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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个才是正牌女友?告诉姐姐吧,姐姐不会跟别人说的。”

“我们这阵营的成员都是这种人吗?”

夜思神情略显无力地暗想。

虽然他也听过王爷夫人的麾下尤其是第四队红色的成员,许多都有情绪方面的问题。

小孩子还是该在普通的家庭里成长。

事到如今,夜思不知为何想着这种不合身份的常识。

“别担心,母亲大人已经交代我将内容一字一句抄在传阅板上,让大家传阅。”

“别传啊。”夜思叹息道。

......

距贝德里镇还有一天左右,苏炎一行人顺利消化路程。

苏炎原以为佣兵双人组马上就会进行下一波袭击,但他们迄今仍未现身。

对方交代不要把事情闹大。既然竹竿兄佣兵如此表示。搞不好是担心他人目光才暂缓攻击。越是接近城镇,路上擦身而过的人数亦随之增加。

嗯话虽如此,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吧。

苏炎回想佣兵们的身手道。

他们现在将马车停在主要干道旁的停靠所休息。

停靠所。

这是在王国府或地方领主管理的主要干道上,基于一定距离设置的建筑名称,名称依地方而有所不同,或称避难所,或称停靠所总之就是公家设置的休息设施。

尽管称为停靠所。既不可能提供餐点,也不可能准备温暖的被窝,只是一栋孤单建于路旁空地的无人建筑。只有可容整辆马车进的宽敞大门、顽强的砖造墙壁、几张长椅,以及储存雨水的井,其他什么都没有。简单而言,跟废弃房屋相去无几。

话虽如此,紧急时刻只要躲进这里锁上门栓,多少面可以隔绝野兽或强盗等的威胁,对经常餐风宿露的边境旅从来说,有能够遮风避雨的屋和墙壁也已经谢天谢地了。这间停靠所是使用正规道路通行税所建的设施,也不须特别支付费用,因此使用者相当多。

某些停靠所亦被当成主要干道的定期马车公共马车的停靠站,这里也是其中之一。平时很少利用主要开道的苏炎他们,几乎从未使用这类设施但由于这几天睡眠不足,因此决定在此休息片刻。

除了他们以外,停靠所里还有十几个人影、四辆马车,以及数匹马。

那两名佣兵也好,或是狙击苏非的杀手与王国军也好既然这里有这么多闲杂人等,不太可能随便现身攻击;不过,来的若是秩序守护者,结果如何就很难讲了。

啊啊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苏非把梅丽亚抱在膝上,在停靠所一隅的长椅坐下说道。

嗯啊,苏炎吊儿郎当地躺在隔壁长椅上,懒洋洋应道。苏淼则在停靠所后面准备迟来的午餐,不见人影。

梅丽亚正酣睡着,因为如此,苏炎他们才决定到停靠所休息。

从今天早上开始不,从昨晚开始,梅丽亚就不停哭闹。醒了就哭,吃饱了又哭,哭累了再睡,就这样一直循环。这种循环间隔比普通人的一天短暂,因此苏炎他们休息时经常被这种哭声吵醒。

而且,哭声似乎也并非单纯因为尿布湿了、肚子饿了这些事,就算喂她吃东西,替她换尿布,梅丽亚还是哭个不停。

终究还是对母亲不见了感到不安吗?

或是有其他原因吗

无论如何,婴儿哭声这种东西会彻底磨损听者的神经,对两、三天不睡也能灵活如常人的苏炎而言,一遇上这种东西也束手无策。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果然还是要妈妈才行吗?

天晓得,也不可能问小梅。

面对靡不振的帕苏非,苏炎也是一副靡不振地回应。

根据苏炎哥的经验,没有任何线索吗?

你啊就我的记忆来说,哭闹的原因大概就只有尿布湿了、肚子饿了,这两件事吧。

听起来好像我是非常势利眼的婴儿耶。

哎,本来就是或者该说现在也是?

什么意思嘛?

两人斗嘴的声音也很颓废无力。

你究竟想说什么呢?啧!

苏炎叹了一口气,轻戳梅菲丽亚的脸颊。

结果

啊吧啊

梅丽亚微微睁眼。

苏炎神色僵硬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啊,糟糕

苏炎哥你这个笨蛋!!

两人慌张起身无奈为时已晚。

下一刹那。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丽亚发出足以撼动整栋停靠所这样形容或许有些夸张,可是对苏炎他们来说就像是这么大声的声音开始哭泣。

完了

两人不知如何是好地面面相觑。

那边的人吵死啦!

别把小鬼弄哭啦!

停靠所各处响起怒骂之声。

虽是暂时的,但这里本是消除旅行疲劳的设施,尽管程度不同,大家都感到疲倦。时间正值午后,也有不少人在午睡,要是这时听见婴儿尖锐的哭声,当然会感到烦躁。

对下起、对不起。

两人朝四面八方道歉,抱起梅丽亚准备走出停靠所。

然而

婴儿的工作就是哭呀!

就是说嘛,不过是婴儿哭声,大男人气成这样好意思吗?

女人而且微带中年成熟和深度的声音响起。声音是来自公共马车内部。

苏炎他们一看,几名人影正从公共马车的车厢走出。有男性也有女性,年龄也不尽相同,下至二十岁左右,上至可称为老婆婆的女性,整体来看,是非常普通非常平凡的旅客。

不过

你们出生的时侯也是婴儿吧?

旅客里的女人们对刚才叫骂的男人们说。

男人们一时怒不可遏。似乎想要出言反驳

但不知从女人们双手叉腰瞪视的表情里察觉到什么横躺在一张长椅上的一个男人羞赧转身,背对苏炎他们,将毛毯从头盖住。

只要有人先退让,其余的就很容易应付了。刚才恶言相向的其他人,仿佛也觉得自己不该意气用事众人或是浮现难为情的表情、或是耸肩苦笑,有些人选择离开停靠所,有些人继续倒头大睡。

啊啊,苏非感动地四下环顾。

男人们之所以退让,也许不是因为女人们的声音和表情带着憎恶或敌意,而是那犹如斥责撒娇孩童的语气。

那、那个

苏非和苏炎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旅客们于是缓缓走近,围住两人。他们纷纷盯着苏非或者该说是苏非怀里的梅菲丽亚,说:哎呀,哭得好伤心哩。

好,乖乖,没事、没事喔。

尿布呢?

奶呢,喂了吗?

男人们看着梅丽亚苦笑,女人们则是彼此出声相询。

啊,呃尿布刚换过,副食品也......

这样不行啦。

对呀,小姑娘,看她这样子,应该还没完全断奶吧?

女人们对慌张解释的苏非摇头。

咦?可是副食品

哎呀呀,真是的,最近的年轻人就是这样!

女人们惊讶地彼此互看。

突然不让婴儿喝奶的话,婴儿会很不安喔。如果一下子就只给婴儿吃副食品,那当然会哭闹不休呀。

啊啊原来如此。

苏炎对女人们充满过来人的自信言论频频颔首。

简单说,对尚未完全断奶的婴儿而言,比起凝视自己的脸孔、拥抱自己的双臂母亲喂食才是他们印象最深的部位。

一定要给婴儿喂奶。

咦?不,那个

苏非咀嚼女人们的话中含意半晌好不容易了解众人是如何看待自己,以及要求她做什么事。

这、这种事

在她犹豫之际,梅丽亚依然哭个不停,虽然没有刚开始的那种爆发力,但这种苦闷的啜泣声反而教人难以忍受。

就是呀,婴儿只要有喂奶,多半就不会哭了。

哎呀哎呀,还在哭喔,动作快呀。

你也不是第一次喂奶吧?

怎么了?莫非是没有?对苏非的反应感到讶异的一名女子问。

这婴儿不是她生的。代替被女人们施加的压力不知该如何形容的东西压倒,而开始胡言乱语的苏非,苏炎从旁插嘴道:其实是我们半路捡到的被人丢弃的婴儿。

懒得说明详细经过的苏炎,随便敷衍收留梅丽亚的经过。

唉真没天良。

长得这么可爱耶。

真可怜。

旅客们纷纷表达内心义愤。

我们想把这孩子托给大城镇里的孤儿院,毕竟我们还在旅行,没办法给予妥善照顾。苏炎耸肩道。

原来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哭成这样该怎么办呢?

如果至少可以暂时喂奶

啊,既然如此

旅客们一阵嘀咕,接着同时转向后方,将原本站在后面的一名女子推出来。

年轻大概是这群人里最年轻的女性,二十岁左右吧?就年纪来说,也堪称少女。穿着附有风帽的朴素衣服,或许是黑长发高高盘起之故,给人一种格外成熟的印象。

另外这名女子的怀里抱着一个红包袱。

啊!苏非轻叫。

一只难以置信的小手正从那个红包袱里伸出来。

丽丽,你可以喂这孩子吃点吗?

好的。脸上浮起淡淡苦笑,女子走近苏非。请帮我照顾一下这孩子。

女子将婴儿交给旁边的中年女人,那位中年女人对带小孩似乎也十分得心应手,点头说了声没问题,就轻松抱起女子的婴儿。

好好好,赵斯跟阿姨玩一下喔!

借我抱。女子伸出双手说。

咦?啊好的。

苏非依言将梅丽亚递给对方,女子没有任何迟疑的喂。

苏非就这么钦佩莫名地端详梅丽亚和黑发女子。

她的年纪应该跟苏非差不了多少,可是对婴儿这种存在来说,女子的姿态里有某种堪称绝对自信的事物。

是忍受腹痛产子的实际体验?

或是过来人才有的余裕?

还是

母亲吗?

苏炎感慨良深地说。苏非不可思议地注视他的侧脸。

接着

啊!

发现苏炎只是感动万分地一味盯着女子,苏非忍不住朝他用力一踹。

......

他走在阴暗不明的长廊上。

那是仿佛设计者深信这种长度本身。乃是维持权威的必要之物,毫无意义的漫长走廊。相距固定间隔的窗外,本应不吝绵延的白昼情景光线和声音似乎都对擅入室内感到迟疑,独特的幽暗和恬静沉淀在这个狭长空间。

只有他的脚步声单调响起。

或许也有人对此处弥漫的气息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可是他很喜欢这条、长廊,每次漫步其间缓缓走完这条漫长道路时,他都暗自感到愉快。

即使这不是自己主掌的场所。

安契大人。声音蓦地响起。

某扇门开启,门外站着一名女仆打扮的年轻女子。

她应该是负责本周餐饮的一名女仆。

女仆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罗伊以视线催促后,她一脸祈求似的问:夫人她还是一样郁郁寡欢。

他谨慎地选择用词道。若是对欠缺责任感的女仆透露多余情报,不知会引起何种流言蜚语。

奴婢很担心夫人几乎都没进食。

确实很令人但心。

他真心领首,只是他所担心之事跟女仆并不一样。

蝶玛必须再生一次孩子,如果她身体虚弱到无法生育,他的愿望将化为泡影。

但有时唯有时间才是良药,就算我们多管闲事,也不可能让夫人恢复心情,你只须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即可。

既然他如此表示,女仆也无话可说,再怎么说,对方终究是实际主掌黑格公爵官邸的总管。

目送女仆前往厨房准备早餐的背影,他轻声呢喃:当然不论如何,都必须让她保持健康。

不论使用任何手段。

方法很多,只要身体可以承担受孕、生产,精神并没有保持健康状态的必要。

问题反倒是

后顾之忧必须确实处理掉才行哪。

如此低语的罗伊,表情呈现一种令人恐惧的冷酷。

......

当啷当啷当啷

公共马车的驾驶摇铃。

谢谢。苏淼越过车窗向旅客们道谢,苏炎和抱着梅丽亚的苏非,也轻轻点头致意。

结束简单的午餐和休息公共马车又到了上路的时间,从城镇驶来的这辆公共马车,预定经由主要干道住帕物扎领地的方向前进。换言之,跟苏炎他们的行进方向完全相反。

苏炎他们大概再也没机会遇上这群旅客了。

保重喔。

搂着亲生宝贝的黑发女子嫣然一笑,她身后的其他乘客们隔窗微笑,俯视苏炎一行人。

快呀,赵斯说拜拜喔。

黑发女子抓着婴儿的小手,左右轻轻挥动。

啊,拜拜。

苏非也握着梅丽亚的手左右挥舞。

不过数小时的相处可是对无依无靠的旅行者而言,这亦是一场相逢与离别。事实上,苏炎他们甚至没问对方的姓名所谓的偶然相逢,或许就是如此。

可是......

公共马车开始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前进。

母亲毕竟不一样啊,苏炎望着缓缓驶出的马车道。

苏炎哥,苏非眯眼轻叱:大坏蛋。

什么意思?苏炎不明所以地回视妹妹的脸。

苏炎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回逐渐远去的马车。

斥责男人们的中年女人。

将分给梅丽亚的年轻女子。

她们有母亲。

被人戏称软弱无力的女人,某天突然苏醒的坚强与自信。

这也是苏炎曾经在母亲海落身上看见的某种东西。

母性,被如此称呼的某种东西。

那就在她们的表情里。

猛然间,苏炎想道。

苏非和苏淼未来是否也将成为那种脸孔呢?

尽管难以想像然而......

怎么了?或许是察觉苏炎笑容里的微妙变化,搂着梅丽亚的苏非身体一偏,从下方紧盯他的脸。

不没什么。苏炎说完苦笑。好,我们也差不多该出发了吗?

......

夜思与吉儿在走廊并行,他双眉微微一蹙。

到这里为止,已与好几位第四特队红色的特战技兵擦身而过每个看来都很怪异。

要不没有表情,要不就是一直对着墙壁傻笑,或者像梦游症患者般在建筑里四处游荡。

直截了当地说,即将毁灭或早已毁灭的家伙特别多。

可怕吗?走在前面半步的吉儿问。

可怕呢。夜思老实回答。

他们(包括吉儿)的强弱无法从言行举止判断,不管怎么看,许多家伙的身手甚至不如外行人;然而,如果只是情绪崩溃的人类,编成特之队也没意义。

他们必定有某种特质,才会被遴选为红色。

毕竟我也不太了解,关于你们这群家伙的底细。

夜思。吉儿冷不防停步,回头。

我说错话了,是姐姐。

看着笑盈盈的义姐开始淌流滂沱泪水,夜思赶忙改口。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名少女。

吉儿再度迈步道:这里募集特战技兵的方针跟你们完全相反。

吉儿轻描淡写地续道:你们是基于严密训练塑造成高通用性、高适应度的战斗兵器,数量虽少,但性能卓越、能力均一,是没有太多个人特征,容易运用的棋子。

确实如此。夜思颔首,如今也不会对这个事实有任何感慨。

而我们则完全相反。彻底培育个人的特殊能力,塑造成特殊兵器。我们是能够经由训练增强,但无法经由训练获得能力的特珠人类。因此通用性低,个人特征明显,是难以运用的棋子。

听完她的说明,夜思脑里闪过一个词汇。

异能者

一般人可能对恶魔的私生子这种说法比较熟悉。不过,增强这种特殊能力,绝对不是幸福之事。

吉儿的声调依然没有变化。

语气温柔,但其中不带一丝感情,犹如念稿。

这种能力多半是在感情激昂时才出现,因此为了能够在必要时提升感情,并在其他场合压抑自我为了能够自由控制,才使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催眠暗示、药物注射等等的许多方法。

当然有人因此半途自缢,甚至在训练途中完全崩溃,学员的生存率说不定比黑色团更低。我们锻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这究意能否称为锻炼,夜思感到疑惑。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吉儿姐?

什么问题?

你的能力是什么?

跟你的武术相比,我们的能力就像旁门左道,所以只能在一种情况下公开,就是对方死亡之时。

还真吓人啊。

开玩笑的。我的能力是预知未来,精准度和时间呈反比降低,因此若是下一瞬间的动作,可以分毫不差地预测。

如此说完瞬间,夜思的手擦过吉儿的鼻尖。

看吧?

忽然尽管只有一点点,夜思察觉吉儿的笑意加深了。

原来如此。

她刚才并非避开夜思的攻击。

吉儿早已知道夜思会从何种角度、以何种速度进行攻击。

有点不好应付哪。

这就难说了,毕竟你的攻击有办法快过我的预知速度。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专供特殊用途的特殊兵器,虽然在特定条件下有绝对优势,可是在其他情况时远不及你。

原来如此。

大概是基于这种理由,相较于黑色,红色的特战技兵很少参与实际任务,也充满神秘性。

即使是在王国军的特务部队里,他们仍旧更加特殊。

对了,吉儿姐有听说王爷夫人召我来的原因吗?

略有所闻,不过当面问比较快喔。吉儿说完,在一扇特别大的门前停步,轻敲门板。吉儿,夜思参见。

进来。王爷夫人的声音越过房门传来。

吉儿和爷夜思分别推开左右开启的两扇门扉,进室内。

这里是餐厅。

让人难以相信只是用餐的宽敞空间,这里的地板面积,恐怕足以容纳一整栋小型民房。

中间有一张非常细长,铺着白布的餐桌,另外,跟这张餐桌的尺寸相比,数量偏少的椅子并排于其中一侧房间内侧,餐桌上摆着以海鲜类为主的三人份晚餐。

也有蒸虾。今天全家团聚,大吃一顿虾子吧,理应是单纯的暗语,没想到真有这道菜,或许是王爷夫人风格的恶作剧。

你们坐吧。

站在餐桌对面的王爷夫人,催促夜思和吉儿人坐,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下。待两人坐好,投以请示下一个动作的目光后王爷夫人才说:先来听听近况报告吧

王爷夫人眼镜后方的眼睛一眯。

夜思在脑里迅速汇整目前的成果。他只有制作最低限度的文件,因为管理得再小心,一旦以文字记载保存,就有被他人偷看的可能性。

那么夜思和阿蕾小姐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疑似情书的信件本月寄来第二封

回答者不是夜思,而是吉儿。

哎呀呀,想不到你手脚这么慢啊,夜思。还以为你差不多已经夺去她的,居然还在通信阶段?

夜思强忍差点从椅子滑落的心情,静静地,但带着明确指责的语气说:夫人

这可不是玩笑,你要跟阿蕾打好关系,她是有用的棋子。

对调查而言吗?夜思蹙眉问。

对红瞳公主的调查当然也是不过官方和王室方面的行动有些可疑,虽然中心人物是贝达伯爵。但这波可疑行动里也有普雷伯爵。制服阿蕾有益而无害。

若无其事陈述的王爷夫人,以及若无其事聆听的夜思。将人类视为棋子、王牌或消耗品,如今没有人会对这种事感到反感。

那并不是冷酷。一旦情况需要,他们能将情绪从自己的思考中分割出来,对支配王国黑暗部的人而言,这是必要的技能。

光靠美丽辞藻是无法拯救国家的。

情况一旦生变,说不定得要你暂停现在的调查,执行其他任务。夜月教方面也有一些动静,情况发展搞不好比想像的更快。

这是

夜思脑里掠过一个严重的词。

叛乱。

最坏的情况虽然规模不大,不过我们的王都将会成为战场。

夜思目光一利。吉儿仍是一脸笑意,宛如根本没听见王爷夫人和夜思的对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