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吧唧一口,笑嘻嘻地对姥爷说道:“姥爷,您看这鹿酒的味道有点怪啊,会不会是您酿的不行啊?”
韩炮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眼睛,抬手就给了许国的脑袋一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小兔崽子,你说啥呢!你姥爷我啥时候掉过链子!我这酿造鹿酒的手艺,从来就没出过差错!”
许国被姥爷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但他还是嘴硬地嘟囔着:“可是这酒的味道真的不太对嘛……”
韩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这手艺可是我从我师傅手上学来的,你师傅我当年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手艺学到手的,你个小毛孩子懂个屁!”
许国见姥爷真的生气了,便不敢再顶嘴,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对姥爷说:“姥爷,今天我在山上的时候,还瞅见了一个鄂伦春族的族人呢。”
韩炮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连忙问道:“哦?真的吗?你确定你没看错?”
许国用力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嗯,我确定!我还跟他聊了一会儿呢,他跟我说,他的家被老虎给拆散了,他们那一族,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而且他年纪也不大,比我还小三岁呢。”
韩炮好奇地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许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回答道:“孟日根!”
韩炮听后,不禁嘀咕起来:“这么巧啊,我师傅也姓孟,不过他叫孟日天。”
许国闻言,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嘿嘿一笑,对韩炮说道:“姥爷,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他是你师傅的孙子呢?”
韩炮瞪了许国一眼,没好气地说:“瞎扯淡呢!我师傅都已经仙逝了,他的孙子估计都比你年纪大呢,怎么可能比你小三岁?”
接着,韩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且我师傅的狩猎手艺可是非常厉害的,我才不信他的族人会被老虎全部吃掉。”
许国见韩炮有些生气,连忙赔笑,“姥爷,我就是随口一说嘛,你别当真,看你,还紧张起来了……”
然而,许国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腹部下方有一股火焰在燃烧,那股灼热感让他非常难受。
他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对韩炮说:“姥爷……药……药效开始了!”
韩炮看着许国那因为尴尬而涨得通红的脸,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你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对我的手艺指手画脚吗?现在怎么不吭声啦?是不是觉得我这手艺还挺不错的呀?”
韩炮笑着摇摇头,“你呀,没媳妇还敢喝马鹿酒,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我看你还是趁早找个媳妇吧,这样也能有人照顾你。”
说完,姥爷便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开杂物间。留下许国一个人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小腹,满脸痛苦。
许国心里暗暗叫苦,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姥爷的计。早知道这马鹿酒这么厉害,他打死也不会喝的啊!
此刻的许国,只觉得小腹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那股燥热感让他异常难受。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居然会被姥爷给骗了。
更让许国感到尴尬的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了,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窘迫。
“这马鹿酒也太厉害了吧,就这么一小口,居然能让我变成这样……”许国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实在忍受不住这种难受的感觉,许国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外面。他站在院子里的水缸前,用盆子舀了一盆,让冰冷的水直接浇在自己的头上。
“嘶……”凉水刺激着头皮,让许国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但同时也稍稍缓解了一些体内的燥热感。
许国就这样站在水缸旁边,一盆一盆往自己脑袋上浇去,任由凉水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国觉得自己终于稍微缓过劲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感叹道:“我的妈呀,这马鹿酒可真是折磨人啊,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这他娘的鹿酒,可真是厉害啊!没结婚的人可真不能乱喝啊!”许国一边摇着头,一边感叹道。
就在这时,屋内的韩炮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许国说道:“咋样啊?小子,这鹿酒的感觉如何啊?”
许国苦笑着回答道:“姥爷,您这鹿酒可真是太牛了!我这次算是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