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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是在S国的海岛上办的。

宋竹西这一年多来忙着考研复习,所以婚礼的事两家长辈都没让她操心。

奚馨和俞瑾先问过宋竹西和濮淮左对此的喜好,然后再一起商量着流程和方案,慢慢筹备。

婚礼现场,一众亲朋好友都去了。

唐韵此时已经有了身孕,都五个月了。

宋竹西和濮淮左决定把婚礼定在S国海岛的时候,唐韵和郝酉乾还没打算要孩子,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宋竹西担心唐韵身体不舒服,想说那么远,又是飞机又是船的,要不就别去了,给她现场直播。

唐韵原本就是风风火火的暴脾气,怀孕之后变本加厉,闻言差点气死,大骂宋竹西不讲道义。

宋竹西扶额,只好闭嘴,转头问濮淮左,能不能请几位妇产科医生跟着去,她是真的担心。

这当然没问题,濮淮左立即去联系。

白恒和江心月也来了,他们俩这一年多来各有各的忙,但是俩人对待感情都很认真,共同携手经营着,是以,并没有因为工作就多就忽视对方。

现在过了最忙的时候,各方面都稳定了,俩人在生活上也想稳定,前不久也订婚了。

霍同依然是白天经营水果店,打烊后直播两个小时。不过令宋竹西和濮淮左没想到的是,他和榜一富婆姐姐面基了。

准确来说,是去年秋天,榜一富婆姐姐来淮市旅游,和霍同私下聊天时说起,这才发现霍同原来就在淮市,还离嘉湖游乐园那么近,俩人就见了一面。

后来富婆姐姐又来了几次,有一次是被外出吃饭的宋竹西和濮淮左碰见,这才知道。

看他们俩的相处,多少有点暧昧,不过霍同嘴挺严,怎么问都只说是朋友。

可这次婚礼,富婆姐姐也来了,说是来旅游,霍同还去接了。

要说没什么,纯巧合,宋竹西和濮淮左是不信的。

卫辰今年大二了,婚礼举办的日期是他有课的日子,他就跟辅导员请了假,也来参加了。

去年春节宋竹西和濮淮左订婚的时候他就去过,因此这里的人他基本都认识。

濮风词一见他就伸手捏他脸:“一年多没见,小辰又帅气了啊。”

卫辰被她逗得不好意思,脸腾地爆红,呐呐跟她打招呼。

薛琰在一旁看得发笑,走过来把卫辰从濮风词的魔爪下解救出来,让他去找薛瑒玩。

薛琰调侃濮风词:“姐姐这是打算换口味了?”

濮风词撩撩头发:“最近是有个小弟弟在追我,不过嘛——”

她说着摇头:“太嫩,没意思。”

薛琰问:“你该不会是觉得卫辰有意思吧?”

“一逗就脸红,可不是有意思嘛。”濮风词瞄他一眼,笑了一声,也伸手去捏他的脸,“你像卫辰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一逗就害羞脸红,现在,啧,都不可爱了。”

薛琰后仰躲开她的手:“什么害羞啊,我那是愤怒,气得脸红。”

濮风词:“哈哈哈……敢怒不敢言?”

“是啊,哪敢啊?”薛琰说,“小时候被你狠揍一顿,从那之后就有了心理阴影。”

濮风词又笑,顺手给了他后背一巴掌:“就打过你那一次,你记到现在,我对你的好你怎么不记着呢?”

薛琰装样子想半天:“有吗?哪里好了?”

濮风词立马变脸,吓得薛琰撒腿就跑。

卫辰站在薛瑒身边,小声感叹:“风词姐姐好可怕。”

薛瑒想起往事,沧桑点头:“你记得,离她远点。”

迟暮野也来了,他这一年里变化不大,还是精瘦干练的模样,事业红火,多金且单身。

熟了之后,唐韵还想给他介绍女朋友来着,但是没能成功。

另外,原本说想来参加婚礼的宋鑫鹏没过来,他兼职的律所里,带他的老师接了一个案子,挺大的,他走不开。

婚礼办得浪漫又热闹,濮淮左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但架不住这是婚礼啊,薛琰和白恒又带头灌他,就把他给灌醉了。

醉了的左哥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安安静静地正襟危坐,但只要跟他说话就会发现他眼神里的空洞和茫然。

薛琰他们还真没见过,就都围过来逗他。

宋竹西听说后,赶忙过来找濮淮左,濮淮左一见到她,眼睛就亮了,空洞和茫然褪去,满眼只有她一人。

宋竹西把薛琰他们数落了一顿,话还没说完,就被濮淮左拉进怀里抱着,听见他小声说难受。

宋竹西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板着脸喊了薛琰一声:“弟弟。”

薛琰投降,觉得宋竹西应该是和濮淮左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了,这脸色一凝,还怪唬人的。

几人便七手八脚地要去架濮淮左,扶着他上楼。

但濮淮左就是抱着宋竹西不撒手,任谁劝都没用。

宋竹西便想起前年在琼州岛,濮淮左跟她表白那晚,薛琰说的话,他说濮淮左喝醉了有个毛病,见人就抱,抱着就不撒手。

薛琰这时也开口:“你看,我就说吧,他喝醉了就是这德性。”

宋竹西哭笑不得,原以为薛琰说的是假话,没想到居然有一半是真的。

跟醉鬼没法儿讲道理,于是最后,宋竹西任由濮淮左抱着,承受着他一半的重量,带着他往电梯处走,薛琰他们几人就跟在一旁艰难地扶着,好不容易才给平安送到房间去。

开了门一进去,濮淮左猛然回头,不许薛琰他们跟进来,随手就把门关上了,还上了锁。

宋竹西看得发笑,问他:“你不是醉了吗?”

濮淮左点头,浅浅一笑,眼眸里映着细碎的光,想像往常一样把宋竹西抱起来,但是他步子稳不住,试了试,没成功,就牵着宋竹西走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抱着。

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抱着。

过了一会儿,宋竹西推推他:“去洗漱?”

濮淮左摇头,酒气萦绕:“不想动。”

宋竹西再跟他商量:“那你放开,我去拧条毛巾,来给你擦擦脸?”

濮淮左不撒手,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闭着眼。

宋竹西也就由着他了。

片刻后,她有点困了,喊了濮淮左一声,没得到回答,便轻轻挣动,濮淮左的手就松开了。她一转身,濮淮左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睡着了。

宋竹西看得好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整个移到床上躺好,把那身西装给他脱掉,去拧了热毛巾过来,帮他擦擦,又推着他让他面朝床沿侧着睡。

收拾完后,她出了一身汗,去冲了个澡,回来后刚躺到濮淮左身边,他忽然醒了。

濮淮左翻过身来,面对着宋竹西,看清她之后,把她搂进怀里,低低地喊了她一声:“宝宝。”

宋竹西猛然抬头:“你喊我什么?”

濮淮左在她额头亲了亲,又喊了一声:“宝宝。”

宋竹西忽然笑了,觉得他喝醉了真的挺可爱的,抬手摸摸他的脸:“嗯,宝宝。”

然后她顺着濮淮左的力道窝进他怀里,这个她十分喜欢的宽厚又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