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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男子守国门,女子守血脉

江预的断腿,被向晚舟风干后,然后用一种特殊的药草裹上,完好地保存了起来。

这可是她丈夫身体的一部分,她怎么忍心随意处置,她要保存好。待到丈夫百年,这只断腿还要陪同丈夫去见江家的祖宗呢!

由于江预受伤需要静养,因此军营里的训练事宜基本上都交由程修远负责。

程修远不仅在练兵方面技艺超群,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方法,可谓是天生的练兵奇才。

在他的悉心训练下,士兵们的作战能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显着提升。

每当程修远操练士兵时,张将军、沈信夫妇以及众多将领都会在一旁认真观摩学习,汲取他的经验和技巧。

如今,大越各个军营的将领们都纷纷效仿程修远的练兵方式来训练自己的士兵,整个军队的战斗力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士兵们也都士气如虹,热情高涨地投入到训练中,他们磨砺着自己的武器,渴望着能早日踏上战场,杀敌立功。

与此同时,花解语的肚子也在逐渐隆起,程修远在完成一天的训练任务后,几乎都会陪伴在她身旁,悉心照料。

程修远的军帐与江预的军帐相隔不远,江预常常能看到程修远那即将为人父的幸福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羡慕之情。

江预养伤期间,向晚舟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帮他换药、喂他吃饭、给他擦拭身体、扶着他下地走路……

在她精心的照顾之下,江预的伤口恢复得非常好,而且开始长出了粉嫩的肉。

甄图南特意为江预制作了一根拐杖,这根拐杖不仅坚固耐用,而且设计巧妙,非常适合江预使用。

江预拿到这根拐杖后,感到十分满意,因为它让他的行动变得更加方便和自如。

江预的身体本来就很强壮,再加上他内心深处那股不服输的精气神,他竟然能够依靠着拐杖四处行走了!这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一条腿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个奇迹。

然而,江预并没有满足于仅仅能够行走,他心中有着更高的目标。

他决心要将这根拐杖训练成自己那已经失去的腿,让它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毕竟,他的一身武艺不能就这样荒废掉。

于是,江预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拐杖的磨合训练中。

他逐渐掌握了拐杖的各种技巧和用法,将其与自己的身体动作完美地结合起来。

他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武术训练,如踢腿、出拳等,虽然动作有些不协调,但他的努力和毅力让人敬佩。

向晚舟看到丈夫如此努力,心中既感动又心疼。她并没有阻止江预的训练,而是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给予他鼓励和支持,并跟着他一起练习。

与此同时,张勇和杨慧中也注意到了江预的变化。他们看到江预逐渐恢复了自信和活力,感到非常高兴。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们决定将一个秘密告诉江预。

就在这一天,夜幕刚刚降临,张勇和杨慧中一起来到了江预的军帐。

他们面带微笑,但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当他们见到江预和向晚舟时,终于鼓起勇气,将他们偷偷成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江预和向晚舟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张勇和杨慧中会瞒着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江预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气。

突然,江预猛地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张勇就砸了过去。

杨慧中见之,赶紧扑在张勇身上,替张勇挨了一拐杖。

江预眼睁睁地看着拐杖打在了杨慧中的身上,心中不由得一紧,一股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连忙收回了手,仿佛那拐杖不是打在杨慧中身上,而是打在了他自己的心上一般。

杨慧中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江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少爷,我是强迫张勇的,您不要责怪他,要打您就打我吧!”

江预凝视着杨慧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俩情投意合,本想等我打了胜仗归来,再将你风风光光地嫁给他。连嫁妆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可谁能想到,你竟然如此大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江预再次举起了拐杖,似乎想要狠狠地揍杨慧中一顿。然而,就在他即将挥下拐杖的瞬间,张勇突然冲上前去,紧紧地护住了杨慧中。

“少爷,您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张勇一脸决然地说道。

江预见状,手中的拐杖停在了半空中。他怒视着张勇,质问道:“慧中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张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江预的眼睛,嗫嚅着说道:“少爷,我……我一时冲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看热闹的向晚舟看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江预身边,笑着劝解道:“好啦,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责怪也无济于事。他们俩也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就当是成全了他们吧。而且,这样一来,我们还省下了一笔嫁妆呢!”

向晚舟说完,便看着张勇和杨慧中,“你们先出去吧!”

张勇赶紧扶起杨慧中,一溜烟儿,消失在了江预的面前。

江预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感慨。他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向晚舟,轻声说道:“龙儿,你说慧中的胆子怎么会如此之大呢?”

向晚舟的目光落在江预身上,微微一笑,回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就会有什么样的手下。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不也是那么胆大吗?”

江预听了向晚舟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了曾经的那些事情,不由得笑出声来。他回忆起自己当初对向晚舟的种种举动,的确是有些强硬和霸道。

“是啊,我当初对你确实有些强硬。”江预笑着说道,“但那也是因为我真心爱你,不这样做,又怎么能得到你呢?”

向晚舟白了江预一眼,嗔怪道:“你呀,就会说些甜言蜜语。不过,也正是因为你那强硬的姿态,才让我原本对你毫无感觉的心,慢慢地被你激发可情意来。”

江预听了向晚舟的话,心中一阵欢喜。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向晚舟的头发,温柔地说:“龙儿,你知道吗?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去争取,去抢夺。更何况,我遇到的可是我心爱的人呢。如果我不那么强硬,又怎么能得到你呢?”

向晚舟听了江预的话,心中不禁一软。她扶着江预来到床榻边坐下,然后仔细地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

一边检查,她一边说道:“这辈子,我算是被你当成猎物给抓住了。不过没关系,下辈子我可要做猎人,把你这个猎物给收入囊中!”

江预听了向晚舟的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深情地看着向晚舟,轻声说道:“龙儿,不管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生生世世,我都愿意做你的猎物,被你永远地抓住。”

向晚舟听着江预深情的告白,心中感动不已。她抬起头,看着江预,眼眶有些湿润。

江预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向晚舟的脸颊,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渴望:“龙儿,我想你了!”

向晚舟听到江预的话,不禁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不就在你身边吗?”她的语气平静,似乎并未理解江预真正的意图。

江预见状,心中有些焦急,他深吸一口气,直白地说道:“我想要你!”

向晚舟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看着江预,问道:“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江预见向晚舟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他决定不再含蓄,猛地将双唇贴近向晚舟的耳朵,用一种充满魅惑的声音轻声说道:“龙儿,我想和你一起生孩子了!”

向晚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终于明白了江预的意思。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急忙轻轻推开江预,羞涩地说道:“你……你现在伤口还没有痊愈呢!”

江预有些委屈地看着向晚舟,嘟囔道:“我只是腿受了点伤,又不是那里有事!”

“可是……可是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啊!”向晚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她的娇羞之情溢于言表。

江预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向晚舟那如晚霞般通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侃道:“你不是能动吗?”

向晚舟听了江预的话,如遭雷击般,满脸惊恐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怎么动啊!”

江预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就趴在我身上呀!”

向晚舟闻言,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预,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太羞人了!”

江预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顺势抓住向晚舟的手,稍稍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用一种略带哀怨的语气说道:“龙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向晚舟看着江预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江预的手,嗔怪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万一不小心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江预却不以为意,他双手捧着向晚舟的脸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龙儿,我真的很想你!”

向晚舟被他如此直白的表白弄得有些害羞,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微微颔首,避开江预那炽热的目光,娇嗔地说道:“那也得先洗浴一下吧!”

江预一听,二话不说,连忙应道:“好!”

两人洗浴完毕后,江预身着一袭白色里衣,慵懒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向晚舟的到来。

不一会儿,向晚舟身着一袭轻薄的睡衣,款款地走到了江预的面前。她的脸颊泛着浓浓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向晚舟轻轻地拿起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将它垫在江预的背后,似乎有些羞涩。

就在她为江预垫好枕头的瞬间,江预突然伸出双手,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向晚舟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顺从地依偎在江预的怀里。江预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喜欢这样吗?”

向晚舟的心如鹿撞,她微微点头,娇嗔地回应道:“嗯……”

江预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缓缓地游走在向晚舟的身上,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向晚舟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抱住了江预的腰,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贴近,仿佛要融为一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衣衫逐渐褪去,最终,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相拥在一起。

向晚舟在江预的引导下,慢慢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与江预的身体紧密贴合。

江预感受着向晚舟的体温,他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向晚舟的背部,然后缓缓地向下移动……

这种全新的体验,让两人都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之中。

尤其是向晚舟,她原本的羞涩渐渐被热情所取代,她开始主动迎合江预的动作,甚至还大胆起来!。

江预被向晚舟的主动所震惊,他从未想过一向温柔内敛的妻子竟然会如此热情奔放。

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他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向晚舟越发放开自己,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仿佛她才是这场欢愉的主导者。

江预在她的身下,享受着极致的欢愉,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嘶吼……

两人折腾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尽了兴。

在那一阵阵激情燃烧过后,江预心满意足地将妻子紧紧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他轻声说道:“龙儿,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向晚舟的脸微微一红,她将头埋进江预的怀里,有些羞涩地说:“可是我觉得好丢人啊!”

江预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这有什么丢人的呢?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啊!”

向晚舟抬起头,看着江预的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虽然确实很丢人,但是……我感觉还挺好玩的!”

江预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捏了一下向晚舟的鼻子,笑着说:“好玩啊,那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向晚舟的脸更红了,她赶紧缩进被窝里,娇嗔地说:“我们还是要节制一些才是呢!”

江预却不肯罢休,他伸手一把将只身着肚兜的向晚舟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他凝视着妻子的眼睛,深情地说:“龙儿,我现在一条腿没有了,以后在这些事情上,我肯定会力不从心的。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好吗?”

向晚舟听了,连忙伸手捧着江预的脸,亲吻他后,“江预,以后不要说这些话,我会很难过的!”

江预温柔地一笑,“好!”

向晚舟也温柔一笑,看着丈夫,眼睛全是柔情!

张勇和杨慧中将自己悄悄成亲的事情告诉江预后,心里是一阵轻松。

年轻就是好啊,张勇那一身的劲儿又开始往杨慧中身上使去。

军帐的空间仿佛太小,容纳不下两具火热的躯体。

张勇带着杨慧中跑到军营外的一处山坡上,两人以地为床铺,以天为被子,尽情地在草地上翻滚着……

大越军队里的伤兵,在步松风的医治下,伤口都恢复得很好。

步松风医术极好,她的到来,让大越士兵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死亡。

清婉跟随师傅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那些伤兵,认真地跟着师傅学习医术。

赫哲军营里,赫哲正在带着士兵们进行操练。现在兵器已经备齐,粮食也差不多够了。既然已经重整旗鼓,他必要重创江预。

拖格的伤也在恢复之中,他看着自己断掉的腿,他并没有过多的悲伤难过。

他认为自己砍了江预的腿,人家妻子来报仇砍下自己的腿,最正常不过。

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个北疆国第一勇士,却败在一个女人手上,确实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决定要找回丢失的颜面。

为此,他专门叫人给自己订制了一根假肢。

因为用了最好的药,他的伤口也逐渐愈合,开始长出嫩肉。

此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那一根假肢安装在自己的腿上,便开始与假肢磨合起来。

他真的是一个狠人,他咬牙挺过了那种嫩肉与假肢磨合时钻心的疼痛。

一遍又一遍的磨合,跌倒,站起来,再跌倒,再站起来,伤口处的肉都磨碎了,他依旧坚持着,从未言弃。

西塞王派出假装支援北疆王的军队已经悄悄折返回来。

而苏谨带着一支军队无缝连接,乔装成西塞王支援北疆王的军队,正奔袭在前往北疆国的路上。

按着脚程来算,不出二十日,便会到达北疆。

西塞王得知军队已经折回,并没有立即对大越发动进攻。一是怕北疆王知晓后问罪于他,二是怕江预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所以,他绝对不能冒进。

负责查探敌军情形的宋辉查探到了西塞王军队折返的事情,就立马将此事告诉了林远。

林远猜测,西塞王不会那么快进攻大越,于是还是按兵不动,让士兵们继续隐藏起来,等待最佳时机。

夏日悄悄过去,又是秋天到,草原上的青草慢慢变得枯黄,当然战争形势也变得紧张起来。

沈信军帐之中,方飞鹤在给顾理缝制衣衫,沈信和顾理在一旁看着地图,研究如何与敌军寻找。

而沈令嘉则是坐着,一个劲儿地吃东西。

方飞鹤见之,“令嘉,你不知不喜欢吃这些玩意儿吗?怎么今天吃着没个够?”

沈令嘉看着母亲,“母亲,我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觉得肚子空空的,就是想吃东西!”

听着女儿这么回答,方飞鹤微微愣神,“你这个月葵水来了吗?”

沈令嘉一边猛吃一边回答道:“好像没有!”

方飞鹤立马起身,拉着女儿走出了军帐。

沈令嘉不明所以地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啦?”

方飞鹤微微一笑,“没事,我就是确定一下!”

沈令嘉一脸无奈,“你确定什么?”

方飞鹤不再说话,直接拉着女儿来到了军医之处,找到步松风,把沈令嘉的情况告知了她。

她泛着拉起沈令嘉的手,将手指搭在沈令嘉的脉搏上,过了一会儿,她满脸笑容地说道:“恭喜方将军,明年你就可以抱上小外孙了!”

方飞鹤听了,喜极而泣,赶紧双手合十,嘴里念道:“真是佛祖保佑啊!”

沈令嘉听了步松风的话,一脸疑惑。她转头看着母亲眼里的泪花,更是一脸茫然。

步松风走到沈令嘉身边,“你啊,快当娘亲了,你母亲肯定高兴啊!”

“什么?”沈令嘉嘴巴张得浑圆。

步松风哈哈笑起来,“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头三个月,尤为重要,你可不能再那么舞枪弄棒了!”

方飞鹤也立马拉着女儿的手,“步军医说的对,你快要当娘亲了!”

沈令嘉这才慢慢明白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后,抬起头看着步松风,“步军医,您是说我的肚子里面现在有一个小娃娃?”

步松风到了点头,“这是天大的事情,我怎能骗你呢?”

沈令嘉听了,脸上升腾起一丝怒意,然后转身气冲冲地跑出军帐。

方飞鹤仿佛知道女儿想干什么,赶紧快速一样冲了出去。

步松风看着娘俩疾风般的样子,“真是其母必有其女啊!”

沈信和顾理正埋头于战事的部署之中,沈令嘉提着长枪跑进来,二话不说,朝着顾理就招呼了过去。

顾理见之,急忙躲闪。沈信看着女儿如此粗野,一把抓住长枪的头,呵斥道:“沈令嘉,他可是你夫君,你怎可以如此胆大妄为!”

沈令嘉瞪着顾理,顾理一头雾水看地看着沈令嘉。

沈令嘉使劲晃动几下手里的枪,试图挣脱沈信的控制。

可是沈信的力量太大,他紧紧握着长枪的另外一头,并不打算松手。

既然无法摆脱控制,沈令嘉听了干脆将手一松,沈信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顾理眼疾手快,赶紧去护着沈信,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沈令嘉。

沈令嘉双手叉腰,再次盯着顾理,如同要把顾理生吞活剥一般。

这时,方飞鹤也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三人,赶紧说道:“你这孩子,都快忘当娘了,还这么冲动!”

此话一出,沈信和顾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问道:“当娘?”

方飞鹤眉开眼笑地看着他们,“是啊,女婿,令嘉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沈信听了,赶紧走到方飞鹤身边,“夫人说的是真的?”

方飞鹤笑着,“这种事哪里能够骗你!”

沈信这才哈哈大笑起来,转身看着还在目瞪口呆的顾理,然后快步走到顾理身边,“女婿,你可真厉害!”

顾理这才反应过来,“岳父,这是真的吗?”

方飞鹤赶紧走到顾理身边,“傻女婿,当然是真的,快些去给亲家写信告知这好消息啊!”

顾理连忙答应,“哦,好好好!”说完,他并没有提笔,而是径直走到沈令嘉面前,“嘉儿,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沈令嘉一把抓着顾理的领口,“大战在即,我是要上战场的,这个还以为你是不会要的!”

方飞鹤听了沈令嘉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呀你!我告诉你,你腹中的孩子可是很有灵性的,随你他听见了你说的话,他会生气的!”

“管他生不生气,反正我就是不想要他!”沈令嘉大喊道。

方飞鹤看着沈令嘉,这暴脾气立马上来,抬起手就是给沈令嘉一巴掌,“你再给老子说这句话,老子打死你这个孽障!”

方飞鹤力道太大,沈令嘉脸上顿时起了三个手指印,她摸着自己的脸,含着委屈的泪水。

顾理见之,心疼坏了,赶紧抱着沈令嘉,哪里知道沈令嘉一把将他推开,“你这个罪魁祸首,都是你的错!”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顾理见之,立马准备追出去,沈信急忙拉住他,“我去看看!”

方飞鹤那一只打了沈令嘉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并且还不停地颤抖着。

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异常后悔。

沈令嘉一路狂奔到了军营外的一处山坡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来真的不是时候,我都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了!再有现在要打仗了,我是要上战场杀敌的,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嘛!”

“孩子既然来了,说明你和他有缘。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沈信站在沈令嘉的背后。

听到父亲的话,沈令嘉立马站起来,“爹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信笑着看着女儿,“知女莫若父!你以前受了委屈,不就是经常跑到这里倾诉吗?”

沈令嘉有些疑惑地看着沈信。

沈信笑了一下,“你呀从小就皮,你娘呢又是火爆脾气,她每次打你之后,你就跑出来,我就一直悄悄跟着你!”

沈令嘉笑起来,“还是爹爹疼我,不像娘亲,像一只母老虎一样!”

沈信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女儿,“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说你娘,我会削你啊!”

沈令嘉拉着沈信的手指,“我说沈大将军,我娘既不温柔,也不贤惠,你还那么爱着她!”

沈信抽出手指,“你娘是不温柔,也不贤惠,可是她勇敢、善良、一生正气,令多少大越男儿汗颜,你说我怎能不爱!”

“那一只母老虎,也只有你能受得了她了。”沈令嘉说完,嘴巴一撅。

“刚才你母亲打你,你也不要生她气,她是不想你包含终生!”沈信说完,便坐在了地上。

沈令嘉疑惑地看着父亲,随后也靠着父亲坐了下来。

“嘉儿,其实,你本该有一个妹妹或者弟弟的。当时,大战在即,她有了身孕,可她想上战场多杀敌,就背着我偷偷把孩子弄掉了,可是却导致了她终生不能生育。这也成了你母亲的心病!”沈信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令嘉听了,转头看着父亲,“难怪奶奶不喜欢娘亲!”

沈信笑了一笑,“你奶奶有三个儿子,所以我多一个孩子,少一个孩子她倒也无所谓!可是,嘉儿,女婿可是独子,如你身为顾理唯一的儿媳妇,必须得担起生儿育女的职责。”

沈令嘉头一转,“我嫁给他,可不是为了生孩子的!”

沈信看着远处,“嘉儿,女婿如何对你的,我跟你娘是看在眼里。可是,你不能只享受不付出!你已经成家,不再是一个人,得跟女婿共同承担家庭责任。你是顾家儿媳,是顾理的妻子,做任何事情,都要站在他们的角度。”

沈令嘉听了,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父亲,可是成婚前我跟他说过,我不可能为了他一直守在家里的!”

沈信转头看着女儿,“嘉儿,古来多是男子守国门,女子守血脉。人,乃是一切的主体。有了人,山水有了灵魂;有了人,四季有了容颜;有了人,民族有了繁衍;有了人,人类有了绵延;有了人,一个家、一个国的路才不会断。这个人哪里来了,就是你们女子孕育的呀!”

沈令嘉听了,目光落在远处正在西下的夕阳之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信看着安静的女儿,他带着一丝欣慰,站起来离开了!

远处的顾理看着岳父离开了,他赶紧冲到离沈令嘉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站着!

夕阳的光芒将顾理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射在了沈令嘉面前。

沈令嘉看着眼前这个影子,就知道是丈夫来了。

她转头看着丈夫,丈夫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令她有这么难受。自从嫁给顾理后,自己有求,他都是必应。她突然觉得父亲说得对,自己确实一直在享受着丈夫的付出,而自己却从未回报过丈夫什么!”

顾理一句话也不听说,就这样盯着妻子。

沈令嘉微微一笑,“你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是老虎!”

顾理也带着一些微笑,“你方才不就是像一只猛虎啊!”

沈令嘉听了这话,笑得跟花儿一样,“夫君,你过来!”

顾理这么亲切的呼唤,这才移动脚步,走到沈令嘉身边坐下,一句话也不说。

沈令嘉挪动身体,紧紧挨着丈夫,把头也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顾理望着远处的夕阳,“真美啊,真希望一辈子都跟你这样坐在一起,看这美丽的夕阳!”

沈令嘉伸出手紧紧抱着丈夫,“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顾理微微一愣,伸出手紧紧搂着妻子,转头亲吻着妻子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