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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珣不信:“这些都你负责?”

闫舒拍胸脯:“嘻嘻,这里面有一半都少不了我这个少府从事。”

“这么说,今后还要劳烦闫从事。”慕桢对外倒是一向客气又克制。

闫舒连忙又变回一本正经:“不敢、不敢,下臣与二公子交好,金方君府之事那就是下臣之事。”

“王宫门前,不宜多耽,先行告辞。”慕桢态度不冷不热,说完就放下车窗帘,准备离去。

慕琋在后面马车听了对话就心念一动:“闫舒闫大人,若近日得空,可往君府一行,有事请教。”

“有空儿、有空儿,现在就有空儿。”闫舒向慕桢马车最后一揖,就屁颠屁颠过来,“久闻金方世子大名,尚不得一见……”

话说一半直接呆愣。

慕珣只好跟过来介绍:“世子,这位是少府从事闫舒。”

“……”闫舒两眼发直,像是被谁施了定身法。

“闫兄?”慕珣轻喝了一声。

闫舒一懔,但好像还没回过劲儿来,习惯性一礼:“世子有礼。”

慕琋瞧着闫舒表情甚是古怪:“闫大人这是怎么了?”

闫舒又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才如梦方醒:“乖乖,我原来只道,承风兄的样貌该算得上是天上有地下无了,没有想到今日一见世子,才知道什么是谪仙下凡。难怪你们是一对兄弟呐。”

呵呵,八竿子打不着,好吗?

慕琋腹诽,但脸上笑得更真切几分:“闫大人一看就是博学多闻之人,想必对建造祭坛一事知之甚详,若大人有空儿,不若共乘一路,在下有事请教。”

“有、有……”闫舒的眼睛自打瞧见慕琋,就没再移开过。

慕珣明显不悦:“闫兄怎么懂那些事情?还是先带着罪奴回去登记造册吧。”

“不用、不用……”闫舒突然傻乎乎看不明慕珣脸色,回身朝身后两个侍从摆手,“你们过去把人领了,先带回司隶。”

“是。”那两个属下就躬身应是,然后往禁卫军押人的方向而去。

闫舒安排完,就要上马车。

慕珣还是一把拦住,将声音压到最低,甚至带上那么点儿威胁:“你有正事儿没正事儿,赶紧去办你的差事儿,世子有什么要问的,你改日再正式登门拜访。”

闫舒直接装傻充愣:“没正事儿就不能看看你兄长吗?没想到世子竟然是如此平易近人又谦和待下,我怎能错过机会。”

“什么机会……”慕珣一个没拦住,闫舒已经强行跳上马车。

慕琋就向下面还不放心的慕珣道:“启程吧,别让父亲等久了,我路上与闫大人问上几句话就送闫大人回去。”

“启程。”慕珣无奈命令,一转念还是不放心,自己也跳上慕琋马车。

慕琋在车厢内居中而坐,左侧下首是刚救出来的曹盼儿。

闫舒一上马车就自动在右手边落座,慕珣只好凑去慕琋左侧上首的位置。

待马车启动,还不等慕琋开口,闫舒就先主动道:“世子有些问题问在下可就对了?”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其实慕琋就只有一个关键问题。

“世子恐怕还不知道,接下建造栖凤台的差事,是被人坑了吧?”闫舒一张圆圆笑脸怼到慕琋眼前,又没头没脑来上一句,“世子的皮肤比女人都白都细,难道真是长年养病养出来的。”

慕珣一把将闫舒推回去,挡在慕琋身前:“你坐正了。”

慕琋刚才在天钧殿上就已经看个分明,直言不讳:“你是说王上和大司空陶禁?”

“啧啧……”闫舒竖起大拇哥,“世子对政事的敏锐度,可强过承风太多了啊。”

慕珣还在懵圈中:“你说大王和陶禁两人联手坑我们金方君府?舍予,有什么话,你说清楚。”

“咳咳……”闫舒就故意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长篇大论,“这话还要从前朝说起。”

“拣重点说,不要开玩笑。”慕珣就有些紧张。

闫舒就歪着圆脸眯起狐狸眼,却又一幅认真地态度:“谁开玩笑了,就是得从前朝说起,难道大王不是已经把祭台名字定为‘栖凤台’了吗?”

这么一提,慕琋才隐约想起“栖凤”二字好像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追问闫舒:“闫大人快说说。”

闫舒一脸热情洋溢:“世子不必客气,跟承风一样,叫我的表字舍予就好。”

慕琋倒是也想跟着客气,让闫舒也可称呼自己的表字,但又想到那“归南”二字意味不明,只能转而道:“那你尽可以也称呼我一声‘慕兄’。”

“慕兄。”闫舒十分热切叫了一声,而后更压低声音,“下面我要说的可是秘辛中的秘辛,前朝妍雅公主二位都听说过吧?”

慕琋月前才见过。

慕珣也不表示。

闫舒也不是等回答:“自打前衍覆灭,妍雅公主被俘,这一晃可也过去有十八、九年的光景了吧。据听闻,当年王上本是要将妍雅公主纳入后宫,甚至许诺封为副后,公主都抵死不从。最后王上无奈之下,只好封公主一个‘栖凤公主’的名号,令辟‘招降院’为公主居住,以示对前衍归降旧臣的恩宠。”

这算哪门子的恩宠?

慕琋腹诽,嘴上没说。

“若说令前朝公主居‘招降院’那妥妥就是……”闫舒却不知是否看透心思,但一时没找到合适用词,只得话锋一转,“若说不是恩宠吧,这么多年,栖凤夫人虽然行事低调,但出入可都由赤鱬卫护送,这份待遇可是王后也没有的。”

“赤鱬卫护送,那也未尝不是一种监视。”慕琋就不以为然。

闫舒亦点头:“也是,不过据说这些年栖凤夫人虽然深居简出,但招降院内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无论那位夫人提出什么要求,王上都没有不答应的。”

慕琋眼前就浮现那日妍雅公主超凡出尘的美丽面容,不禁感叹:“没有自由,还不是金丝雀,想必那位公主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