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到了自己小时的经历吗?
她的话,是不是也是那时幼小的她心中所期盼的。
“挺好。”雪梨杨和胖子两人点头认可。
胡八壹就将一个男孩取这名字不合适的话,咽了下去。
“ 胖子哥,你就不用陪我了,回去都休息一段,我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也就这几天就能恢复。”
想到剧情,林若言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胡大哥,那个孙教授后来又联系你们去下墓没有?”
胡八壹看了胖子和雪梨杨两人一眼:“没有,你不想胖子陪着也行,我们在京城等着你和小哥。”
见胖子还要说话,胡八壹瞪了他一眼。
孙教授缠的有点紧,甚至还强制将他们推荐给了考古队。
他这是想着法子威胁他们,如果真不同意,会与他们鱼死网破。
孙教授这个人的状态,最近好像也有点越来越急促了。
妹子本身太过惊世骇俗,这一段不回京城,先避开孙教授和国家考古也好。
“好,我跟小哥会尽快回去。”林若言点头。
“妹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随时打电话联系。”
胡八壹将那归墟古镜轻轻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妹子她下墓以来,一直寻找的就是有灵气之物。
张海峡将这房间中放满各种古董,恐怕也是为此。
他做不了什么,只能将手上还有残余龙气的古镜放在这里。
林若言将胡八壹他们送到门口,再回来时,感觉到房间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水雾般灵气散发。
这股水灵气跟之前胡八壹他递过来的古镜一样。
但人都走了,那东西上的水润灵气怎么还存在这个房间?
“张海言!”林若言大声喊他。
感受夹杂在房间中那股淡淡水灵气存在的方向。
张海峡去送胡八壹他们,张海言并没有跟上。
“来了,莫言怎么了?”张海言出现的很快。
“胡大哥他们是不是留什么东西了?”林若言摸索着往放古镜的方向走去。
“留了一面铜镜,上面还镶着四枚铜符。”张海言将那铜镜拿起,放在她手中。
“他放东西在这里,你跟海峡怎么不提醒我。”
林若言还记得古镜的用途,万一乌羊墓的剧情开始时,他们没了这青铜古镜,自己又没在身边,他们去那里不是送死吗?
里面的东西九死惊陵甲,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张海言,快,你去追上他们,一定要让胡大哥他们带走铜镜。”林若言将铜镜放在张海言手中。
“可海峡送他们去了,如果我再一走,你这边没人守着,海峡找的人里面,不知有没有包藏祸心的,现在你又这么虚弱,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张海言低头看着青色铜镜上的手指皮肤,苍白的近乎透明。
“我能有什么危险,快点追上他们,这对他们作用很大。”
林若言急的抓他胳膊,去推他身体,但如今她很难推动张海言。
“张海言你快呀,不去就给我。”她去拿张海言手中的铜镜。
剧情的时间已彻底打乱,巫峡棺山的剧情随时能触发。
“莫言你别急,我去,我将海峡的枪放在你这里,锁好房间。”
张海言拿好铜镜,见她胡乱扎起散落在肩膀旁的白发,没忍住将那一缕白发挑回背后。
“知道了,你追上后,告诉胡大哥他们。如果去巫峡的话,一定要提前给我说,这铜镜……”
林若言接过他拿过来的手枪催促,最后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
肯定是天道动的手脚!
“莫言,你别急,我马上就去。”
张海言见她房门落锁,转身离开前,先是打了电话给张海峡。
但这山里面的信号时有时无,没有接通,他只能往离开的路追去。
好一点的是,山路难走,海峡的车也没停的很近。
在海峡开车送他们出山前,张海总算追上了他们,并交待了林若言的话。
胡八壹还来不及说话,张海言就又匆匆离开。
“胡先生,若言她既然如此说,你还是收下吧,有灵气的古董,我这边还有。”
留下的那些人,他虽然筛选过几轮,但对于林若言的事情上,张海峡从来不做百分百侥幸的心理。
海言的担心不算多余。
他到底比当年两人在南洋时谨慎多了。
“老胡,若言妹子早就说过孙教授的问题,还是收下吧,别让她担心。”一旁的雪梨杨劝道。
胡八壹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林若言住的方向,跟着上了张海峡的车。
事实上张海峡看的人基本没走眼。
林若言安安静静的修炼着,直到张海言撬窗回来被她一凳子砸过去。
“看起来莫言你即使虚弱,也依然这么彪悍。”张海言从窗户上跳进来
林若言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提前躲在一侧的窗户边上。
要不是他反应过来,直接会被砸个半死。
“有门不走窗,你应该庆幸我不是直接开枪。”林若言听到声音是他,也就放松了警惕。
“我这不是心疼你看不见,自己进来嘛。”张海言将手中的凳子放在不影响她走路的位置。
“没事回你们的房间去。”只要跟他搭上话,那话多的让人心烦。
林若言选择闭眼修炼,不接他的话茬。
“莫言,你要跟虾仔去南洋吗?”张海言干脆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她。
“就你们两人去吗?”
“什么时候走?”
“去的话要多久才回来?”
“关你屁事,你废话怎么——”林若言被他的话烦的不胜其扰,撵又撵不走。
骂到一半想起他一直在问自己和张海峡去南洋的事。
“你吃醋了?”林若言睁开眼睛,循着他说话的方向看去。
“我当然会吃醋啊。”张海言抬头痴痴的看着她喃喃道。
即使那个是最过命的兄弟,是他几十年来放在梦中的身影,哪怕为他去死都毫不犹豫。
但在听到他们两人可以单独相处时,心下还是会不是滋味。
毕竟她对虾仔的态度是除族长胡八壹他们以外,最随意也最温柔的。
“随意吃醋是你们张家人培养出的统一爱好吗?”林若言没好气的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跟族长一样,独占欲都非常强。”
即使她看不见,张海言还是垂下了自己的眼睛,遮住了眼中的嫉妒。
不过,他的独占欲有时候也分情况。
退而其次在他看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