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具早就被盗走,原以为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队伍中王志静带来的几人反水,我们才知道盗走黄金面具的人就藏在队伍中。
队伍后紧跟着又有一个骷髅般的老头出现。
他一出现,黄金庙里面那些粽子不知为何就跟疯了一样的攻击人。
这种情况,那老外除了开枪什么都不会,但粽子又刀枪不入,我们这一行人很快就没剩下几人。
就连雪梨也不知什么时候着了道,转而攻击我们,力量变得奇大无比,我们也不可能将子弹招呼在她身上。
除了躲,没别的办法,胖子见那老头捧着黄金面具眼看要开启机关,许多粽子围在黄金台周围,将他挡的严严实实,子弹根本就打不到他。
胖子就想起小哥送的青铜铃,摇响后,雪梨倒清醒了一瞬。
却也只来得及将妹子你送的那瓶血扔到我手里,之后就又被控制。
而青铜铃对我们的影响也很大,胖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误打误撞将他身上的炸药扔到了黄金台上。
那老头被炸了个半死,却被雪梨和另外一个男子救走。
黄金庙即使是黄金所建, 也依然逃不脱炸药的力量。
我们被掉落的金块和装饰从幻觉中砸醒,带着那个教授和王志静,在黄金庙倒塌前,逃到了外面的黄金大道上。
或许是黄金庙的地基本就不稳,在这一炸后,地缝开裂,我们看着黄金庙陷落在地下,只剩下一片不见底的深渊。”
胡八壹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观察了一眼雪梨杨的表情。
“雪梨的老师可能因为不老泉的消失接受不了,变得有点疯癫。”
其实胡八壹怀疑是不是还有胖子摇响青铜铃的作用。
“那个王元璞孙子被反水的人用金砖砸的头破血流,如果不是我们带他出来,估计也跟着那些人死在了深渊下。
加上因为他们带的人造成了这一系列的开端,因此他爷爷在寻找雪梨杨上也下了功夫,霉国那边找寻半年无过后,才从王元璞国内滇南分店那里遇到了雪梨杨出现过的线索。
我们过去时,正好巧遇了同样在跑马帮里面混迹的黑瞎子,在追雪梨杨时帮了不少的忙。
雪梨杨功夫本来也好,加上那个蛊虫很奇怪,力量变得跟妹子你当初有得一拼。
追到一个苗寨时,才合力将雪梨控制。喂了妹子你给的血,从雪梨耳朵里面疯狂爬出来两个白色节肢虫子后,她才恢复了神智。”
胡八壹一口气说完,接过张海峡递来的茶,道了谢后,喝了一大口。
“要我说,王志静那小王八就不应该救他。
要不是他带来的人,也出不来这么多事,我现在都怀疑那老头是不是王元璞那方的人。”
胖子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个小金人递给林若言。
“妹子,那黄金庙里面有很多这样的金子埋在下面了,要不是救人,我还能带出很多小金人。”
“胖子哥,一个就够了,幸好我当初留了血,要不然雪梨姐不知还要受多少罪。”林若言将那小金人推了回去。
他的爱好也就只有这些了,再说这些她也不缺,一个小金人就够了。
“若言妹子,小哥这次没在你身边,听海峡说是失忆了,你这次不想跟我们回京城,是不是想先去找他。”
雪梨杨见林若言拒绝她和老胡的意见,就知道她在惦念什么。
“对啊,妹子,你要是真不想回的话,哥陪着你去找小哥,我也担心他。”
胖子接着雪梨杨的话说道。
“胖子哥,不用了,小哥那边没什么危险,就是忘了一些事,很快就会恢复。
家中就剩下陈老爷子一人,我们这么长时间都不在,他上了年纪,还是要多陪陪。
再说你和胡大哥雪梨姐他们这么长时间才算团聚,也该好好休息休息。”
林若言不知道他们这次的历险这么复杂,摇头拒绝。
“陈老爷子倒不用担心,他不久前收养了一个孩子,想将那什么顺风耳的绝技传下去,有人陪着他。”
胖子不在意的挥手。
“让老胡他们两人休息吧,我一个人也没事。”
“收养孩子?多大的孩子?”林若言好奇的问道。
“十一二岁,是潘冬子和我一个共同战友的孩子。
这孩子是我那战友前面妻子生的,二婚之后,这个孩子不太受后妈的待见。
孩子的性格也有些古怪,在我战友还活着时,就离家出走了。
后来我那战友因病去世,后娶的那个妻子又不愿意养他。
这孩子更是无家可归,不知怎么就跟那些下墓的人混到了一起。冬子发现后,就将这孩子送到我这里。
我本来是打算将他与那些孩子放在一起养活,却发现这孩子听力非同常人。
陈老爷子一见之下,非常喜欢,就将他带在了身边,考虑到我们经常下墓,想将自己所学倾囊所授。
他觉得孩子原本的名字不好,还打算等妹子你回去,重新帮起一个名字呢。”
胡八壹笑道。
“陈老爷子本身就会算命,他起一个名字应该很简单吧。
再说胡大哥你和雪梨姐,哪个不比我有文化?
更何况这孩子已经十一二岁了,他愿意重新换名?”
林若言没想到陈老爷子还来这一出。
胡八壹听她这样说,叹了一口气。
“我那战友的生活也是糊涂,娶了后面这妻子后,对这个孩子也不如从前。
孩子也没少跟他起冲突,可能对他心中还是有一些怨恨,更何况是改名不改姓,他也很愿意。
我也觉得名字中带丧这个字,太不合适。
而且重要的一点是,陈老爷子说,你改的名字对这个孩子来说比较好,能跳出他一些原本该走的宿命。”
林若言沉默了下来,想到自己的家庭,就不禁对这孩子也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可让她起名字,她还真的不太会。
“要不就叫宝宝吧,希望他忘掉以前的不愉快,以后他也是有家人想要呵护的宝宝,如珠似宝,捧在手心中的宝,别的我也真想不出了。 ”
林若言想了想,实在是取名无能。
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张海峡张海言两人,在听到这话时,一致的将目光看向林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