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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花不休揍她的时候一样。

语气欠揍,“为师的乖徒儿,再跑快点啊。”

江献晚好奇道:“您和我师尊是亲兄弟?”

那日,她听到云为泽叫了一声哥。

云为泽轻轻拉下她的衣袖,“他啊。”

“嗯。”

“我表哥。”

江献晚:“……”

“那我师尊小时候也尿床吗?”

云为泽:“……?”

貌美的南帝尊嘴角似乎动了一下,沉默良久,表情有点无语,“你说呢?”

谁小时候不尿床?

“他打过你吗?”

想到从江献晚房间出来的时候,云为泽抿了抿唇,“他打人挺疼的。”

江献晚深有体会,并发出恶狠狠的豪言壮语,“总有一天,我要揍的花美人对着我哭。”

云为泽将另一瓶药给她,“那你加油。回去记得药浴,别先被他揍哭了。”

江献晚背上挨了不少戒尺。

那戒尺是铁长老的本命灵器,身上的乌青,没有几日,好不了。

江献晚揣起药瓶,掩唇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点湿意,睫毛无精打采的垂落,“那我回去睡了。”

转脚到了凤仪台。

同不知从哪里回来的花不休迎面撞上。

两师徒无声对视几秒。

花不休手微微一伸,嗓音淡淡,“为师手疼。”

江献晚:“……?”

盯着那只骨感优美,无任何瑕疵的手,“哪里疼?”

他分明没事找事。

花不休偏头看她。

数十秒后,江献晚麻木着脸,将手中云为泽给的药瓶给他,“止疼。”

太过分了!

这点东西都不放过!

花美人好没道德!

花不休接过,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双手拢于及地的阔袖中,青衣翩翩,很是好看。

说出的话,却格外令人心寒。

“你该不会在心底骂为师吧?”

江献晚反射绷紧皮,幽怨地回瞅他,“师尊,您看您,瞎说什么大实话。”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还用问吗?

花不休:“……”

唇角浅勾,悠悠举起一个青色小瓶子,缓慢转动,语气端的十足欠揍。

“为师亲手炼制,本来想给某个爱徒,如此看来,倒是可惜了。”

江献晚扑过去,果断把小瓶子抠过来,“师尊尊,徒儿觉得,一点都不可惜!”

抠完,生怕花不休反悔,一溜烟跑了。

花不休低头,视线落在玉白的瓶子上。

——

鉴于凤仪台亲传野的没边,整日跟个窜天猴似的上蹿下跳,两境大比又近在眼前。

负责授课的长老们将凤仪台列为重点对象。

江献晚他们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每天都能生出一万次原地死一死的念头。

不仅要被花不休摁着暴揍,每日还要被长老们上课,期间穿插一两节文化课。

值得一提的是。

林玉锦每天雷打不动,都要腾出半个时辰的时间,用那支傻笔写字。

誓要写至字迹消散,以此来证明他才不是傻子。

江献晚抽空又去了一趟黑市,取回了锅,吃了铁长老的一顿竹笋炒肉。

白子夜看着十一口锅陷入沉思,两个少年同情地走过来,拍拍他的肩。

除了练剑挨揍,修习阵法符箓,他蹲在院子里刻了整整半个月的锅!

当然,他也没放过林玉锦,每刻好一口,便摁着林玉锦的头,让他炒菜。

美其名曰:试试他刻的阵法是否完善,需要改进。

苏清流更是受到各长老的倾心关爱。

天生剑骨,好苗子啊!

不能放过!

被长老们全身心包裹的苏清流原本还想继续压境界,等想突破的时候再突破。

在挨了三天打之后,终于受不了了,一举突破化神,飙至巅峰,开始尝试反抗。

江献晚是被盯的最紧的那一个,拿捏她,就能拿捏整个凤仪台的七寸。

只要江献晚翻不出他们的五指山,另外三个野猴子自然而然手拿把掐。

各峰亲传乐的看笑话,尤其最近长老们腾不出手打他们,于是天天搁中间煽风点火,看江献晚挨打。

全宗上下的恶意,江献晚体验的最是淋漓尽致。

有压迫就有反抗,江献晚终于……疯了。

不等长老们起床,半夜丑时就满峰头乱窜,一脚将长老的门哐当踹掉半扇。

“明长老,您修为在长老里最菜也罢,连我这个小元婴都打不过,化神期是让床封印了,还是被屁股坐住了?怎么好意思睡的着的?”

明长老:“……”你特么。

“铁长老,我睡不着。说真的,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其实有个毛病。”

铁长老顶着一只被江献晚打乌青的黑眼圈,一脸茫然的瞅着躺在地上的半扇门,还没睡醒,沉默良久,“什么毛病?”

江献晚盯着他,面无表情,“就是……”

她攥指成拳,二话不说,又给了铁长老右眼一个黑眼圈。

“干什么都喜欢对称。”

当然,掌门她也没放过。

江献晚霍霍完所有长老,调头来到太虚峰,一手将徐燕洲的窗户卸下来,扣开他的眼皮,“掌门师伯,来,把眼睁开,看看您带的兵。”

徐燕洲一睁眼,沉默晒干。

本该夜深人静的宗门,此刻闪烁如星,乒铃乓啷,哇哇声在各峰头此起彼伏,活像养了一坑大蛤蟆。

而半空,悬着一个梦幻而绝美的星轮。

道道剑意宛如地狱里狂欢的魔鬼,下暴雨似的肆意朝各峰泼洒,随机奖励一个小朋友。

还有亲自下场的灵剑,狗咬腚似的追在亲传屁股后面啪啪啪。

那扭成蛆的紫色劫雷,一路火花带闪电,横扫各峰,抽的亲传捂着屁股,一边跳一边嗷嗷嗷。

有哪个长老试图去抓星轮,小紫就将他捆起来,吊在半空使劲电,星轮跟着打长老屁股。

不止这些……

各峰接二连三传来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蘑菇云一朵朵在太虚宗上空绽放,活像来到世界末日。

各种变异的叫声,夹杂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的幸福歌声,仿佛让人置身于什么变态的幽冥深渊。

徐燕洲沉默半晌,突然觉得很冷,慢慢扯了扯被角,“你……还做了什么?”

江献晚咧嘴朝他一笑,惨白的月色下披头散发,活像深夜飘来荡去的女鬼,“没什么,我跟小紫和大宝剑都说好了。”

“您放心,这种情况,肯定能维持个小半年。”

她花了两夜,做了三千条总引线,每引爆一条,藏在各峰的符纸,每次三百张一个一个,触发就爆。

徐燕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