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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莲教对王行的突然袭击,整个汴京的执法机构都动了起来。

白莲教攻击的大胤的状元。

这件事情在整个汴京引发了轩然大波。

皇上震怒。

下令让皇城司全城搜捕。

最后的结果是,毫无痕迹。

......

由于科举的结束,夏文珉的老师也从阅卷人的位置,回到了教书先生的位置。

夏文珉也重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每天睡醒就去读书。

时间很快过去了。

朝中也因为王行跟司马懿的加入而变得愈发拥有活力。

武威郡王府,世子别院。

夏文珉一家三口正围在烤炉旁吃着烤鱼。

听说是从大魏那边抓来的灵鱼,甚是美味。

“王行今日早朝怼了户部侍郎。”

夏仲署淡定的给炉子上的鱼翻了个面。

“嗯。”

夏文珉没有多言,他觉得自己最近读书给自己读傻了,不愿去多想外界的事情。

“年轻人激进点,有点少年意气是正常的,毕竟年仅十七就成了状元。”

曹莹笑意盈盈,看着自己儿子打不起精神,觉得好笑。

夏仲署眉头紧皱,觉得儿子状态不对:“近日怎么回事?这般无精打采的。”

“孩儿每日反反复复的学的都是些经义,学说,觉得好生无趣,觉得那先生好生古板,无聊。”

夏文珉用筷子戳着烤炉上的架子,不时上升的火焰,将竹筷烧的焦黑。

“没事,只是翰林院老先生尽责而已,过些时日,等后宫龙子降生,咱们就把老先生请回翰林院。”

夏仲署满脸轻松,觉得自己的病好些了。

等皇帝有了子嗣,就不会把目光一直放在他们家了。

事实就是这样,皇帝没有子嗣,他们家就一直都会是热门人选。

朝中的宰辅们也一直替皇帝着急,隔三差五的就会推荐从宗室中选择一名男丁过继。

给胤帝弄得烦不胜烦,因此从翰林院找了一位老学究,送到武威郡王府上,用来给夏文珉做儒家教育。

当然,最主要的也是安抚重臣,你看,朕在培养未来继承人的儿子,你们就别来烦朕了。

甚至时不时会召见夏仲署进宫,以显示自己对这件事的重视。

其实在早些年,夏仲署搬出宫前,当时的大臣们都夸夏仲署有贤君之风,他也表现的一直很优秀。

楚皇后一直对他也十分宠爱,把对自己早夭的孩子的爱全部给予了夏仲署暑,并将自己亲戚家的女儿嫁给了夏仲署,也就是夏文珉的妈妈,曹莹。

似乎继承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对夏仲署来说触手可得。

可是意外发生了,年轻的胤帝跟后宫的嫔妃有了儿子。

于是夏仲暑就被送出了宫。

巨大的反差与打击让夏仲署患上了焦虑症,即便是皇帝的儿子死了,他也不喜欢跟宫里产生任何关系,每次听到相关的事情都会犯病。

每次进宫的时候都会给家里人说:“如果陛下说让我进宫,请不要认为我会一直在宫里,因为皇帝万一要是有了儿子,我肯定还要搬出来的。”

这种事一直也折磨着夏仲署。

如果不是因为武威郡王一直特别重视这个十三郎,特别疼爱自己这个十三郎的儿子。

如果不是自己的妻子一直支持自己。

他怕是早就疯了。

万幸的是。

夏仲署脸上带着微笑,两个嫔妃怀孕,总不可能没有儿子吧?

夏文珉满脸无奈,虽然说自己目前的身份起点高的吓人,但是吧,想要做一些事情,还是有些限制的。

除非....成为皇帝?

......

“那个王行到底是什么来历?”

离阳郡王府。

夏宗弼此时坐在主座上,满脸严肃。

“那王行是大离人,父亲曾经是大离宰相,听说推崇新政的。”

幕僚脸上波澜不惊,微笑着回答着夏宗弼的问题。

“听说那王行在今日早朝上怼了户部侍郎?”

夏宗弼摩挲着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声音温和,似乎是在唠着什么家常。

幕僚闻言躬身道:“正是,今日朝堂,大家都在讨论荆南粮食暴涨的问题,所有的粮商都在屯粮,他提出将国库里的陈粮以三折的价格全部卖了,户部侍郎当庭斥责他‘贱卖国粮’。”

“可是那王行不买账,将那人的家里有人恶意囤粮给捅了出来,并且在陛下那里下了军令状,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能把这件事情解决。”

夏宗弼闻言嗤笑:“这人是保守派的代言人,真是越来越不行了,竟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娃娃抓住了把柄,说说吧,这王行是什么路数?胆子竟然这么大,我记得陛下就只给了他翰林学士的头衔吧?”

幕僚压低了嗓音:“此子虽然是大离罪臣之后,但却颇得圣眷,前些日子给了个御赐腰牌,可以随时进宰辅们工作的政务堂,还给了个‘随召’的位置,让他参与朝政。”

“随召?”

夏宗弼面露疑惑?

这是什么官位?

“陛下欣赏他的才能,专门给他和司马懿设置的官位,让他们可以参与朝政讨论。”

幕僚继续恭敬回答,只是眼睛里面隐藏着嫉妒。

这是当做未来的宰辅培养呢。

夏宗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猛拍桌子:“听说此二人跟那武威郡王府的夏文珉关系不错?”

厉公子的身份,在权贵圈的一些有心人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毕竟整天跟一个状元,一个榜眼,招摇过市的,很难不让人去好奇他的身份。

幕僚瞬间会意,立刻趋前两步:“郡王明鉴,王行虽不太好招揽,但那司马懿为人阴郁,鹰视狼顾之相,而且身为此次考试第二,必然会对王行有所不服,咱们若许以......”

“许以什么?金银?”

夏宗弼猛然起身,身上的家常服饰掀起一阵寒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怎么会缺金银?他想要的是比王行更进一步!”

幕僚的脸上面露迟疑:“只是,司马懿此人,心思深沉老辣......”

“良禽择木而栖,阴沟里的蛇,总得闻到血腥味才肯动。”

夏宗弼面露冷笑,似乎尽在掌握,他觉得自己能压制住这条毒蛇,说到底,一个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能比得过像自己这样阅历丰富的?

“去告诉赵汝明,只要他愿意合作,他侄子在漳州的那三十万两,老夫帮他填补了。”

夏宗弼满脸自信,大手一挥。

“还有,你私下里跟司马懿聊聊,为我离阳郡王府做事,他必然能比王行更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