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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解法?”

郎中郎中枯瘦的手指在药柜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似乎在思考,沉默片刻,道:“姑娘伸出手来,我细细诊个脉,自有解法。”

姚锦芊迟疑地将手腕搁在脉枕上,郎中冰冷的指尖在她脉搏处轻按了一下。

“此毒甚是难解啊!”郎中突然抬头,“单靠脉搏恐难以断定,姑娘可否让我看看你的脸?”

“看我的脸?”

姚锦芊怀疑地看向郎中浑浊无神的眼球,他的眼睛明显看不见,如何看她的脸?

郎中似乎是看出了姚锦芊的疑虑,解释道:“若姑娘不介意的话,我通过触碰姑娘的面部,才能更准确地判断姑娘所中之毒。”

姚锦芊倒没什么讲究:“好,你看吧。”

郎中伸手轻触姚锦芊的面庞,没过一会儿,咂舌道:“姑娘中的,可是剧毒'牵机引'啊,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如万蚁噬心,若是没有解药,毒发之日一到,转瞬之间就会暴毙而亡!”

姚锦芊确实有些意外,既然能看出她中的是每月发作的毒,还能说出这种毒的名字,看来这位郎中对于毒药方面确实有些见解。

“这个毒,你能解吗?”

郎中微微点头:“我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毒不在少数,此毒虽有些难办,但并不是不可解,只是……”

郎中停顿了一下,伸出手,手指搓了搓,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姚锦芊道:“你要多少银两?”

郎中伸出三根手指。

姚锦芊试探道:“三十两?”

郎中摇了摇头。

姚锦芊再次试探:“三百两?”

郎中摇头:“是三千两。”

姚锦芊犹豫了,三千两,她可拿不出手。

算上她如今全部的财产,也不过两千两。

姚锦芊:“算了。”

姚锦芊丢下一句,转头就走。

郎中见她离开,明显着急了,站起来挽留:“哎等等,我可以给你便宜一些!两千两!”

在彦国,普通百姓生活一大家子生活一年也只需花十几两银子,两千两可以称得上是一项巨款了!

姚锦芊迈步离开,郎中更急了:“行,八百两,八百两总行了吧?”

姚锦芊驻足:“五百两。”

郎中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好,五百两!不过解药配置出来需要一些时间,姑娘先将钱给我,三日之内,我必然配置出解药。”

姚锦芊在心里吐槽,怪不得生意冷清呢,这么会宰客,生意好才怪!

她甚至觉得五百两都给多了!

“你做出解药来,我才好将钱给你不是?我先给你十两定金,三日后,就在这个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郎中听到姚锦芊这话,知道她是个不好忽悠的,只好罢休,同意了。

姚锦芊又在黑市里逛了逛,买了些毒粉和一个袖箭用以防身。

此番还算是顺遂,姚锦芊走出黑市的时候,天依旧未亮。

黑市与她现在居住的宅院中间隔着一个东市,姚锦芊继续将脸蒙上往回走。

街道对面,秋月阁与风月楼依旧是歌舞升平。

秋月阁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将朱红色的光影泼洒在青石板上,借着那边传来的光,姚锦芊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忽然,姚锦芊脚步一顿。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姚锦芊往旁边的墙上一看,顿时脚步踉跄。

墙上沾了很多血,血还未干,看上去是刚沾上不久的。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走较好。

可姚锦芊刚想离去,余光却瞥见了墙角的一个符号。

SoS?!

姚锦芊怀疑是自己看错了,蹲下去仔细查看,不是她眼花,这是真的!

只是这字母有些扭曲,像是有人用手指沾着血,歪歪扭扭写着出来的。

姚锦芊又朝四周看去,一看之下,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离她十步之外的地上,竟还有一个SoS!

两次出现,就绝不是不小心写上去的,而是有人在求救!

然而这个世界的穿越者,姚锦芊认识的只有屈盼儿。

会是屈盼儿在求救吗?

屈盼儿当初在马球赛上夺魁,得罪了金家,虽然有御赐的匕首,可难保金家不会在暗中做手脚。

跟屈盼儿交好的几人或许知道这个符号的意思,屈盼儿是在向她的同伴求救吗?

屈盼儿曾经在马球赛上帮过她,姚锦芊不能见死不救,随即跟着血迹追了上去。

血迹在一个破庙里消失了,姚锦芊躲在暗处,只见两个男人围着一个浑身狼狈的女子,看穿着,女子似乎是秋月阁里的姑娘,两个男人应当是秋月阁里打杂的龟公。

因为离得太远,姚锦芊看不清女子的样貌,但是却能从身段判断出她不是屈盼儿。

其中一个龟公提着灯笼,应该是给旁边那人照明。

女子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旁边那个拿着棍子的龟公见状,用脚将她狠狠踹倒在地,举起染血的棍棒。

“哟,还想跑?看来还没让你吃够苦头啊!”

龟公说着就要将棍子打在女子身上,姚锦芊半眯着眼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抬起新买的袖箭,对准他的胳膊。

然而姚锦芊并没有专门练过射击,虽然有袖箭,却少了一些准头,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姚锦芊不敢贸然出手。

就在此时,提着灯的龟公道:“哎,等等,先别着急,若是将人打坏了还怎么交差?”

拿棍子的龟公皱眉一思索:“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抓这女人费了好些功夫,就这么将她交上去,岂不是有些吃亏?”

提灯笼的龟公盯着地上的女子,上下一打量,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笑得十分猥琐:“这可是秋月阁的女人,你尝过滋味不?反正都到我们手上了,咱哥俩先爽一爽再交上去,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