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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企业得知朝鲜战争,信仰崩塌后,罗斯福虚影再次解围!

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过来,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但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欣慰,毕竟在场的大多数舰娘是因为她们的舰体记忆中关于东煌的部分存在缺失。

就在这时,南昌挺身而出,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打破了沉默:“东煌自然会接受来自重樱方面的道歉。

毕竟,那一位,也是新东煌的教员曾经说过——要分清敌友,而不是将一个群体整体视为敌人,真正的敌人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并且新东煌一直秉持着与其他各国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站在一旁的林风,认真聆听着南昌的话语,心中对她的观点深表赞同,他不禁插话道:“没错!指挥官也非常看不起那些叫嚣着要‘摊平重樱’的某些读者。

他们这样的言论,简直是将新东煌人民军队看作什么了?那不就还是军国主义,帝国主义的那一套吗?一群战争疯子,不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被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山东听闻也是微微皱眉缓缓说道:“一群只会把复杂的国际关系简化为‘敌我二元对立’的,只会用情绪化宣泄替代理性思考的,只会将我们想象为‘复仇工具’而非和平保障的,这种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福建表情凝重地缓缓颔首,表示对这番话的深刻认同,她那原本深邃如墨的眼眸,眨眼间便变成了深邃的电磁蓝色。

“我们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要以对话取代对抗,以共赢取代零和。”福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然而,有些人却试图将我们矮化,这无疑是对人民军队核心使命的忽视!我们的存在,是为了维护和平,保护国家和人民的安全。真正的爱国情怀,不是用怒火点燃战鼓,而是用智慧守护和平。”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她握紧双手,福建的目光如炬仿佛能透过....看向屏幕前的读者们。

“记住,人民解放军手中的钢枪,永远都是为了守护而紧握,绝非是为了征服而举起。

那些在键盘上叫嚣着战争的声音,看似声势浩大,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它们终将暴露出其空洞的本质,因为人类文明的进步,永远依靠的是建设者的汗水而非破坏者的狂想。”

而在一旁的企业,静静地听着天城、南昌和林风的话语,她那蓝紫色的双眸中,渐渐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

就在这时,乔治·华盛顿敏锐地察觉到了企业的困惑,她微笑着先指向了仍保持着鞠躬姿势的赤城和加贺二人,然后缓缓解释道:

“企业前辈,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简单来说,就是在你的舰体记忆里,缺少了两项重要的内容,重樱对东煌的侵略行为和白鹰也联合其他15个国家,对东煌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嗯,埃塞克斯级的那些参与了。”

原本听到来自后辈乔治·华盛顿答复的企业,一开始听到那重樱对东煌....她先是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并低头默哀轻声说道:“在抗击赤色中轴的战争当中——那每一位为了和平和自由的人奋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的。”

企业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无比的感慨和敬意,她继续说道:“这些人都是勇敢的,他们毫不畏惧地面对敌人的炮火和威胁;

他们是高尚的,心中怀着对正义与和平的追求;

他们是无私的,为了他人和后代的幸福而甘愿奉献自己;

他们是坚韧的,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都永不放弃;

他们更是不朽的,他们的精神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但当听到后半段关于白鹰的内容时,她的神情瞬间变得震惊,企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似乎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

最后都化作一声轻叹声,乔治·华盛顿告诉了企业,这件事是发生在她已经退役,在朝鲜战争时期,她一直停泊在纽约港,没有参战,所以她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舰体记忆。

这时,林风走上前,拍了拍企业的肩膀,轻声说道:“企业,振作一点,如今的我们都在为和平努力,加上指挥官的身份在这块压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企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这点我自然知道,只是.....只是.....”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披风边缘,cV-6的白色标识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海水在她脚下仿佛变成了在圣克鲁斯时燃烧的飞行甲板,灼热感开始蔓延。

乔治·华盛顿的话语像一枚哑火的鱼雷,在她意识的深水区闷然炸开——朝鲜战争?十六国联军?侵略的行径?

这些词句与她舰体记忆里硫磺岛飘荡的星条旗、瓜达尔卡纳尔雨林中疲惫却坚定的陆战队员面孔、约克城重伤时发来的“Enterprise, finish the job!”的电文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只是……”企业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蓝紫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着不存在的战火与硝烟,“我们……我们不是为终结这一切而战的吗?”

她的质问像受伤野兽的低吼,披风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自由?民主?那些在圣克鲁斯海面燃烧的孩子们……他们的牺牲是为了让后辈举起同样的火把,去点燃另一片大陆的山河吗?!”

企业猛地抬头,目光扫过乔治·华盛顿,扫过林风,最后钉在深鞠躬的天城三姐妹身上,一种被最深层背叛的荒谬感攫住了她。

空气凝滞如铅,南昌和福建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辽宁冰蓝色的瞳孔也蒙上阴翳,林风的手还按在企业的肩头,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信念根基被撬动的剧震。

乔治·华盛顿的机械翼发出低沉的嗡鸣,她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辩解的音节。

就在这时——嘎吱…嘎吱…嘎吱…

轮椅碾过甲板的、带着锈蚀摩擦特有的滞涩声响,穿透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这声音如此突兀,又如此熟悉,天城,加贺,赤城的狐耳猛地竖起,同时站直身体,樱粉色狐火在她掌心明灭不定,低语道:“又来了……可真会挑时候。”

海雾如同舞台的幕布,无声地自海面升腾、聚拢,在那氤氲的灰白色帷幕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轮廓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