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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星光为证,草地为床

就在江预凝视着大越军队的方向,沉思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

他缓缓转过头,只见拖格领着四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北疆女子,轻盈地走进了他的军帐。

拖格面带微笑,径直走到江预身旁,轻声说道:“江大人,夜色已深,您也该歇息了。”

然而,江预对拖格的话语恍若未闻,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转身迈步走进了军帐。

江预的冷漠态度并未让拖格感到尴尬,他嘴角微扬,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江预刚刚踏入军帐,还未来得及站稳,那四个美丽而风骚的北疆女人便如饿虎扑食般,急忙涌向他。

她们的玉手如同灵动的蛇,开始在江预的身上游移、磨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骚扰,江预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迅速向后退了一大步,与那四个女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厉声呵斥道:“请你们立刻离我远一些!若再如此无礼,休怪我手下无情!”

只见那几个女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最为狂野的红衣女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然后轻盈地走到江预身旁。

她轻启朱唇,娇声说道:“未到此地之前,我们大王便对奴家言讲,江大人您可是一位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俊朗之士,而且还特别懂得怜香惜玉呢。然而今日一见,江大人您的相貌的确是出类拔萃,但似乎并不像大王所说那般怜香惜玉呀!”

言罢,只见她玉手轻抬,作势要挂在江预的脖颈之上。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及江预的瞬间,江预突然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紧接着,他手臂一挥,毫不费力地将那红衣女子拎了起来,然后如同丢弃一件破布一般,将她狠狠地扔出了军帐。

江预面不改色地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缓缓地落在眼前的另外三位女子身上,缓声道:“我的夫人,乃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你们是入不了我眼的,滚吧!”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身着蓝衣女子掩嘴轻笑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

只见她美眸流转,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江预,娇嗔道:“江大人,这世间的女子何止千千万,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风情和韵味。您何必如此执着于您的妻子呢?今日就让奴家好好侍奉您一番,奴家保证,只要您尝过我的滋味,必定会让您终生难以忘怀。”

只见那蓝衣女子话音未落,便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摇曳着臀部,风情万种地走到江预身旁。

她的手如同柔荑一般,轻轻地抚摸着江预的脸颊。

然而,江预却对这等诱惑视若无睹。他的头微微一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蓝衣女子的手。

紧接着,他手掌一挥,看似随意地一挥,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只听“砰”的一声,蓝衣女子如遭重击,直直地飞了出去,足足飞出一丈之远,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蓝衣女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容地瞪着江预,口中怒骂道:“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话音未落,她便如同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江预扑了过来,同时双掌如刀,带着凌厉的劲风,直直地劈向江预。

面对蓝衣女子的猛攻,江预却显得异常从容。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则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轻松地接住了蓝衣女子的招式。

只见他的手如同幻影一般,在蓝衣女子的掌影中穿梭,每一次都能准确地击中蓝衣女子的手腕,让她的攻击完全失去了威力。

不过几招下来,蓝衣女子便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的招式越来越乱,而江预的反击却越来越凌厉。

终于,在江预的一次重击之下,蓝衣女子再次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鲜血。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黄衣女子见状,急忙跑过来扶起蓝衣女子,满脸谄媚地对江预说道:“江大人,我们姐妹俩只是好心来服侍您,您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出手如此之重呢?”

然而,江预却对黄衣女子的话恍若未闻。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黄衣女子,然后落在了被扔在军帐之外的红衣女子身上。

只见那红衣女子此时也走进了军帐之中,径直来到蓝衣女子面前,关切地查看她的伤势。

江预看着她们,冷笑一声,“我这个人只对我妻子有情,至于那些试图勾引我之人,我的血如同蛇蝎,可是冷得很!滚出去,真是脏了我的手,又脏了我的眼!”

当几个女子准备走出去时,拖格走了进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几个女子后,便来到江预身边。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预,“看来,江大人是对这几个女人不满意啊!”

江预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往地上一扔,平静地说道:“我这个极为爱干净,这些女子太脏了,还请拖格大人及时请回去为好!”

拖格一笑,“既然她们脏大人,那就让她们以死谢罪如何?”

江预似笑非笑地看着拖格,“你随意!”

拖格听了,转身迅速揪住红衣女子的领口,快速抽出匕首就将她割了喉。

就这样,红衣女子还来不及发出声响,就已经倒地身亡。

拖格将带血的匕首举到江预的面前,问道:“江大人,可否满意?”

江预并没有作任何回答,只是平静如水地看着拖格。

拖格见了,又立即转身一把揪住蓝衣女子的领口,并且将匕首架在蓝衣女子的脖子上,“既然江大人不满意,你只能死路一条了!”

拖格并没有下手,而是使了一个颜色给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仿佛明白了什么,赶紧将目光投在江预身上,“江大人,救命啊!”

江预听了,依旧平静地看着拖格,“我说过,我除了对自己妻子有情,对于其她的女子,我是蛇蝎心肠!”

拖格听了,只有狠下心来,拿着匕首的手一用劲,蓝衣女子的喉咙立即渗出鲜血,她双眼圆睁,瞳孔开始涣散,一会儿功夫,就没了气。

拖格将带血的匕首在腰间擦拭一下后,转身狠狠地瞪着黄衣女子和白衣女子。

她们看着拖格那狠毒的目光,身体开始颤抖,赶紧走到江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黄衣女子带着泪水,抓住江预的衣角,“江大人,求求您了,您就疼惜疼惜奴吧!”

江预低头看着抓住自己衣角的黄衣女子,冷漠地说道:“请放开你的脏手!”

黄衣女子听了,赶紧放开,并磕着头,“江大人,饶命!”

江预见了,不为所动,而是捞起自己的衣角,使劲儿地拍了又拍。

拖格再次看着江预,“江大人,是不是还不满意啊!”

江预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

拖格看着江预那冷漠的样子,“这些美人都是万里挑一,江大人一定都不心动,心肠可真狠啊!既然如此,我只能将她们杀光了!”

江预听了,放下衣角,抬起头看着拖格,“你杀的是你北疆国自己的子民,关我何事!既然你想杀,就杀吧!”

江预说完,伸出手提着铁链,走到了床前,然后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拖格看着江预那不为所动的样子,非常恼怒。他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黄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破口道:“没用的饭桶!”

两个女子颤抖着身体,赶紧磕头求饶,“请拖格大人饶命!”

唱戏需要两方一起才能将戏唱好,既然江预已经下了台,拖格一个人唱就显得不识趣了。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眼神闪过一丝愧疚,然后转身吩咐手下赶紧将两具尸体处理掉。

他的随从快步走到两具尸体前,弯腰快速将尸体搬运走了。

拖格目光落在黄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的身上,“还不赶紧滚!”

赫哲的军帐之中,正在发生香艳的一幕,赫哲正在跟丹雅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他们赤裸着身体,喘着粗气,不停地在军帐的地上翻腾着。

赫哲就是喜欢床上时丹雅那放荡的样子。

拖格来到赫哲的军帐外面,听着里面沉重的喘息声,便停住了脚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军帐里的的战斗才停息。

拖格站在军帐外,“大王,有要事禀报!”

赫哲这才从丹雅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衣物,丹雅也赶紧将衣物穿上。

赫哲看着丹雅已经将衣服穿好,坐下朝着军帐外面说道:“进来吧!”

拖格走进军帐,把江预房中的事情告诉了赫哲。

赫哲听了,微微一笑,“果真是见过世间最好的,那些庸脂俗粉便入不了眼了!”

拖格有些惊讶的说道:“那几个女子都是万里挑一之人,那江预既然不心动,真是匪夷所思!”

赫哲伸手扶着自己的腰站起来,看着拖格,“你是没有见过他夫人那绝世的容貌和那超高的才能。如果你见了,本王敢打包票,你会终生难忘,别的女子再也入不了你的眼。”

拖格听了,有些惊奇,连忙说道:“大王既然如此说,属下真的想见识见识他的夫人了!”

坐在一旁正在斟酒的丹雅听了,冷笑了一声。

赫哲转头看着她,“你笑什么?”

丹雅端起一杯酒走到赫哲身边,“既然大王见过江预夫人,想必已经被迷住了吧。”

赫哲接过酒盏,等我打败了江预,他的夫人自然就是我的了。

丹雅听了,有些不悦,“大王被迷住,为何还来找奴?”

赫哲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后看着丹雅说道:“你手臂枕过的男人不下白人吧。那些在你身上喘息的男子,又有谁心系于你?他们不过是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当人,也包括我!”

丹雅闻言,带着悲伤的神色,“不曾想,在大王心里,丹雅的位置竟然如此不堪。”

赫哲看着丹雅那伤神的模样,“你靠着那出色的床上功夫,于两腿之间,征服了那么多的男人。如今,你还想着北疆国王妃的位置不成?”

丹雅听了,带着失望的痛色看着北疆王,“大王都说了我床上功夫了得,不如让我去征服江预吧!”

赫哲看着丹雅,眉头一抬,“我怎么没有想到你呢?不过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自信,毕竟你没有见过江预的夫人!”

“哼,我就不相信征服不了江预!”丹雅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赫哲的军帐。

拖格看着丹雅走出去后,看着赫哲,“大王,我们何时进攻大越?”

“不着急,等西塞的援兵一到,等江预为我所用,那才是好时机。”赫哲自信地说道。

拖格有些担忧,“如果江预不肯为你所用呢?”

赫哲脸上的笑意如同消融的冰雪,“诱惑不成,来武的便是,记住不要将人给我整死,本王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把大越打败,亲眼看着他的夫人在我身下喘息!”

拖格微微一笑,“是,大王!”

黑夜白昼更替,又来到了白天。

大越议事军帐之中,向晚舟、程修远、张将军、甄图南、沈信夫妇、顾理和沈令嘉聚在一起,商议如何营救江预!。

经过商议决定,他们先派人手去侦查北疆王军营周围的兵力部署情况后,再来制定具体的救人计划。

他们决定派出三队人马,一队是向晚舟、张勇和杨慧中;一队是甄图南、顾理和沈令嘉;一队是蒋捷和他的两个副。

三队人马先乔装打扮,然后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前去侦查敌军。

因为这次任务十分危险,大越军队的士兵没有参与这次任务,而是留在军中,由程修远指挥操练各种防御和攻击的阵法。

一个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热衷的事情,便会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就拿程修远来说,他从小的志向便是上战场带领军队杀敌。可就在快要去实现抱负之时,他被萧政暗中掳去。

如今,愿望得以实现,又即将为人父,他那离家出走精神气又回来了。

他拿着军旗指挥士兵操练时的那种自信和才能,感染着每一个将领和每一个士兵。

他的练兵之术,真是超越了江预,超越了张将军和沈信夫妇等将领。

花解语即将为人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开始认真地缝制着孩子的衣物。

每到深夜之时,向晚舟、甄图南和蒋捷都会在北疆国驻军附近神出鬼没。

他们仔细探查着北疆国的兵力部署、江预所处位置、粮草存放、兵器库、马匹等情况。

经过近二十日的探查,他们基本摸清楚了上面的情况。

大越议事军帐之中,向晚舟等人分别将探查到的情况告诉程修远、张将军等人。

程修远立即提笔,就在纸上画出了向晚舟他们所描绘的情况。

程荒远看着图纸,认真地思索着行动的方略。

他认为,这次行动,不能只营救江预。他们还可以在营救江预的同时,捣毁北疆军队的粮草、马匹和兵器!

为了制定一个绝佳的行动计划,程修远让在座的众位畅所欲言。

在座的每一位都提出了自己营救的策略,其中向晚舟和顾理的策略尤为精妙。

程修远将众位的策略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后,进行了整合,制定出了最佳的营救策略。

蒋捷负责带领一队人马,故意制造出一种声势浩大的假象,吸引赫哲驻军地的士兵们的注意力。一旦成功地吸引住了敌人,他们就会迅速掉头逃跑,直奔敌人的粮草库、马厩和兵器库,将这些重要的物资烧毁或捣毁。

然而,如果敌军识破了蒋捷的计谋,没有上钩,那么就轮到顾理出场了。顾理会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巧妙地诱骗敌人,让他们陷入混乱。

在这场混乱之中,向晚舟将带领另一队人马,趁机去营救被囚禁的江预。与此同时,甄图南则会带领一支队伍负责掩护向晚舟,确保她能够安全地完成任务。

程修远将整个计划详细地向大家阐述了一遍,每个人都认真聆听,仔细思考。经过一番讨论,大家都认为这个计划非常精妙,几乎没有什么破绽。

程修远自己也对这个计划进行了反复推敲和审视,确认没有任何漏洞后,最终敲定了这个行动计划。

当顾理询问具体的行动时间时,程修远回答说是七月二十。

原来,这一天正是北疆国圣女的生辰。每逢这个特殊的日子,北疆国的子民们都会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载歌载舞,为圣女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军队里,都会停止所有军事活动,尽情地吃、尽情地喝、尽情地跳。

而且北疆国的大王会亲自点香祈福。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向晚舟一个人拿着洞箫来到城墙之上,她望着赫哲驻军的地方,吹奏起江预爱听《静观山河》的曲子。

江预已经离开一月有余,向晚舟陷入极度的思念之中,她脸颊消瘦,面容无光。她终于体味到了那种思念之苦。

《静观山河》的曲子,飘荡在整个军营的上空,

引得军帐里面的顾理、沈令嘉、程修远、花解语和甄图南等人静心聆听。

张勇和杨慧中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杨慧看着向晚舟那孤独的身影,她问道:“张勇,如果我消失了,你可会这样思念我!”

张勇转头看着杨慧中,“乌鸦嘴!”

杨慧中转头看着张勇,“如果你消失了,我肯定会这样思念你的!”

杨慧中的话让张勇为之动容,他转身拉着杨慧中的手,“我不会消失的,永远在你身边!”

“如果我消失了呢?”杨慧中反问道。

张勇深情地看着杨慧中,“真有那么一天,我跟你一同消失!”

杨慧中没想到张勇会说出这样的话,“哎呀,真是傻子!”

张勇一把将杨慧中拥入怀里,“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到处流浪,幸得遇见了少爷,才有了安身之所。如今,还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很圆满了!”

杨慧中推开张勇,“那你还想不想再圆满一些?”

张勇睁大眼睛看着杨慧中,满是疑惑!

杨慧中一把抓住张勇的手,跑下了城楼,一口气跑到了离军营有些远的隐蔽之处。

张勇看着气喘吁吁的杨慧中,“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杨慧中看着张勇,“我们今早成亲好不好?”

张勇大吃一惊,“你瞎说什么?不是说等打完胜仗回去再成亲吗?”

杨慧中看着张勇,“你等不及了!”

她说完,便跪在地上,“快点跪下,我们就在这满天的星星下拜堂!”

张勇听了杨慧中的话,仰起头,望着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春天已经过去,正是夏夜繁星正耀之时。

张勇看着杨慧中,“你真甘愿就跟我拜堂!”

杨慧中抬头看着张勇,“别叽叽歪歪的,你拜不拜!”

张勇有些犹豫,杨慧中这暴脾气,直接站起来,“今晚乃是良辰美景,你不拜也得拜。”

说完,一把抓住张勇的领口,然后一使劲,张勇就跪在了地上。接着杨慧中也朝着大越江府的方向跪在了地上。

杨慧中说道:“爷爷、父亲、母亲,女儿今晚成亲了。”

她说完就磕起头来,张勇见之,也赶紧跟着杨慧中磕头。

接下来,他们又朝着江预所处的方向磕了头。最后两人面对面磕了头。

杨慧中笑着看着张勇,“如今,我们可是夫妻了!”

张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杨慧中,眼睛里冒着火星子。

杨慧中看着张勇的样子,伸手敲击了他的额头,“你这样盯着我干嘛?”

张勇突然说道:“夫人,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杨慧中一惊,有些然后有些慌张起来,“我只是跟拜堂,又没有说要洞房!”

她说完,就赶紧站起来,想遛。

可是张勇迅速伸手一把按住杨慧中,并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张勇看着杨慧中,“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是不是可以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杨慧中有些羞涩地看着张勇,“张勇,你听我说,洞房不急于一时嘛,来日方长!”

张勇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了良辰美景吗?再有,是你先勾起我的火的!”

张勇说完,便开始吻死杨慧中起来!

杨慧中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尽管内心有些许恐惧,但毕竟是她先挑起了这团火,所以她并没有退缩,反而紧紧地抱住了张勇,热烈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此时此刻,向晚舟正站在城墙之上,吹奏完一曲《静观山河》后,稍作停顿,紧接着又吹起了另一首曲子——《关山月》。

而在星光的照耀下,那片杂乱的草丛中,张勇和杨慧中的衣物早已散落一地。

他们的身体如同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彼此交缠,难舍难分。

这个特别的洞房之夜,没有了床铺的束缚,他们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尽情地在草地上翻滚着,享受着鱼水之欢带来的愉悦。

张勇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体内充满了无尽的精力和活力,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

初次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他,犹如上瘾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折腾犹如上瘾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折腾着杨慧中。

那个胆大的杨慧中,被张勇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她不停地在张勇身下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