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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一支烟抽完,也不知道车里两人腻歪够了没,敲了下车窗,算是提醒,上了驾驶室。

坐稳后,余光扫了眼后视镜,看见季清柠嘴唇都肿了,墨池胸膛也明显可见的起伏,嘴角浮起一抹戏谑,

“不好意思啊,我已经很仔细着抽了,但一支烟总共就这么点,要是你们没尽兴,把隔板打起来,继续。”

墨池把脸颊羞得能滴出血来的季清柠往怀里搂了搂,语气不咸不淡。

“你没老婆,体会不到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很正常。”

“噗嗤”一声,常青感觉到无形中有一把剑刺进他的胸口。

他嘴唇控制不住地扯了扯,

“行,是我多嘴,去哪儿啊,您二位?”

墨池一双深眸自始至终落在季清柠脸上,

“送我老婆回嘉澜湾。”

“好嘞!”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

街道上的霓虹灯打进来,将季清柠身上的裙子照得更加流光溢彩,墨池的注意力却在她大露的后背。

光洁莹白的肌肤,弧度优美的蝴蝶骨,他的手沿着她的美背,在常青注意不到的地方一寸一寸摩挲。

“今天穿这么漂亮,是不是艳压全场了?”

季清柠被他摸得浑身起了一层颤栗,

“没,哪有。”

“这你可就谦虚了啊。”

常青见缝插针,

“池爷,你老婆哪止艳压全场啊,一入场,满宴会厅的水晶灯都黯然失色,不过,这不是她最绝的地方,那杯泼到钟琴脸上的红酒,才是整场宴会的高潮。”

墨池的手此时正游移到季清柠的腰窝上,她那里最是敏感,轻轻一捏,浑身都发软。

“哦?我老婆这么飒呢,不过,我很想知道,她又怎么招惹你了?”

季清柠扯开墨池作乱的手,

“说我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是想找下家。”

墨池闻言,眉梢微挑,

“这样的话,一杯红酒还是便宜她了。”

季清柠深以为然,

“她后面还说我是寡妇,当时也就我手边没酒了,但凡再多来一杯,我照样泼她脸上。”

“寡妇?她这样说你了?”

季清柠“嗯”了一声,

“虽然当时我怼回去了,但现在回想一下,总觉得没发挥好,其实还能再骂得更精彩绝伦点。”

“喂,你要求不要太高啊,唐有志两口子都被你骂得灰头土脸的,这种战绩已经很不错了。”

墨池瞪了常青一眼,

“你也是没老婆,不然听见自己老婆被欺负,恨不能再上去补几脚,怎么可能还觉得她发挥的已经很好了。”

“噗嗤”,无形中,第二把剑刺中常青胸口,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了。

“池爷,知道你有老婆,但大可不必一直提醒我没老婆吧,你也有点良心好吗?今天要不是我,你老婆都差点被人拐走了。”

季清柠闻言,瞬间一个激灵,常青这个大嘴巴,怎么屁大点事都往墨池这说!

墨池自然听出了常青话里的玄机,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我的老婆也敢觊觎。”

常青总算找到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还能有谁,你的头号轻敌呗,把你老婆抵在露台上,说要带着她跟你宝贝女儿一起去m国定居呢。”

墨池的脸色沉得越发厉害。

把季清柠抵在露台上?怎么抵的?

还要带他老婆孩子私奔?去m国?

季清柠知道墨池就是个超级大醋缸,怕他今晚上醋的睡不着,扯了扯他的袖子,安抚他,

“你别听常青胡说,他没抵着我,就手握了下我肩膀,被常青砸了颗石子,就松开了。”

常青嘿嘿一笑,

“不用太感谢我,兄弟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占便宜,我看不过去,肯定要出手相助的。”

墨池一个眼风扫过去,

“这样的咸猪手,你就用颗小石子砸?我看你还是别有老婆了,有了也护不住,迟早被人抢走。”

“噗嗤”,又是一剑!

常青感觉自己的心脏今天都被扎麻了。

“池爷,你是不是弄错了?要不是我,谁知道你老婆还会被占多大的便宜。”

所以,护不住自己老婆的到底是谁啊!

季清柠连忙解释,

“不是的,就算常青当时没来,我也会把他的手推开,不会让他再占我便宜。”

墨池大手已经移到季清柠圆润性感的肩头,像是狗狗撒尿覆盖领地一般,在她肩膀上揉了揉。

“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把这个色坯打得落水狗一样,灰溜溜滚回m国。”

几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嘉澜湾。

季清柠要下车,墨池舍不得,捏着她的手在掌心揉。

常青艹了声,

“要不,我再下去抽支烟?”

季清柠脸“唰”地红了,

“不是说这附近有人监视吗?常青下去抽烟,留我一个人在车上不是很奇怪?”

墨池“嗯”了声,

“那亲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季清柠瞥了眼驾驶室的常青,粉唇抿了抿。

常青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吐气,自觉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应景的冒出一句歌词,他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

直到车门打开,复又被关上,常青这才睁开眼睛,后视镜里,墨池深情凝望季清柠背影的视线几乎快要拉丝。

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行了,别看了,再忍几天,以后每天把人揣口袋里都行。”

墨池看见季清柠进了别墅大门才把视线缓缓收回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成一片冷凝。

“他到底哪只手摸了我老婆肩膀?”

常青摸了把后脑勺,

“没看错的话,两只手都摸了。”

墨池脸色更冷了,一个电话拨到江南那里,

“找几个人教训下靳怀之,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他两只手都打石膏,我就要看到你打的辞职报告。”

江南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稳,接到墨池的电话。

他就知道,今晚没把季清柠看好,墨池肯定会找他算账,但他没想到,墨池的速度会这么快。

江南的脸色比苦瓜还苦,

在让靳怀之双手打石膏跟他打辞职报告之间,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打电话。

“喂,是我,替我办件事。”

峰会结束后,靳怀之在酒店休息室跟唐有志,蒋父又聊了些事情,从酒店出来时,已经很晚了。

一想到竞标结束后,就要带着季清柠离开,心里就压抑不住的激动。

沿着马路走了一截距离,看见路边有两个拿着酒瓶的醉鬼,他没放在心上,然而,刚往前走了几步,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他猛地回头,正好看见一截破了的酒瓶子直冲着他的面门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