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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罗斯福虚影重现,这次是在——柏林地堡

警报的红光在地堡天花板上切割出蛛网状的裂痕,欧根亲王的炮管在闪烁的警示灯下泛着冷钢的幽蓝。元首瘫坐在扶手椅上,身后墙面的铁十字旗被气浪撕开一道裂口。

“连你也...”元首的指甲在实木桌面抓出刺耳声响,“你们这些舰娘...不过是些会说话的武器...”

欧根亲王轻轻吹开垂落眼前的银发,炮管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微微下垂:“你错了,我们确实是武器——”她靴跟碾碎地上散落的毒气室设计图,“但我们现在会选择自己的靶心。”

她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半张泛黄的照片,甩在元首面前。

“这是1940年4月,我在克里斯蒂安桑港救起的挪威男孩,他现在在卑尔根开渔船。上周他给我写信,说他的女儿问‘铁十字为什么要伤害海鸥’——你听,连孩子都知道,铁十字本该闪耀在对抗塞壬和深海的航线上。”

地堡外的爆炸声更近了,科尔的声音再次传入U-995的耳畔:“蔻拉小姐,国防部已投降,新政府已经建立……”

欧根亲王仿佛是能够听到一般,突然看向U-995,褐色瞳孔里闪过一丝赞许,“你们动作相当迅速,并且相当准确...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还一直在边缘徘徊呢。”

但是随着欧根的话音落下,通风管道的裂缝中渗出一缕青灰色烟雾,烟雾盘旋上升,在元首涣散的瞳孔前勾勒出轮椅的轮廓。

金属扶手泛着冷光,未点燃的烟斗斜倚在膝头,一张焦边的《大西洋宪章》草案在虚空中缓缓铺展,边缘的火痕仿佛仍在燃烧——但仔细看去,焦痕竟组成了黑森林橡树叶的纹路。

U-995的银灰色发梢微微颤动,她后退半步,异色瞳孔中,左眼的血红十字锁住烟雾核心,右眼的蔚蓝星芒却映出一片摇曳的深蓝——那是她肩头挪威披风下,悄然浮现的矢车菊暗纹,花瓣边缘泛着博物馆展柜玻璃的冷光。

“蔻拉小姐,”烟雾中响起低沉的男声,带着管风琴般的恢弘震颤,“你的舰装更适合浇灌矢车菊,而非点燃战火。”一枚深蓝花瓣从虚空中飘落,停在U-995的靴尖前。

她俯身拾起,指腹抚过花瓣脉络,露珠折射出刻痕:“Fur die, die morgen s?en”(致所有播种明天的人)。

欧根亲王的炮管仍锁定元首,却微微偏转角度——那烟雾中传来的气息既非塞壬的腥咸,也非钢铁的锈蚀,而是一种近乎莱茵河晨雾的清冷。

欧根亲王眯起褐瞳,炮管纹路中渗出冰霜:“你是....”她不禁后退半步,心中不禁想到:怎么可能?白鹰联邦的那位总统会出现在柏林的地堡当中,并且是这种登场方式....

“是园丁。”轮椅碾过满地未寄出的处决令,富兰克林·罗斯福的虚影轮廓终于清晰,他摘下帽子,露出夹杂白发的鬓角,烟斗指向U-995项圈上震颤的铭牌。

他带着那标志性的笑容,眼中对铁血的两位舰娘完全没有敌意,正如之前他对赤城那般,他缓缓开口道:“我来修剪一株长歪的橡树——关于柯尼斯堡的星空,和魏玛宪法里夭折的民主胚芽。”

元首的喘息突然粗重,他抓起鲁格手枪,子弹穿透烟雾中的虚影,击碎身后墙面的铁十字旗。旗帜燃起幽蓝火焰,灰烬飘落成1945年德累斯顿的火焰风暴。“幻觉......塞壬的幻术!”他嘶吼着,指甲在桌面抓出刺耳鸣叫。

罗斯福叹息一声,烟斗喷出的不再是灰烬,而是新柏林的街景:

勃兰登堡门下,矢车菊花环缠绕欧盟星旗;穿巴伐利亚传统服饰的少女用镜头记录哥特教堂尖顶,彩绘玻璃的反光中映出她锁骨下方橡果与齿轮交织的烙印。

“恐惧是毒藤,”罗斯福的轮椅轧过元首散落的作战地图,看向自己对面的元首说道:“而你让整个民族成了被绞杀的宿主。”

U-995的项圈突然发烫。LAb-1971的博物馆铭牌迸出火花,未来与过去的记忆如双股缆绳绞紧神经——她看见自己作为Kaura号潜入挪威峡湾,鱼雷舱里装满黑森林的橡实,每一颗都刻着阵亡水兵的名字;

又看见新德国联邦的工匠将她锈蚀的舰体熔铸成莱茵河大桥的护栏,铁栏缝隙里钻出成片的矢车菊,花瓣上凝着鲁尔区炼钢炉的余温。异色瞳孔中的红蓝光晕交融,在眼底晕开勃艮第酒般的深紫。

欧根亲王垂落炮管。罗斯福抛来的黑麦面包悬浮在她掌心,麦香混着慕尼黑啤酒节的铜管乐飘来。“1933年的柏林风味,”他眨了眨眼,“顺带一提,里面发酵的不是仇恨,而是康德《永久和平论》的手稿残页。”

地堡外爆炸声渐息,科尔的通讯电波刺破死寂:“蔻拉小姐,您那边完事了吗?我要开始就职演讲了。”

罗斯福的轮廓开始透明,一枚双生橡果坠向地面——矢车菊缠绕哥特尖顶,背面蚀刻着“Sing lauter als die Lugen”(唱得比谎言更响)。

元首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的呢喃被通风管的呼啸撕碎:“铁十字……原来,本该照耀康德……的星空……”他缓缓拿起右手的鲁格手枪,枪口抵至自己的太阳穴处,砰得一声枪响——

欧根亲王默默地解除舰装,眼神平静,而U-995弯腰拾起那枚双生橡果,指尖又无意识摩挲披风下的矢车菊刺绣,欧盟星环耳坠与普鲁士蓝军装泛起共振的微光。

“哲学园丁的童话。”她冷笑,喉咙却轻轻滚动——那橡果在她掌心发烫,像一颗未爆弹,又像未降生的心跳。“结束了。”欧根亲王轻声说道,地堡的警报声在元首的枪响后骤然停歇,死寂中唯有通风管道的嗡鸣在回荡。

罗斯福的虚影已随烟雾消散,唯有那枚双生橡果在U-995掌心持续发烫,矢车菊纹路下渗出冰凉的铁腥味——像是未凝固的石油,又像博物馆展柜中百年锈蚀的叹息。

“新柏林不需要幽灵。”U-995攥紧橡果,项圈上的欧盟星环铭牌突然泛起共振的蜂鸣。她皱眉扯下铭牌,却发现背面蚀刻的LAb-1971编号正在融化,铁水蜿蜒成一行文字:Vergangenheit schwei?t Zukunft(过去焊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