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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尸腻歪了一会儿,小丧尸食指无意识在食物的心口画着圈圈,心声自言自语。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我的身体也不好。】

【每年冬天来临,我就会没有意识一段时间,每次醒来都是天气暖洋洋的时候,没有雪,一点都不冷,风都是暖暖的。】

【每次醒来我都好饿好饿,看到什么都恨不得往嘴里塞。第一次我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身边只有土,我饿的受不了,抓着土往嘴里塞,好难吃,哈哈哈。】

【后来我就开始在空间里藏吃的,虽然我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没机会吃,但是我真的饿怕了。】

【我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的这么早,我都没时间准备吃的就倒下了。】

【嘻嘻,这次还好你在我身边,不然我又得吃土了。】

周权听着小丧尸的心声,心脏仿佛蜷在一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他抱着小丧尸,第一次感觉怀中尸轻飘飘的,就像虚无缥缈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飘走。

顾喜的右耳贴在食物的心口,听着食物“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动了起来,细腻的甜自心口扩散开,甜到了嘴里。

【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周权笑起来,不经意擦去眼角的液体。

真奇怪,他以前不会流眼泪,跟小丧尸在一起久了,眼泪说来就来,就跟漏水的水龙头似的。

“因为它听到你说爱我呀。”

顾喜一愣,右耳紧紧贴着周权的心口。

【我没说呀。】

周权笑起来,胸腔震颤。小丧尸反应过来,捏着拳头邦邦敲击食物的心口。

【你就喜欢听这句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行了吧。】

“不够,我想每天都听到这句话,要听一辈子。”周权握住小丧尸的拳头,在他指尖吻了吻。

【可是你都不说,为什么都是我一直说?】

小丧尸指尖感受到食物的温度,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因为爱不用多说,顺嘴的话说多了就不灵了。”

周权瞧着小丧尸绿莹莹的眼珠子闪着光,下一瞬整个人被小丧尸抵着心口往后推,他顺势躺回被窝里。

顾喜跨坐在食物身上,俯身用指尖描绘食物的唇形。

【说,你爱我。】

周权握住小丧尸的手,在他手腕处落下一吻,眼眸盯着小丧尸,泛着痴迷。

顾喜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食物的话,忍不住戳了戳食物的嘴巴。

【你说呀。】

周权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

小丧尸有些不满意,扇了食物一巴掌。

【你怎么不说?】

周权浑身一激灵,立马拦住小丧尸的第二个巴掌。

“我爱你。”

【太快了。】

“我,爱,你。”

【太慢了。】

“我爱你。”

【声音不够大。】

“我爱你。”

【太大了。】

“我爱你~”

【不好听。】

周权一时顿住,愣愣瞧着小丧尸,脑子里忽然想起那一天他逼着小丧尸说“爱人”,心里五味杂陈。

顾喜察觉到他走神,捏住食物的下颚,俯身轻轻一吻。

【我是谁?】

周权望着小丧尸如同秋水的眼,恍惚一瞬,红唇缓缓吐出两个字:

“爱人。”

轻飘飘两个字如同一柄巨锤砸在顾喜心口,顾喜心头如同烟花炸开,爽的他头皮发麻。

爱原来是这种滋味呀。

他舔舔唇,捏着食物的下颚,眼神幽深。

【继续。】

——

周瑾天第一万次看向智能手表,看着那一串串未读消息脑阔子嗡嗡疼。

那孽障是不是死外面了,六天了也没回消息。

他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指尖一划,再次拨打孽障的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周瑾天气的想把智能手表砸了,想想又舍不得,毕竟这东西太贵了。最后憋屈的喝了两大壶热茶,越喝越生气。

“老罗,把那孽障的推荐表撕了!”

去军部训练,去个锤子!

死外面好了,省的来碍他的眼。

基地小院里。

木单月无聊的用木系异能练习,李放陪着她,两人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刘林坐在文君屋内,文君盘腿坐在他对面,中间是一盘棋局,一旁的小炉子煮着酒,瓦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刘林看着棋局,抓耳挠腮,不管他往哪里走都是死路一条。

文君脊梁笔直,眼神淡然,端着一盏酒往唇边送,姿态优雅端庄。

“看,有飞机。”

刘林指着窗外,语气激动。

文君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挽袖将酒盏放在桌上。

刘林缩着肩膀,不敢去看文君的眼睛。

太害怕了,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

他本来是来跟文君要那张卡的,没想到文君提了个要求,下一盘棋,赢了就把卡给他。

他如约而至,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穿着一席黑金古装,长发高高挽起,姿态儒雅,有点像末世前的电视剧男主,屋子里还点了冷香,怪好闻的。

刘林眼看自己没有退路,只好找文君尬聊。

刘林:“这香还挺好闻的,叫啥名字啊?”

文君:“青麟髓。”

刘林:“咳咳,你这衣服还挺好看的,就像那个啥,那个,呃,君王,对,像要登基的帝王。”

一瞬间,刘林觉得周身一冷,文君瞧着他,让他浑身一颤。

被发现了。

刘林收回挪动棋子的手,哈哈一笑:

“哈哈,我看它歪了,给它挪一挪,哈哈。”

文君没有说话,只是指间执起黑子,几步便将刘林刚刚开垦出来的新路堵死。

刘林看着棋盘,都快哭了。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喝。”

文君淡淡瞥了他一眼,上挑的眼尾带了几分锐利。

刘林苦着脸,抱着那一壶酒往嘴里灌。

“哈,喝完了。”刘林说完,生怕文君不信,对着他晃了晃空了的酒壶。

文君没有理他,只是把棋局上的黑白子放回棋盒里。

刘林有些坐立难安,他也搞不懂文君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又是换衣服又是煮酒点香,拉着他下了一下午的棋,那壶酒还进了他的肚子。

“嗝~——”刘林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感觉脑子多了几分滞涩。

“你今天,是不是要跟谁表白啊?”

文君收酒盏的手一顿,垂眸盯着被酒液抿湿的袖口,没有说话。

“你喜欢谁,告诉哥,一定给你追到手,包哥身上。”

刘林拍拍胸脯,大言不惭,文君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手里的酒盏承受了不该有的怒火。

小剧场:

刘林:看,有飞机。

文君:焚香煮酒,观雪落子。

为了约老婆,换了新衣服,梳了发型,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点了香,煮了酒,结果老婆一点没看出来,还问他是不是要去告白,自信帮忙。

过程错误。结果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