天一定会去一趟。

她的父母,以及身为父母世交的男孩双亲,都对她的热忱感到欣慰。记忆中只有被人夸奖,从未遭到斥责。

因此她拼命地照顾小男孩。

随着小男孩逐渐长大,原本就体弱多病的她渐渐跟不上他的游戏。她也经常因体力不足昏倒可是依然不愿放弃照顾少年。

就算两入没有血缘关系,少年却是她最心爱、最心爱的弟弟。

然而某一天。

少年不知下了什么决心,竟然离家旅行去了。随着年龄增长,她也微微感到自己与少年渐行渐远即使如此,她仍旧认为自己是最了解少年的人,坚信两人之间有无法割舍的羁绊。

因此她无法相信少年从自己眼前消失。

突然迎面扑来的惊惶与无奈,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哟......”

“总之,先昏倒再说吧。”

那是非常微弱的声音。

请问......

苏非一时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最后还是抬头确认结果,她看见一名女子站在前方。

准备早餐的双手停顿。

那是一名撑着阳伞、二十岁上下总而言之,是非常柔弱的女子。

其他当然也有许多特征,例如:齐肩的短发,有一点倒八字的紫色大眼,极为白皙的肌肤等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种如梦似幻的风情。至于容貌方面呃。虽然不是特别引人注目的超级大美女,倒也算得上美女之流。

就像是深居简出的大小姐吧?

苏非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那把手工精细的阳伞,以及深蓝缎子织成的小礼服所致,两样东西看起来都不像是便宜货。

不好意思站在那里的小姐......

你叫我?苏非左顾右盼地反问。

明明没有其他人影,她却不禁反问或许是由于那名女子有一种跟她截然不周的气息。该说是居住的世界不同?或是偏离现实生活呢?

也看不见其他人了。

啊,嗯,那倒也是。

周围依旧是绵延不绝的乡下道路景色。草木深深的树林里,除了缓缓弯曲的边境道路之外,也看不见其他路人。

话虽如此,不霸占道路乃是旅行者的基本礼貌,苏非他们将马车停在跟路边隔了一段距离的专用休息区,众人昨日便在这里过夜。

苏炎跟刘特大早就进了森林,马车这里如今只剩苏非跟苏淼,而苏淼正在马车里忙着寻找备用调味料,看不见她的人影。

那么,有什么事?

重新一看.还真是一名奇怪的女子。

她身后停了一辆看起来非常豪华的马车,驾驶座上不知为何竟坐着一个女仆打扮身上穿着在宅第里打扫、煮饭时的那种花边围裙和花边头巾的女子。

黑发女仆大约二十五岁,有如洋娃娃般修剪整齐的柔顺长发与细长的眼睛,看起来非常严肃,就算有一百个人认为她是美女。也不会有一个人认为她很可爱。

她们似乎是搭乘那辆马车经过这里但不论是马车外观。或是女子和女仆的打扮,整体都显得非常诡异。

那很明显不是旅行者的装束。

不知是完全轻视旅行这档事?或者压根不懂人情世故、缺乏常识?或者只是单纯的呆子总觉得每种都很有可能。

我们在找人,女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说道。

外表看起来很正常,却有种随时要昏厥的感觉。

是怎么样的人?

很可爱的男孩子,女子梦呓似的说。非常、非常可爱的男孩子那名女子以极度恍惚的目光望着远方说道。

那种断定的说法,不禁让人踌躇是否要继续询问其他特征。

啊,是吗?

名字是雷刘特。

啊啊,这么巧,原来是刘特的朋友吗?因为你说是可爱的男孩子,我还以为是十岁左看的小男生。

不知该说滑了一下,还是怎么样的动作,女子将视线转回苏非。

您认识他?

嗯,由于某些原因,我们一起旅行喔。刘特现在刚好出去,但我想不到半小时就会回来了。

可能是知道对方是同行者的朋友而倍感亲切,苏非口气热络地说,不过她原本就不是怕生的人。

然而......

苏非并没察觉女子凝视自己的紫色眼睛那双瞳孔仿佛即将发病似的突然缩小。

......

刀械与刀械的战斗。比没有经验的人想像得更加耗神。

除了特殊情况外,会毅然采攻不断对砍的战,若非对战者的实力都很坚强,就是两人的技巧都很拙劣。

一旦被对方的武器击中,瞬间就能分出胜负。擦伤也就罢了,如果伤口深及肌肉,没有人还能跟平常一样行动自如。

因此在一般情况下,剑与剑的胜负端看谁先击中对方。而为了取胜,必须能够解读对手的被绽、呼吸,以及不会错失瞬间取胜良机的集中力。

苏炎?

在略微偏离主要干道的小荒地,可能是因为土壤含有大量砂石,放眼净是一片荒草,刘特与苏炎就处在这块杀风景的地方。

两人手持武器对峙。

怎么了?

苏炎看着泰然询问的刘特,心里不禁赞叹。

手持长剑的刘特姿势极为普通可是动作毫无滞碍,想必是从小不断接受严苛训练的成果。

在未经特别意识下摆出那种自然而然学成的姿势。

那个姿势里没有半分多余的气势与紧张.

仿佛只要他有意,就能维持那个姿势大半天。

简单地说,没有任何破绽。

过度单纯而毫无犹豫.

没有可以瓦解那个姿势的弱点,是非常笔直、极度坦诚的剑。

许多正统派使剑高手过度拘泥于招式,特别是贵族和骑兵,苏炎多少有点瞧不起那种仪式般的剑术然而像现在这样全无破绽的架式,他也不禁为之另眼相看。

出招啰。苏炎低语向前迈出。

又长又重的长剑并不适合后发先制的战法,只要使出一击必杀的绝招,率先冲人对方怀里,胜利就是苏炎的囊中之物。

苏炎放弃小花招,迅速朝刘特扑去。

刘特亦同时向旁边一闪,利用离心力挥剑。

长剑破空指向苏炎。

破空之声响起。

毫不迟疑的笔直攻势,却是如此迅捷、沉重而锐利。

苏炎以长刀接下那一招,同时再向前踏出。

苏炎将长骑剑压向旁边,化解大半的剑击力道,并沿着剑刃缩小两人间的距离,刘特对那个举动大感诧异。

那绝非单靠力量或技巧所能达成,必须兼备两者。再加上冷静执行的胆识。假使换成缺乏实战经验的人,很容易错失良机,最后武器不是被对方打落,就是断折。

喝!

他没有时间拉回长剑。当对方踏入自己怀里时。就已经脱离长剑的攻击范围了。

(嗯,不过,素质相当不错)

苏炎挥起长刀准备进行最后一击,内心暗想。

可是,钢刀发出悲鸣,苏炎蹙眉看着自己的手。

岂有此理?刘特竟然夺回长剑的剑柄,以柄尖弹开长刀。

刘特的姿势当然十分勉强,但苏炎最后一击也因此被他化解,身形一歪。

刘特趁这个空档朝地面一滚,再利用起身时的翻转力将长剑由下往斜上方挥去。

苏炎向后方跳开,好不容易缩短的距离又恢复原状。

然而......

咦?

裂地声音猝然响起。

刘特眨眨眼,低头向下一看。

苏炎的长刀就在他正要起身的旁边好像碰得到,又好像碰不到的地方。那把长刀深深呀入地面。

苏炎居然将长刀扔了。

刘特非常震惊。说时迟,那时快,苏炎从后腰拿出短剑向前一踏,短剑指向刘特右手。

胜负已分。苏炎说道。

只要他短剑一划,刘特的手腕就要多出一道深痕,他便再也无法拿剑。

苏炎之所以没有将短剑迫到颈部,是担心短剑又被刚才那招震飞。

刘特瞪眼望着短剑哀叹:太奸诈了!

诈什么?

怎么可以扔下刀违反规则啦!

我跟高尚的正统派剑术向来无缘,你要说我违反规则,我也无可奈何。

可、可是哪有这种事?

当然有,还是你想在战场上跟敌人打官司?

本来也是刘特想要磨练临战直觉,才拜托苏炎陪他练剑的。

不过,老实说苏炎原本没打算使用这么极端的战术。

使用掷刀术其实是骑虎难下的结果。因为前一招失手后的破绽太大,如果没有逆转情势的奇招,他很可能会输。

(这小子真是了不起呢。)

事实上如果不是练习过招,而是真正实战,苏炎也曾多次遭遇比刘特强劲的对手。特战技兵夜思便是最典型的代表,不但技巧迅捷、力量高强,而且不局限于既定招式的动作自然掺杂其间。

相较之下,刘特巨大沉重的长剑在范围上必然受限,再加上使剑者的性格非常正直而单纯,不但容易回避,打击力也很容易化解。

只不过那种攻击的速度与重量非比寻常。

如果以廉价刀剑随便挡御,可能一刀就被劈成两半。那种刚强唯有认真练习相同招式数万不,数十万次的人才能学会。那是为了让技巧完全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在仓促间也可以应用。

嗯,能够这么灵活也算相当厉害,看来伤口复原得差不多了。

刘特被苏淼的魔法余波震伤是三天前的事。

原本就是小擦伤呀,是苏淼包扎得太夸张了。

别看她那样,其实心里挺在意的喔。

没有特别示意,练习就到此自然结束,双方收好武器离开。倘若有人问苏炎,他也许会摆出一副臭脸,但他们俩搞不好很投缘呢。

两人没多久就回到了马车处。

啊苏炎哥、刘特,你们回来啦。发现他们俩的苏非说道。

不知她在想什么,小跑步跑向苏炎他们。

对了,刘特,有人来打听你的事喔。

我?谁啊是怎样的人?刘特脖子一歪。

女人,大概二十几岁吧?

刘特默然不语,好像猜到了对方是谁。这时苏炎和苏非发现有一滴汗水从雷刘特额头滑落。

那个人是不是看起来很欠缺生命力的女性?过了一会刘特用僵硬的声音问道。

生命力啊啊,看起来的确不太健康。

雪姐......

耳尖的苏炎听见了刘特的呓语。

你有姐姐吗?

不,不是亲生姐姐,总之,她现在在哪?

呃,其实......苏非用食指搔着脸颊.浮现困惑的神情。我们话说到一半,她就忽然晕倒了。虽然很快就醒来,却哭着跑走了耶。然后,在途中大约又昏倒了三次。

就在此时

刘特......

在肉眼无法抵达的遥远森林中,两双眼睛正看着淌着冷汗、聆听苏非说话的刘特。紫色的那一双很沉醉,黑色的另一双却是神色木然,对比十分明显。

不用说,那就是问题人物阿雪和她的随身女仆。

苏炎一行人的身影宛如海市蜃楼般浮现在两人眼前,这是使用一种称为望远眼的民间远视魔法所致。大幅扭曲光线后,在眼前凝结成像。景象显得有些透明,是因为折射途中射人了多余的光线。

顺道一提,这个望远眼是省略了军魔法的部分功能,降低效果后对民间公开的魔法。原本公开的目的是为了将仓库和民家的警备集中于单一地点,借以提升效率,但不用说,正如此刻所见,它真正派上用场的地方却是以偷窥为代表的违法行为。

哎哟......

阿雪现在也像快昏倒似的,不过这位大小姐一年到头都是这副模样。

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竟然跟你卿卿我我,哎哟天呀我的我的刘特哎哟......

她说到这里,身体陡然一歪。女仆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咯嚓一声轻松揪住她的脑袋,摆回原位,看来这种事经常发生。

那种平民女子在我宝贝的刘特身边哎哟天~~缺乏观念的的平民女子一定一定哎哟天呀,好羡慕不对,是好肮脏啊啊,那样不行刘特不可以哎哟~~

她的脑袋里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女仆迅速接住全身酸软的阿雪,将她扶正。那种木然的神情与漫不经心的举止更加令人胆寒,但阿雪似乎毫不在意。不知她是没有力气注意?或是眼里只容得下刘特一人?

哎哟天呀......

独自幻想着不能让乖宝宝看见的光景,阿雪最后终于恢复平静,转头望向站在身旁的女仆。

阿梅。

有何吩咐。小姐?

女仆回答后,望远眼的影像倏然消失,看来这名女仆就是启动望远眼的魔法师。

一定要好好惩罚偷人的野猫。阿雪斩钉截铁地说。

小姐?

必须将刘特从平民魔手里救出来只,要驱逐那些可恶的野猫,聪明而正直的刘特一定会发现自己的错误总之,不可以让他发现,偷偷地惩罚那些野猫,先挖一个洞,在里面放蚯蚓......

小姐,啊梅面无表情地说:这才是王国骑兵家族家族的长女,就由不肖奴婢阿梅,全力歼灭纠缠刘特大人的野猫们。

不那个还不至于要歼灭......

一旦下定决心,就应该全力除去。阿梅淡淡地提议。

阿梅这种看似伶俐的美女,以面无表情的认真态度谈论歼灭、除去等等,反而显得格外恐怖。

是是吗?

是的,奴婢绝不是为了试用刚学会的攻击性魔法才故意煽动小姐,也不是为了替无聊的旅行增添刺激,更不是为了胡闹取乐,奴婢毫无一丝这种想法。

女仆神色肃然地宣告毫无可信度的台词。

......

夜思和王爷夫人在某座庭园里。

一个宁静美丽的场所。

包围着他们的初夏微风,正轻轻吹拂不知名的珍贵花朵。

那不知是耗费大量时间与心血所改良的品种,或是从遥远异国移植而来的珍品?

种植花朵的花坛砖瓦上满是精细的雕刻,非常美丽而细致,但究竟有多少人会留意那么细微的地方?

花费大量心血、时间与金钱。

这是浪费?讲究?或富裕?每个人的看法不同,但是(如果要问谁有资格当这座庭园的主人,我肯定当场就被淘汰了。)

站在王爷夫人身旁的克里斯不觉想着这种事。

我将符合您要求的人才带来了。

王爷夫人优雅行礼。

对方是一名贵妇。

坐在白色板凳上,在侍女撑起的阳伞下静静微笑,年纪看来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美丽优雅的五官,很符合这座庭园主人的身份。

然而,那种美也可说是过于纤细。

犹如只能在温室中培育的花朵,一旦接触到充满俗世剧毒的空气,花瓣或许就会立时散落。

夜思参见。

夜思单膝跪地行礼。

您或许对这个人有许多疑虑,不过他算是我部下里最有能耐的人。

贵妇以湛蓝的眼睛分别凝视王爷夫人与夜思,接着开口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贵妇向年纪足以当她儿子的少年投以祈求的目光。

夜思立刻明白她的期盼,依旧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说: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孩子过得好吗?

仔细一想,这是很讽刺的问题。

因为他的任务正是杀死跟她诀别的女儿,双方乃是以敌人之姿相遇。

是的。

可是,夜思回答的语气却带着些许欣羡,因为这世上没有人会以这种眼神询问他的安危。

是吗?

贵妇由于感慨与心安而神色趋缓,王爷夫人斜瞥沉默的贵妇,一如平日地冷静说道:夜思,我想请你重新调查十五年前的事件。

重新调查吗?

你可能也知道,官方、王室和夜月教开始对红瞳公主抱持不同的看法,我们也有必要重新掌握当时的详细情况。可是,官方不能主动追究已经对外宣告不存在的事件,更不能直接否定夜月教与王室的见解。

换句话说,原则上就是由夜思一人重新调查事件,事实上便等于孤立无援,不能期待部队方面的支援。不,不仅如此,必要时还可说是他任意妄为,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你愿意吗?

不是命令,而是如同字面上的恳求。

就算拒绝,王爷夫人也不会责怪他。

是,请务必让属下调查。

然而夜思却毫不犹豫地点头。

......

另一半。

阿雪比安基是我的远亲。

刘特边吃早餐边说。

顺道一提,今天的早餐是馒头跟鸡汤,鸡汤是前几天在主要干道上跟巡回商人购买的上好鸡肉干加上野草熬煮而成。

她以前就经常来我家玩,她的家族代代担任王国骑兵,因此父亲跟阿雪的父亲阿基大人有私交。

喔。苏炎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应道。

对苏炎而言,刘特有姐姐也好,有妹妹也罢,老实说都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原本就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

相较之下,苏淼跟苏非却是兴致高昂地聆听刘特说话,即使是由相同父母养育,性别与天生性格上的不同仍旧如实显现。

总之啊,我们就像亲姐弟一样成长该怎么说才好呢?反正她这个人非常固执己见,一旦下定决心。眼中就看不见其他事情了。

性格相同的伙伴哪?

就是死心眼嘛~~

苏炎无精打采地说完后,苏淼懒洋洋地评论。

不,事情没那么简单比如说,她虽然将我当成亲弟弟疼爱,却有热心过头的倾向......

那还真是奢侈的烦恼呀。苏非苦笑道。尽管没说出口,但一脸小少爷就是小少爷的表情。

刘特叹了口气继续说:苏非,你的指甲都怎么处理?

什么?

指甲。指甲要剪吧?

当然要剪,苏非边说边比较着刍己跟刘特的指尖。

自己剪吗?

当然呀。

她她连这也不容许,我的指甲长一点点,她就会主动帮我剪喔。

苏炎他们也不禁哑口无言。

头发也是随随便便就靠过来帮我梳理,我每次出门就问我要去哪里,晚上失眠时就在我旁边唱摇篮曲,我都十五、六岁了,你愿意吗,苏非?

苏炎和苏非面面相觑。

这果然有一点不,是非常不愿意。

那个人一定很喜欢刘特。

苏淼说完,刘特摇摇头。

不是,虽然我们的确有口头婚约......

你、你这小子.都有婚约了还来追这个超级任性的丫头?苏炎狐疑地盯着刘特。

婚约也只是双方家长十年前擅自做得决定,我父亲也表示他只是随口说说。不过因为她很死心眼,一旦决定的事,就会毫不怀疑地全力遵守。

就我个人来说,倒希望她可以轻松一点,别那么在意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现在这样好像是我在无意间夺走她的人生,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原来如此。苏非难得正经八百地点头,旁边的苏炎一时像是有话想说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继续默默啃着面包。

可是苏淼侧头说道:这么一来,阿雪小姐不就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咦?刘特讶异地眨眼。

亲爱的、亲爱的刘特居然跟两个陌生女子一起旅行,她看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我呢?

苏淼对指着自己问的苏炎苦笑。

可能根本就视若无睹。对沉浸爱河的女人来说,不论附近有没有其他男人,基本上就不容许心上人旁边有其他女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