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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月光撒途 > 第29章 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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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隅没感觉到多痛,反而感觉耳垂痒痒的,她算是知道了,温清离惩罚别人的手段只有捏耳垂,哪怕是气到这个地步,也没舍得用力一点。

“温清离,你不要罚的那么轻,不然我下次还敢。”江隅用脸蹭了蹭她的手,示意她可以用手打。

嗯…虽然打了还敢。

温清离松开江隅的耳垂,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和江隅过多争辩,她要搞清楚今天晚上江隅怎么会喝酒,在哪喝的,和谁喝的。

“你今天去哪了?”温清离问她。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接风宴吗,今天我去了,在那里喝的酒,有江以筝和江唯在,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是江以筝的司机送我回来的,我没喝醉,我刚开始就告诉你了,所以温清离,这不算骗,顶多算我占你便宜。”

温清离听完,又是一股无名火,“你占便宜还挺理直气壮?”

“温清离,你没拒绝。”江隅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很好看,像琥珀一样,清澈透亮,声音黏黏糊糊还带着点低沉,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累了。

“温清离,江唯可以追你的话,那我也可以吧?”

“温清离,她没我那么喜欢你……”江隅一句一句说着,越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温清离感觉她有些不对劲,平常她表现得再明显,也没说出来过,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她问:“你听到了什么?”

还能听到什么,听到了江唯的追人大计,听到了这些天在她养伤的时候,江唯的献殷勤,听到了江唯连婚房都准备好了,听到了温清离的不拒绝。

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才忍下了要吐血的冲动,最后等人都走完了,她才被江以筝从酒瓶堆里捞出来。

江隅不知道怎么把事情说出来,她不想温清离和谁走的很近,不想温清离真找个对象,让她的身份变得尴尬又难以处理,可要是温清离自己想呢,要是温清离有了喜欢的人,她又怎么可以自私的独占她。

“温清离,对不起,我喝醉了,这些话你当做没听到就好了。”江隅还是不敢面对,哪怕她喜欢的不是江唯,也会有别的人。

她没这个胆量去听。

“江隅,追求人,可不是一味地当缩头乌龟哦。”温清离的声音似水,潺潺流进了江隅的心里,温清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鼓励她吗?

江隅眼珠子瞪得溜圆,“我该怎么做?”

温清离也不知道,可她看到刚刚那么无措的江隅突然有点心疼。

“你应该做回江隅,不是在我面前装乖。”温清离回答。

装?

原来都被她看出来了。

那么不堪的自己,她也能接受吗?那么不堪的江隅,坏脾气,暴力倾向,喜欢跟踪,甚至还得了怪病,在哪里都要被唾弃的人,她也不会嫌弃吗。

“温清离,我很可怕的。”江隅嗓子哑了哑,还带上了点委屈的音调。

温清离手指划过她的手掌,“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塑造成这样,你不可怕,江隅。”

“你没有任何违法的行为,上次他们都威胁到你生命了,你也只是把那群人打晕。”温清离冰凉的手指像镇定剂,压住了江隅那一点点燥热。

“温清离,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我得寸进尺吗?”江隅手指收紧,困住了那只安抚她的手,可那只手没有抽回的动作。

温清离任她牵着,笑着问:“就这样吗?”

“那我要是再亲你呢。”江隅又贴近她了些,好像真的要亲上去了。

温清离另一只手又捏上她的耳垂,这次舍得用点力气了,“江隅,装醉亲人的戏码演一次就够了。”

哪怕被温清离捏住耳朵,江隅也没放弃,在温清离脸上迅速的贴了一下,就抽身离开了,还不忘说一句,“温清离,晚安。”

那只刚刚被一直握着的手指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常年冰冷的手,现在她却觉得滚烫。

今晚的月亮,躲在云层里。

第二天江隅起来的时候,温清离已经收拾好准备上班去了。

温清离今天穿的是一套米白色的西装,看见江隅开门出来,她拿钥匙的动作放缓慢了些,等着江隅说些什么。

“温清离,早安啊。”江隅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胸口处大片肌肤裸露在温清离视线,长发掩盖住了右肩锁骨,可温清离清楚的看到那处的抓痕。

“早上好。”温清离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是头痛的话就多喝点温水。”

温清离不知道怎么煮醒酒汤,她本来早起研究了一下的,但做出来不是卖相不好,就是味道不对,所以果断放弃了。

“温清离,我送你。”江隅说完,转头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整个过程五分钟都不到,头发甚至还是乱糟糟的。

温清离望着那顶鸟窝,笑了笑,“你要不先整理下头发?”

江隅一愣,随手拨了下,又看见温清离笑的更欢了,她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了温清离前面,“你帮我弄。”

温清离抬手给她顺了顺,问她:“你头不痛了?”

“不痛了。”江隅享受着温清离的手触碰她皮肤的时刻。

“温清离,你真好看。”江隅很无厘头说了一句,她的眼神又过于真诚,让温清离有点懵。

温清离把钥匙递给她,“你还没醒酒?”

江隅笑笑,“我在夸你,温主编,再不走要迟到了。”

-

冯得才越狱这件事让他的行刑时间提前到了十二月月初,而其他被江隅打晕的人被救了后自杀了,审冯得才的时候他也什么都不说,这可给警方造成不小的压力。

在泉港镇,冯得才的房子里,他的儿子冯壮正在给一位穿着十分贵气的男子点烟,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他坐在一张和冯得才家不符的椅子上。

男人把烟灰弹在冯壮手上,对着面前跪着的一排人说:“一个姓温的主编,你们还能带不回来,有什么用?”

男人的声音是温和的,又不真像那么温和,总带着刺骨的凉意,每吐出的一个字,都是扎人的针。

底下那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个跪趴在地上,和路边乞讨的流浪者没什么区别。

“你们要是不把她抓住为我所用,有一天,我迟早会死在她手上。”男人又弹了弹烟灰,继续说,“你们要记住,她只是个女人。”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了,死的也都是该死的人,冯得才也是颗弃子了,不用在意他传递来的消息,他没有我们的证据,下次任务,都给我认真点。”

男人站了起来,把西装上的灰抖了抖,冷眼看着冯壮,“小朋友,你爸爸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要不要跟着我干啊?”

冯壮豆大的眼睛看着他,瘦弱的身子在他面前只是一脚的事,男人还是给了他个机会,是生的希望。

冯壮点了点头,现在,他终于可以逃离苦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