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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你身处敌营,我心痛万分

蒙都风尘仆仆地赶回北疆军营,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一到军营,他便马不停蹄地去找赫哲,将江预同意交换战俘的消息告诉了他。

赫哲听完蒙都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他高兴地说道:“没想到江预如此干脆!”他对江预的果断和爽快表示赞赏。

紧接着,赫哲毫不犹豫地立即派人去通知江预关于交换战俘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他相信,只要双方都能信守承诺,这次交换一定会顺利进行。

然而,站在一旁的拖格却对赫哲的决定提出了质疑。

他看着赫哲,迟疑地问道:“大王,您真的要释放那些大越士兵吗?”

赫哲看着拖格,坚定地回答道:“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这笔交易,就不能言而无信。”

他认为诚信是至关重要的,即使面对敌人,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

蒙都在一旁听着,心中有些不以为然。

他插嘴道:“大王,那一千士兵可都是大越的精锐,他们个个都是不怕死的硬汉。如果您就这样放他们回去,等北疆和大越再次开战,他们肯定会成为我们的一大威胁。依我看,不如我们给他们喂下毒药,然后再去交换,这样既可以履行诺言,又能消除后患。”

赫哲听了蒙都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对蒙都的提议感到有些不满。

他严肃地说:“蒙都,我们可以狠,但是该诚信的时候,务必要做到。本王是要一统天下的,如果没有一点诚信,谁还会臣服于我。还有我们与大越之间的战争还未分出胜负,谁也无法预测最终的结果。如果我们输了,你难道希望大越也用同样的手段来对待我们的士兵吗?”

蒙都被赫哲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狭隘。他默默地躬身站着,不再言语。

赫哲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真正想要的人是江预。他可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啊,如果让他察觉到我们在耍弄手段,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取消这笔交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向晚舟和江预都起得很早。

向晚舟默默地站在江预身旁,一言不发,她的神色异常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分别。

江预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目光落在妻子身上,看着她仔细地为自己穿上新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轻柔,却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痛苦和不舍。

向晚舟为江预整理好衣衫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些丹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藏在特意缝制的衣缝里。

然后,她抬起头,凝视着江预的眼睛,轻声说道:“你这一去,就算赫哲不杀你,恐怕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这些丹药你一定要记得服用,它们或许能帮你缓解一些痛苦。”

江预感受着妻子的关怀,心中一阵酸楚。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向晚舟的脸颊,温柔地说道:“我答应你,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我都会想尽办法活下去的!”

向晚舟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泪水在她的眼眸中打转。她哽咽着说:“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千万不要骗我!”

江预微微一笑,安慰道:“我怎么会骗我的龙儿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你要好好地守在这里,不要冲动行事,好吗?”

向晚舟撅起小嘴,像是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江预看着难受的妻子,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军帐外的张勇和杨慧中看见军帐中的情形,都纷纷难过得流下了眼泪。

赫哲亲自率领着一千大越名士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般涌向大越城楼之下。

这些士兵们面色凝重,被一名名北疆士兵紧紧押着,仿佛他们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

阳光洒在北疆士兵们的弯刀上,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

这些弯刀锋利无比,此刻正横在大越士兵们的脖颈处,稍有不慎,就会有鲜血喷涌而出。

张将军、沈信、方飞鹤、顾理和沈令嘉站在城楼之上,目睹着这一幕,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他们凝视着楼下的大越士兵,看着他们被北疆士兵挟持,不禁为他们的安危捏了一把汗。

赫哲抬头扫视了一圈城楼上的众人,目光锐利如鹰。

当他发现江预并不在其中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高声喊道:“这一千士兵并无性命之忧,我亲自带领他们前来,就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还望大越不要失信于我!”

张将军闻言,眉头微皱,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理,顾理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顾理随即转身,快步走下城楼,朝着江预的军帐走去。

江预的军帐内,一片静谧。

江预轻轻地推开妻子向晚舟,温柔地说道:“我走了。”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不舍。

向晚舟转过身去,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她不敢直视江预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在这一刻崩溃。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快走吧!”

此时此刻,江预的内心仿佛被千万把刀子同时切割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目光紧紧地落在妻子的背影上,牙齿紧咬,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军帐。

然而,就在他刚刚踏出军帐的一刹那,向晚舟的身影如疾风般迅速靠近江预。

她伸出双手,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江预,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永远地消失在人世间。

江预的脚步猛地停住,他缓缓低下头,凝视着妻子那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

那双手,虽然纤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在告诉他,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离开。

终于,江预眼中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抑制地滚落下来,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就在这时,顾理匆匆赶来,他的目光在江预和向晚舟身上停留片刻,眼眶中也不禁泛起了一层泪花。

顾理看着江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地说道:“大人,赫哲已经到了城楼下!”

江预听到这句话,缓缓抬起头,看了顾理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好!”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解开妻子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那双手是用钢铁铸成的一般。

终于,江预成功地将妻子的手抠开。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甚至没有给妻子一个告别的眼神,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快步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向晚舟望着丈夫离去的方向,嘴唇微微撅起,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失落和不舍。一旁的杨慧中见状,急忙走上前去,轻声安慰着她。

张勇和顾理紧紧地跟随着江预。

江预的步伐很快,仿佛有什么急事在催促着他,但他的声音却很沉稳,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张勇,”江预边走边说,“给我看好夫人,绝对不能让她冲动行事!”

张勇连忙应道:“少爷放心,我在,夫人在;我亡,夫人也还在!”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江预点了点头,继续快步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城楼上。

江预站在城楼上,目光平静地落在赫哲身上,同时迅速扫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赫哲身后隐藏的军队。

赫哲看到江预来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江大人,”赫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本王真是佩服你啊,为了这些士兵的性命,竟然也舍得怀里那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江预看着赫哲,嘴角同样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没有回应赫哲的话,而是转身看向沈令嘉,吩咐道:“令嘉,你去把军中的大夫叫过来。”

沈令嘉领命后,快步离去。

江预又将目光转向顾理,说道:“顾理,你去调派一批弓箭手,随我一起出城。”

顾理应声而去,江预则也迈步走向城楼下。

军中的大夫也如疾风一般,快步赶来,步松风焦急地看着江预,“不知大人有何要事!”

江预平静地说道:“舅母,劳烦你们去城外检查一下士兵的伤,看看敌人有没有下黑手!”

就在这时,城门缓缓地打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顾理身先士卒,率领着一群弓箭手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出城门。

他们手持弓箭,严阵以待,与城外的赫哲等人形成了紧张的对峙局面。

紧接着,江预带领着步松风等人也紧跟着来到了城外。

江预在弓箭手们的身旁停下脚步,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敌人。

而步松风等人则迅速赶到士兵们面前,开始对这些士兵进行仔细的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检查,步松风等人终于完成了任务。

他们步履匆匆地回到江预身边,步松风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大人,经过我们的仔细检查,这些士兵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江预听后,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他转头看向步松风,郑重地说道:“好!舅母,龙儿就拜托您照顾了。”

步松风凝视着江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叮嘱道:“那些丹药龙儿已经给了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

江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舅母您放心吧。”

说罢,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赫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赫哲站在原地,远远地望着江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的目光阴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江预的身体。随后,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

那个随从心领神会,立刻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地从马背上取下一根粗壮的铁链。

他手持铁链,大步流星地走到江预面前,毫不留情地将铁链紧紧缠绕在江预的双脚上,然后用力一拉,将铁链的两端牢牢锁住。

这个随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江预,一步一步地向赫哲走去。江预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但他的步伐却异常坚定。

赫哲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江预。

当江预走到离他只有十步之遥时,赫哲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放人。”

这道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那些押送大越士兵的北疆士兵们听到后,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向江预聚拢过来。

与此同时,顾理毫不犹豫地带领着弓箭手们冲上前去,将那一千名大越士兵紧紧地护在身后。他们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挡在了赫哲的面前。

大越士兵们在弓箭手的保护下,缓缓地向后撤退,一步步地靠近城门。

他们的步伐虽然缓慢,但却显得异常稳健,没有丝毫的慌乱。

终于,大越士兵和弓箭手们退到了城门口。赫哲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带着江预转身离去。

城楼上的张将军目睹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

看着江预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默默地拱手作揖,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去,以一种恭敬的姿态送别江预。

而那些站在城楼门口的一千名士兵,他们转身看着江预的背影。

当江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时,他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他们的眼中既有对江预的感激之情,也有对敌人的痛恨之意。这些士兵们深知,如果不是江预舍身相救,他们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就在这时,一个孤独的身影出现在了另一处更高的城墙上。

那是向晚舟,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凄凉和哀伤。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遥望着江预离去的方向。

张勇和杨慧中站在向晚舟旁边,也看着江预那越变越小的背影,心如刀绞,无声地哭泣着。

赫哲把江预带到军中后,并没有粗暴地对待江预,而是礼遇有加。

两人相对而坐,赫哲看着江预,直言不讳地说道:“听闻江大人是军事天才,我父王攻打大越,听说是你献计献策,打败了我那不可一世的父王。后来,你又两度出征西塞边境,都将那强大的西塞王打败。”

江预面无表情地直视着赫哲,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淡淡地说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废话连篇,还请北疆王有话直说!”

赫哲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缓缓说道:“江大人,你可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若是能得到你这样的人相助,那简直就是得到了天下!只要你肯为我效力,将来这天下必定有你我共享的一席之地!”

江预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大王有如此雄心壮志,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只可惜,江某自知才能有限,恐怕会辜负大王的期望啊!”

赫哲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盯着江预说道:“江预,你这人也太过于古板了吧!难道你就不想好好地活着,去见你那位心心念念的夫人?”

江预心中猛地一紧,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但他的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他沉声道:“大王,我对大越的忠心日月可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背叛之意。至于我的夫人,我相信她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赫哲的脸色突然一沉,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江预,我不妨跟你说实话,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夫人的那一刻起,她的身影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然而,你可知道本王为何没有要求你用你夫人来交换那些大越的士兵吗?”

江预紧紧地盯着赫哲,眼神犀利而坚定,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一般。他毫不退缩地说道:“大王,既然您想一统天下,定不会被凡尘俗世所牵绊!”

赫哲闻言,缓缓地站起身来,他背负着双手,踱步走到江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赫哲开口道:“江预,你是否听闻了那些关于我杀兄弑父的传闻?所以你才对我如此不信任?”

江预并未回应,他只是静静地抬头望着赫哲,那平静的面容下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绪。

赫哲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说道:“江预啊,你可别被那些流言蜚语所迷惑。我承认,我的确心狠手辣,但那也只是针对我的仇人、恶人和敌人而已。像江大人这样的贤才,我向来都是以仁相待的。”

江预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嘲讽:“哼,我对大越的忠心,犹如磐石一般坚硬,大王您若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便是,我江预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赫哲听了江预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缓缓坐下,然后用一种冷漠的语气说道:“江预,你如此聪明,应该知道本王费尽心思得到你,就是希望你能为我所用。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本王,那本王自然有办法让你屈服。”

话音未落,赫哲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晃动。他高声喊道:“来人啊!把江预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起来!”

江预被士兵押走,赫哲看着江预,他心中明白,如果能够得到江预的相助,他将会是如虎添翼,他那一统天下的壮志不久便会实现。

他转头看着拖格,“你去把北疆国最美貌女子都给我找来,本王不相信江预在美色面前,才能稳如泰山!”

江预离去后,向晚舟依旧在城墙上望着江预离去的方向,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江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程修远、甄图南以及花解语一行人已经顺利抵达了大越军营。

进入军营后,他们径直前往议事军帐。一进帐内,甄图南便毫不犹豫地将皇上的亲笔信件递给了张将军。

张将军接过信件,仔细阅读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因为信中提到,目前大越军队的粮草十分充足,兵力也得到了有效的补给。

更为重要的是,还有程修远和甄图南等人前来助阵,这无疑给这场战争的胜利增添了更多的把握。

然而,当张将军和其他人想到江预仍然身陷敌营时,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毕竟,江预是为了那一千名大越士兵才冒险深入敌营的。

紧接着,张将军将江预为了拯救一千大越士兵而身处敌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程修远他们。程修远等人听闻后,都心急如焚,对江预的安危忧心忡忡。

与此同时,张将军还把江预告知他们的作战策略详细地转述给了程修远等人。

程修远看着这份详尽而严密的作战计划,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七年的时间,江预的军事才能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花解语刚到军营,便出现了不适,不仅呕吐,还伴随着晕厥。

程修远担心坏了,急忙找来向晚舟给花解语瞧了瞧。

向晚舟端坐在花解语身旁,双眼微闭,全神贯注地为她把着脉。程修远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

过了一会儿,向晚舟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轻轻地抬起手,目光落在花解语身上,眼神温柔而明亮。花解语凝视着向晚舟那浅浅的笑容,心中有些茫然,不知道这笑容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程修远见此情形,连忙快步上前,急切地问道:“龙儿,你花姐姐到底患了什么病症?”

向晚舟转过头,看向程修远,微笑着说:“师兄,恭喜你啊,七月之后,你就要当爹了!”

程修远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晚舟,然后又将目光转向花解语,仿佛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花解语同样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不知所措,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自己上个月还有葵水。

向晚舟看着程修远和花解语那惊愕的表情,连忙解释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们真的就要当爹当娘了!”

花解语回过神来,急忙抓住向晚舟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不是,龙儿,我上个月还有葵水,怎么可能是有喜了呢?”

向晚舟看着花解语,“姐姐,有的女子最初见喜,是会伴有一些葵水。你摸摸你的肚子,你已经见喜三月了。”

程修远终于缓了过来,他立马做到花解语身边,紧紧握住花解语的手,“小语,小语,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

向晚舟看着程修远夫妻高兴的模样,她赶紧离开。

就在她刚转身时,程修远叫住了她,“龙儿,我们一起想办法把江预救出来!”

向晚舟听了这话,立即转身看着程修远,“师兄,你说的是真的?”

程修远站起来,杵着拐杖走到向晚舟面前,“师兄说话,怎能有假。再说了,这场战争,没有江预不行!”

向晚舟听了,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北疆军营里,赫哲单独给江预安排了房间,而且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江预坐在房间里,看着一桌好吃的,他并没有犹豫,而是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夜色降临,江预睡不着,他艰难地迈着步伐走到军帐外面,他的身后,留下铁链响动的声音。

到了军帐外面,他神色平静地看着大越军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