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放心吧,决不会怪你的。我说了好好丑丑是我的命,治得好是锦上添花,治不好那是我的命!”
铿锵有力说了上面的话,杨秀清问道:“大嫂,既然答应给人家用药了,是不是趁早去思崖村采药的?”
“你看你,总是改不了讲风就是雨的急脾气。大嫂还没给你拿脉配内服药呢,怎么去采外用药的?”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覃仁忠,这时插嘴说,还白妻子杨秀清一眼。
刚刚妻子杨秀清,儿子覃善喜,继女婿江伟才,又是说又是跪下,求陈娟淑给予用药治疗。
有点大姑娘不上轿,压大姑娘上轿的味道,确实惊吓到了覃仁忠。
虽然覃仁忠有点不赞成,妻子儿子继女婿这种做法。但陈娟淑答应给妻子杨秀清用药,覃仁忠还是很高兴的。
因为儿子覃善喜和继女婿江伟才,不拿钱出来给妻子杨秀清去医院手术治疗。
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就是砸锅卖铁也是筹不出钱,来让妻子杨秀清去市里接受手术治疗的。
所以覃仁忠不得不把,治愈妻子杨秀清的病,让妻子杨秀清生存下去的希望,寄托在陈娟淑的身上。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也忘记了!”被丈夫覃仁忠白了一眼,杨秀清不但不生气,还显得特别的高兴。
因为大堂嫂陈娟淑一答应,给予她用药治病,她的脑袋,她的胸前和腋下似乎一下就不痛,好起来了似的。
因此连连说对对对以后,杨秀清催大堂媳嫂陈娟淑说:“大嫂,那你就拿脉枕来给人家拿一手脉,配了内服药,就去采外用的药!”
“唉,真是怕你了!”陈娟淑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去房里拿来个脉枕。覃善喜和江伟才再把八仙桌下的一张小桌抬出来。
杨秀清再坐下,她也就坐下给她拿脉了。
拿完脉又看了舌苔,陈娟淑就去后厢房配内服药。
因为堂小姑子杨秀清,不能行走一二十远的路回思崖村去。又还要去思崖村的沿路采外用药,加上有忠哥哥和他的儿子,还有继女婿也要回思崖村。
所以配了内服药以后,陈娟淑就去窖牛的地方,把她的水母牛给牵回来。
套上牛车拉着堂小姑子杨秀清,忠哥哥覃仁忠,还有他们的儿子覃善喜和女婿江伟才,一路向西去边找外用药边回思崖村。
“外用药找够了,你们拿药回去用,我也返回去了!”进到思崖弄口,把外用的药采齐。
陈娟淑说!
“大舅娘,回去做什么?牛在这里了,家里也没养有猪,也没养有鸡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住一夜再回去嘛!”
陈娟淑一提出回去,覃善喜就说道。他还补上一句:“我们明天回市里去要到镇上搭车,还可以就到大舅娘的牛车出去的呢!”
“就是啊,我们明天要回市里去,还可以就赖搭坐大舅娘的牛车出去呢!”小舅子的话一停,江伟才就附和着说道。
“你们明天就去市里,有那么忙的么?”陈娟淑说,她刚想说你们妈病成这个样子,不守着你们妈几天,就走像样吗?
可是陈娟淑还没有说上面的话,覃善喜和江伟才就先说道:“大舅娘,还不忙呀?我们前前后后都回来快一个礼拜了,孩子要上学,买卖也得做对不对?再不回去买卖冷场不说,还会误孩子们学习的。”
“大嫂,善喜和伟才说得不错!他们再不回去,几个孩子耽误学习是一个事,他们刚刚做起来的生意也会冷场的!”
杨秀清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都快没了,心里想着的还是儿女和孙辈。
“你就帮他们吧,你就不担心孩子们都走了,自己突有什么变化,就他们姑爷一个在家,管不了你的吗?”
陈娟淑很想说万一我用药治不了你的病不算,中途出什么意外,孩子们都走了看你怎么办?
可是陈娟淑没有说出那么明白露骨的话,她不说杨秀清也明白。
杨秀清说:“大嫂,有你帮我用药,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杨秀清说完,还活动动自己的身子,拍拍头脑,拍拍胸脯让陈娟淑看。
“大舅娘,我妈说得不错,有你给我们妈用药,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看我们妈现在不是好好的!”
覃善喜顺着母亲杨秀清的话说,他的话一停。
江伟才就补上一句道:“就是嘛,大舅娘你看我们妈现在不是好好的?大舅娘讲也不怕,你一讲同我们妈用药治病,我们妈的病就好了一大半。要说有变化,也是我们妈越变越健康的!”
这话入心,陈娟淑爱听!
这时杨秀清又附和着说道:“就是嘛,有大嫂你帮用药,我会一天天好起来的。你看我这一半天都没再叫痛了嘛!”
这话陈娟淑更爱听,寡婆子受不了媒人说。她也就上牛车与忠哥哥,他的妻子杨秀清,儿子覃善喜,继女媚婿江伟才,一起去思崖村覃家住一夜。
第二天又才用牛车拉着,覃善喜和周凤萍,江伟才和冯佩英,还有他们的五个儿女出来镇上搭车。
也不知是中草药真的有缺陷,还是杨秀清命该遭劫。外婆死仔没救(舅),亦或是怎么的。
在大堂嫂陈娟淑,和她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女儿女婿,外孙子外孙女还在家的时候,杨秀清一直没有什么事。
等到大堂嫂陈娟淑,还有她的儿子覃善喜喜和儿媳周凤萍,女儿冯佩英和女婿江伟才,带着几个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一走。
杨秀清就有事,喊死喳喳的怨头痛胸痛和腋下疼痛了。
“哎哟喂,痛死我了!”剧烈的疼痛,让杨秀清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
她不但大喊大叫,还扒头上,胸口,腋下敷着的草药。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在卧室里大喊大叫,让在厨房热药的覃仁忠听到。
跑来卧室看见妻子杨秀清扒敷在头上胸口和腋下的药。问道:“你把那药扒了干吗?”
“火烧似的痛,不扒还留来干吗?”杨秀清随即大喊一声:“哎哟喂,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