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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刘彻:今日专门气朕来的?

一句我们知道听来,刘彻指向霍去病,装!

“阿据的婚事问问你的意思。”刘彻又提及一事,没错,刘据的婚事。

刘徽一愣,“阿据的婚事问我?”

看刘徽惊讶的样儿,刘彻低下了头。

按照正常的逻辑,一个大权在握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握住更多的权力,控制更多的人。

可是,刘徽从无此心。

如对刘据。自小刘徽把刘据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他,一点一点的让他参与朝事。

有时候刘彻看着刘徽对刘据的呵护,事事为他讲解,还愿意为他谋划,也会不由的生出羡慕。

“你是他阿姐,他的婚事问问你怎么了。”刘彻带着几分赌气的开口。

刘徽摊手道:“娶媳妇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父皇最该问的是正主儿。”

“你没问过?”刘彻没有问过刘据的,有些好奇刘徽有没有问过。

刘徽耸了肩膀道:“回来之后忙得不可开交,我都无暇和阿据坐下来聊一聊。而且他才十四岁,十四岁着急成哪门子的婚?”

一个初中生成婚那么早干什么,祸害人小姑娘?

“当年朕十六岁登基。”刘彻瞟地刘徽道来,把刘徽的好些不情愿全都灭了。

十六岁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十四岁已然不小,她不能总拿现代的年纪来对标现在。

“您要是问我的意见,我当初对阿适的态度如何,如今也是一样。只要他喜欢。”喜欢二字重要吧。以后那可是跟刘据同甘共苦的人。刘徽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要是刘据学了刘彻多情,她是要管还是不管?

不管。

刘徽下定决心!

刘彻发现了,刘徽对成婚一事的许多看法,都在于喜欢。

“喜与不喜不重要。”刘彻拧紧眉头显得冷酷的开口。

刘徽瞥了他一眼道:“那父皇您后来怎么都挑了您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要过一辈子,最起码得下得了口。否则日子怎么过?祸起萧墙,家宅不得安宁是要出大事的。”

喜欢不喜欢怎么会不重要。

“你别教太子如此。他是大汉的太子,以后也会是大汉的皇帝。他要学的是如何压下自己的喜与不喜,学会权衡利弊。”刘彻让刘徽提及他自己作为例子,难听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在真正的成为大汉的皇帝之前,他的喜与不喜根本不重要。他要为了江山,为了天下,压下所有的喜欢。

刘徽不认同的道:“明明本就可以得到,非要权衡利弊,当太子当成这样,有意思?您的儿子连选个自己喜欢的人都不可以吗?一个太子当成这般模样?”

对的,刘徽认为人之所以要权争利,是为了在将来的一天让自己能够肆意的活着。

明明都已经可以自由选择了,就因为某个爹不乐意,还要人压下所谓的喜欢,学着权衡利弊,那不是纯纯的坑人吗?

“父皇,眼下阿据是有得选还是没得选?”刘徽想为刘据争取争取。

刘彻一顿,刘据自然是有得选。

“父皇要给他选吗?”刘徽再问。事情的决定权在刘彻手里,刘彻怎么想最重要。

刘彻一时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刘徽又不是不懂。

霍去病在此时是不好开口的,要知道那是太子。

无论是卫青亦或者是霍去病,在太子的事情上都要避嫌。不能多说,不能多管,否则怕是要引起刘彻不满。还是刘徽不需要顾忌。

“你希望朕管还是不管?”谁能想到刘彻不答反问。

“当然是要管。不过,父皇要怎么管?您亲自给阿据选个媳妇?”刘徽先是肯定的告诉刘彻,她是希望刘彻可以管事的。具体如何来管,那讨论讨论?

刘彻也给问住了,他亲自帮刘据选个媳妇?

不成。

刘彻先给否了,他是合适给儿子选儿媳的人?

不过,刘彻想了想道:“朕给你们姐妹挑的夫婿都算不错吧?”

姐妹的夫婿,一个是曹襄,一个是霍去病。

“父皇目光如炬,自然是挑得顶顶好,比我自己有眼光。”刘徽拉踩得毫无压力,刘彻忍俊不禁。

霍去病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刘徽身上,又想翻旧账了!

刘彻摇了摇头道:“罢了,回去告诉你母亲,让他自己挑。”

让刘徽哄开心的刘彻突然丢下这话,竟然不打算管刘据的婚事,而让卫子夫做主。

嗯,让人意外无比。

刘徽眨眨眼睛,结果下一刻刘彻道:“他看女人的眼光也可以当作是一个考验。”

果然,刘彻给的可能不是自由,而是考验。

刘徽在想,她是不是不小心把刘据坑了?

“要不然你帮他挑一个。”刘彻立马放话。

刘徽摇头,她不要。万一要是看走眼怎么办?

刘据以后如何,她其实也是拿不太准,好些事压根不敢提。

“多好的机会。你也要为以后做做准备。枕边风一吹,事半功倍。”刘彻一看刘徽拒绝的摇头,好像生怕刘彻把给刘据挑媳妇的事落在她身上。

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唾了刘徽一句。

“要是几句枕头风能让他忘乎所以,父皇该考虑的是,将来大汉天下会不会让他拱手让人。”刘徽毫不留情的戳穿,只为让刘彻别只想着好的那些事,不想想坏的一面。

刘彻……言之有理。

“走吧走吧。临行前陪陪你母亲。”刘彻让刘徽扎了心,不满的将人打发走。刘徽每日忙得团团转,都没有陪卫子夫的时间,为此刘徽都抗议了。

眼看都要把人赶到河西去,此时的刘彻松口让人去椒房殿多陪着卫子夫了。

“父皇,我们先告退。”刘徽对上刘彻那纠结的样儿,巴不得赶紧走。和霍去病一道见礼,拉着霍去病的手赶紧退出去。

刘彻骂归骂,一看他们一道拉手走出去,不由的露出笑容。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情愉悦。所以,喜欢也是挺重要的。

嗯,算了,由着刘据也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女郎吧。

“父皇可真是……”一出未央宫,刘徽忍不住和霍去病感慨,后面的话用不着说得过于直白,霍去病是懂得的。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道:“所处的位置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一样。而且,太子是儿郎。”

“表哥是想说,喜不喜欢不重要。反正他以后可以三妻四妾,寻自己喜欢的人。”刘徽接过话挑眉不悦。

点点头,霍去病还补充道:“此时的喜欢,未必以后会喜欢。何必对太子太苛刻。”

“所以我才不想管。”刘徽正因为知道人心易变,有刘适的先例在,对刘据的婚事她是真不想管。某个当爹的也过分,自己不管也就算了,还把事情丢出去。试图丢到刘徽头上,刘徽拒绝。

霍去病笑道:“不管才对,陛下都不想管。”

就是,刘彻让刘徽一提,马上想明白了,管起来费心费力。想想他为霍去病和刘徽的事操心多少。

一时间刘徽也更深以为然了,“只能让母亲操心了。”

想卫子夫三女一子,没有一个人的婚事由她做主。

卫长公主和刘徽的婚事都是刘彻直接拍板。

刘适的婚事因为刘徽的缘故,由刘适自己做主。直接不成亲,人都跑封地上去了,卫子夫全然不管。

本以为刘据的婚事最后定要由刘彻拍板。想不到竟然要让卫子夫来决定。

“当真?”刘徽回去和卫子夫一提,卫子夫惊喜无比的询问。

刘徽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不得不说,一个孩子的婚事都做不得准的卫子夫,心里未必没有失落的。

所以能够为卫子夫争取来这桩婚事的决定权也好。

“父皇亲口说的。让阿据自己挑人。”刘徽补充上。视线落在自打听说可以自己做主婚事以后都呆滞的刘据,刘徽不禁问:“阿据有喜欢的女郎?”

“不不不,我没有。”刘据急得连连摆手,以证明他是个好孩子,他没有喜欢的人。

卫子夫欣慰的望向刘据道:“他是郎君,那么多年身边伺候的都是内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不懂。倒是阿适上回送了些人回来,我跟他聊了聊。有些事伤身。”

听到卫子夫说到伤身,刘徽也想起卫子夫学医的事了。

对的,卫子夫现在不一样了,站在一个医者的立场,她不希望刘据身体不好。

“有些事,去病不如跟他说说?”卫子夫思量半晌,他们性别不同,想的事不一样。不如让霍去病多教着刘据一些。

“不好。”想不到,刘据和霍去病异口同声拒绝,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样的抗拒。都不认为应该要让霍去病出面。

刘徽掩口而笑,卫子夫一脸的茫然不解。

“不如让舅舅来。”刘徽认为应该让赋闲在家的卫青来,反正好些事就应该当舅舅的出面。

霍去病深以为然的道:“应该让舅舅来。”

刘据在那儿点头,点头,比起霍去病,还是让卫青来。

卫子夫想不到一众都认为应该让卫青来,那,只能让卫青来。

刘徽脑补卫青和刘据科普,和霍去病走回宫殿,往前走快几步,回头看向霍去病问:“当年表哥没想过找舅舅?”

是的,刘徽好奇于霍去病怎么遇事没有寻上卫青。

“想找。后来看到舅舅和长公主在一块,我就知道,那不一样的。”霍去病如实而答, 看着刘徽姣好恬静的面容道:“徽徽和长公主不一样。”

不一样的人,不能用同样的办法。

“我要先想清楚。我不喜欢徽徽的疏离又是因为什么?”霍去病娓娓道来那些心情。他从前压根不认为应该考虑这些,因为刘徽的疏远,如同当头棒喝,让他不得不考虑。

刘徽惊讶的站定,终是问:“表哥何时确定的?”

提起此事,霍去病脸上闪过羞赧,刘徽好奇的追问:“表哥告诉我。”

霍去病看着刘徽朝他奔来,在刘徽的耳边低语,刘徽傻眼。

霍去病难得见她呆滞的模样,不由露出笑容,“还要知道细节吗?”

“不不不。”刘徽一听霍去病为何开窍的原因,有一种想把某个爹骂上一顿的冲动。

不对!

“父皇和舅舅有打过一个赌,拿我们两个打赌。父皇怎么?”刘徽想起此事,马上追问。刘彻那样的一番操作,说猜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她都不信。

“陛下又不是输不起。”霍去病不以为然。

而后,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问:“徽徽是何时懂的?”

他能够感受到刘徽的心,但要说刘徽的变化,霍去病想了想,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不知道。”刘徽如实的回答。她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觉中,人就烙在了心上。迈过那一道坎,便不再顾忌。

霍去病凝视着刘徽,这样的答案让他意外。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刘徽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知后果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疏远霍去病,如果不是霍去病不依不饶,刘徽或许在将来……

不,没有或许。刘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霍去病非常坚信这一点。

“要回河西了。不一定能看到芍药花开。我们去捉萤火虫好不好?”刘徽不知霍去病在想什么,看着满天的星辰,冒出一个想法,他们可以去玩。这个时候应该有萤火虫。

“好。”一听刘徽异想天开,霍去病岂有不奉陪到底的理由。

“去河塘。那儿有很多的萤火虫。”刘徽想了想宫中的情况,选定了方向。

话说着拉着霍去病的手小跑起来,“捉很多的萤火虫把它们放在一起。”

“好。”霍去病含笑答应,只要是刘徽想去的,那他们就一道去,无论干什么都好。

结果是,刘徽和霍去病闹的动静有些大,那样一团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太亮了,以至于把刘彻都给引来了。在看到刘徽抱在怀里的萤火虫灯笼,一眼看去,上面还有图案。

好些年没有看到刘徽画画了。

刘彻有些怀念,在岸上唤人道:“你倒是精力旺盛。也不顾念你表哥一番。”

嗯,刘徽和霍去病都在船上,听到刘彻的话不约而同看向一旁的刘彻,起身见礼,“父皇,陛下。”

示意人把船靠岸,刘彻指向他们手里的灯笼道:“拿来我瞧瞧。”

霍去病先给到身后道:“陛下,这是徽徽给我画的。”

近些年刘徽都不肯画画,好不容易才磨得刘徽画出,霍去病才不肯给刘彻。

“朕不跟你抢。”刘彻瞪眼说,他的话得有人信才成。

他抢不抢的,霍去病和刘徽都清楚着。

霍去病不答,只是将手里的灯笼护得更严实,怎么样也不给刘彻。

刘彻干瞪眼,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霍去病说不给那是真的不给。说什么都绝对不给的。

“阿徽。”刘彻把视线移到刘徽身上,不能刘徽全然不管。

“送给表哥的就是表哥的,父皇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夺人所爱。”刘徽才不要卷入其中,想怎么抢是他们的事,他们谁抢着是他们各自的事。

霍去病拿在手里,态度很清楚明了,说破天去也断然不会给。

刘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你给朕画一个。比去病手里的要更好看。”刘彻不得不转变法子,好让刘徽答应。

“父皇,不画。”刘徽果断拒绝,“除非您把当年拿走的画还我。”

眼珠子一转,刘徽马上谈起条件,一点亏都不吃。

刘彻能不知道刘徽还惦记着当年他把画拿走的事。

当年刘徽说过再也不画画,说到做到,再不动笔。

刘彻指着刘徽问:“去病的都还给你了?”

霍去病理直气壮的道:“还了。”

虽然是在卫青的提醒下还的,那也是还了。

此事刘彻不知,怪不得刘徽肯给霍去病画。

权衡之下,刘彻方才看到霍去病拿的灯笼上画的似乎是在河西一战的情况,没能看仔细,不愿错过。那些画,看了那么多年了,也算看得差不多了。用旧的换新的。不妨换一换。

“都还你不能只画一幅。”刘彻也要讲讲条件。

“那得看心情,我要是心情好我就多画几幅,心情不好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好看。父皇要求不能太高,您看我也忙。”刘徽忙不忙的,还能有比刘彻更清楚的?

家事国事天下事,刘彻恨不得让刘徽都捏在手里,帮他解决掉。

“先画。”刘彻还是想看霍去病手里的那一幅,因而先提出条件,把刘徽哄好再说。

“父皇先还我画。”刘徽防着刘彻,朝刘彻伸手,让刘彻先把以前的画还给她。

刘彻瞪眼,刘徽才不怕他,坚持的道:“父皇别以为我不知道,画拿到手,父皇是可以反悔的。”

为了避免刘彻反悔,必须先把画拿到手再说。

刘彻能如何,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不肯拿出来让他瞧瞧。而且看情况刘徽多年不画画,真是不打算画画。好不容易霍去病磨得刘徽点头重拿画笔,他再错过,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回宣室把当年公主画的画都拿来。”刘彻好奇刘徽的画技有没有长进,因而终于朝一旁的方物吩咐一声,好让人赶紧回去把画拿来。

刘徽本来不指望,想不到刘彻竟然真愿意交换!

刘徽是喜上眉梢,一眼看向方物,方物应声待要往宣室去。

“别漏了。”刘徽叮嘱一声,而且补上一句道:“我都记得有多少幅。”

无声警告别想糊弄她。

方物一眼扫过刘彻,那又不是他做主!

刘彻干咳一声提醒道:“朕要是不乐意就不给你。还用另外留几幅?”

听这话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人品有多好。

当年谁不要脸的如同强盗一样的把她画的画拿走掉的?

刘徽低下头小声道:“反正不见兔子不撒野。”

说好的交易,没有拿到绝对不动手是吧。

可真行!

刘彻懂!一眼扫过方物道:“别落了。”

有皇帝陛下的吩咐,方物应得分外爽快,保证绝对不会落下。

刘徽且耐心的等着。

“阿徽都答应画给朕了,朕不要你的,给朕瞧瞧。”刘彻干咳一声冲霍去病再讨要。

霍去病亮出来道:“陛下就那么远远看着,别过手。”

嘶,防得刘彻是不是太过了?刘徽掩口偷笑。

“陛下要不愿意,不勉强。”霍去病注意到刘彻的反应,又要将灯笼收起来。

刘彻气乐了,“行,一个两个的都学着拿捏朕是吧。朕就那样远远看着,保证不动。拿出来。”

霍去病一听不会落到刘彻手里,也就将画拿出来让刘彻看了。

刘彻方才没有看错,灯笼上画的是河西一战上的景象,两军对阵,霍去病率领大汉的兵马冲在最前面,匈奴的兵马落荒而逃。

那样一场战事的模样,由眼前的一幅画具现出来,直接让人感受到属于汉军的威武。

“给朕瞧仔细些。”刘彻往前迈了几步,想要看清楚些,霍去病一看他上前,着急的将灯笼收回去,好险没把刘彻气出好歹。

霍去病坚定的道:“陛下要是看清此画,定会据为己有。”

观刘彻的反应已然可知,霍去病才不做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

“阿徽都答应给朕画一幅了。”刘彻气结的重申。

霍去病瞟了刘彻一眼,理直气壮的道:“陛下是多多益善。如当初把画全都拿走一样,我的灯笼到了陛下手里,一定有去无回。”

自己的东西必须要扞卫,霍去病知刘彻甚深,捏着灯笼说什么也绝对不会交到刘彻的手里,让刘彻看个清楚。

一旦过了刘彻的手,一准归了刘彻。

刘彻张了张嘴。气呼呼的朝霍去病甩眼刀子,霍去病才不会受到影响。

刘徽别过头偷笑,又惹了刘彻一甩,“你还笑。”

“不然哭给父皇看?”刘徽压下嘴角的笑意问刘彻。

刘彻算是看明白了,两人今晚是存心气他来的。

“父皇,时候不早了,您要不早些回去休息?”谁先在这儿,分个先来后到,别整得好像他们两个没事儿干,一心只让刘彻不好过。

明明他们两个捉捉萤火虫,顺便画个画,是他们两个的事,刘彻腾的杀出来,还要夺人所爱,企图把错都归到他们头上,过不过分?

刘彻看出来了,两人今日是真不见兔子不撒野。

“陛下,画都拿回来了。”好在这个时候方物拿着画回来了,一个盒子装着。

刘彻道:“画给你,赶紧给朕画。”

“先看画齐了没有,我再画。”刘徽坚持,某个爹很是不讲理,不能不防。

刘彻插腰……好想骂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