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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这些年的书都读哪里去了

第204章这些年的书都读哪里去了

沈清芙被粗暴的掀入马车,还能听见外头徐妈妈嘱咐马夫的狠话,“这位小哥,劳烦回府嘱咐府中的同行,若是下次,还敢带着马车里的这位上门闹事,就别怪我们连马夫一块招呼。”

“这手下自是没有轻重的,也不知真有个好歹,马车里的这位会不会养活你们。”

马夫咽着口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急不可待的扬起来鞭子,就赶着摇晃的马车离开,很快就没了身影。

徐妈妈回身,带着一众下人们回府复命,心中忍不住一啐,要不是夫人应了韩家夫人的邀请,现下不在府中,还轮得到自己招呼?

沈清芙狼狈的回府,她这番惨状自是被开门并解绑的下人们看得清清楚楚,里子面子都没了,心中后悔不迭呢。

从三清观回来的萧夫人一听这事,就气的连坐都做不下去,直接着人将马夫带上来,亲自问了问今儿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荒唐,她是疯了么,还是说根本就没爱惜腹中的孩子,竟敢仗着有孕强闯娘家,还径直去了人家表小姐的院子?”

马夫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那撂狠话的妈妈却说了这来龙去脉的,故而一并禀报给了夫人。

萧夫人眯了眯眼,看着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便一股子掩饰不住的火气,自己前脚出门上香,后脚这小贱蹄子就出了府,怎么会这么的巧合?

作为一府主母的萧夫人微微沉吟,便吩咐身边人将侧夫人带来,自己有话要问。

丢脸就罢了,还丢脸到自家府中,真是想着就让人忍不住火冒三丈。

沈清芙手腕上的绳子勒痕犹在,胳膊和身上的倒还好,毕竟穿着厚实的衣裳,能稍加缓解。

她正气呼呼的任由湫茹上药,心中琢磨着怎么报复回去呢,就被明姑强闯进来,并把人带去了萧夫人面前。

花厅之中,萧夫人高高在上的坐着,厅中已经掌灯。

沈清芙颤颤巍巍的跪着,喘气都不敢大声,做妾之后,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生死不由己的滋味,也总算明白当初姨娘为什么苦心孤诣,都要谋划算计夫人之位。

因着那是权利是身份的象征。

“你今儿为何好端端的,就回了娘家,又发生了何事,你竟被人五花大绑的塞在马车里,丢人都不知道深浅的东西!”萧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清芙讷讷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要说自己回娘家是想见见顾明烟,至于为何如此,都是因为在清茗茶楼见了世子,要挟不成反被制……

可这些真要是说出来,只怕萧夫人都能把自己给除了,以泄心头之愤才是。

不,绝不能说。

沈清芙便谨慎的开口,“妾,妾是在街上闲逛,看到了一副首饰不错,想到娘家的姐姐,便想着送回去,续续姐妹情谊,谁曾想姐姐一点都不待见妾,更是连面也不见。”

最后的两句话,说的那叫一个无限委屈。

萧夫人忍不住眼神一瞥,心道这不是废话,有哪个自尊自爱的姑娘,愿意有你这么个玩意做姐妹,也不嫌臊得慌。

可,毕竟这货是伺候自己儿子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萧家血脉,林林总总堆起来,还是个有用的。

“你这意思,是说好心一场别人反倒不领情?”萧夫人斜睨着底下的沈清芙,没好气的道:“说说,你买的什么首饰,在哪家铺子买的,什么样式,招待你的店小二长什么模样,花了多少银钱?”

这,沈清芙脑袋又低了几分,本来就是自己胡诌的事,怎么可能捏造的天衣无缝呢,再者,这精明的萧夫人不会是想对账吧,若是自己说岔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妾,妾用的是自己的银钱,夫人,妾没有花公子的银子。”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话可不得了,萧夫人眸中冷光一闪,“哦,我儿还给了你体己钱?”

准备应试的儿子每天都恨不得把时辰掰成两半,竟还有空温香软玉,给伺候自己的妾银钱?

萧夫人暗搓搓的咬着牙,腮帮子都硬了起来,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

可沈清芙看不到,跪着的她心虚的哪敢抬头?

“别把你的花花肠子卖弄到本夫人跟前,你那点子微末伎俩真是不够看的。”萧夫人冷哼一声,“说,你到底买了什么首饰!”

话毕,便将手中茶盏砸在地上。

萧夫人本就是警告一下这沈清芙,让她收敛起来小心思,这茶盏也拿捏的很好,不前不后,正是沈清芙的身前一步。

少不得有茶水溅上,但碎瓷什么的倒不至于。

偏偏就在这时候,厅门被人用力的踹开,急匆匆闯进来的萧诚定睛一瞧,顿时大步上前,又看到可怜的芙儿跪在地上,身前是一地碎瓷,也不知道伤到自己没有。

顿时就心疼了几分,伸手向她,“起来说话。”

“公子?”沈清芙惊喜的抬头,顺从的搭手,却被萧诚看见了那衣袖滑落后,露出来包着白布的双臂,他心中一紧,沙哑的问道:“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芙才不想说这丢人的事呢,再说萧夫人就在堂上,自己若是扯谎,自会被毫不留情的揭开真相,到头来丢脸的还是自己。

她迟疑的不愿开口。

这幅样子落在萧诚眼中,自是她胆怯不敢说真话,而能惩罚她的,阖府只有也只会是母亲。

他先是解开那两边的白布,露出来底下药膏也掩饰不住的青紫勒痕,很是触目惊心。

遂扭头,握着她的手,带着质问看着堂上的母亲,没好气的道:“母亲,芙儿究竟是哪里惹得您这般不择手段,她还怀着孩子,您就这般的不依不饶,难不成非要置她于死地么?”

萧夫人蒙受不白之冤不说,尤其这质问还是出自素来孝顺的儿子之口,登时就愣在了原地,嘴巴是嗫嚅了许久,才在指甲掐着手心时,冷冷的道:“怎么,你就这么心疼她?”

“为了她,跟你母亲我说话都敢不顾尊卑长幼,这么多年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真是令人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