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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献晚:“……”

谁闹脾气了?

闹什么脾气?

“云霄和秦秦带万古宗四个弟子去后山剑冢参观,不知为何剑冢忽然异动。”

想到那令人眼前又是一黑的一幕,徐燕洲黑眉拧的恨不能夹死一只苍蝇。

“说来邪门,听云霄说,那些剑突然腾空,都朝向林轻染,像是朝圣一般。”

他察觉到剑冢传来的异常波动,匆匆赶去。

发现就连那把埋在地下,沉睡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剑亦是嗡鸣不休。

那架势,看起来快要从地底下冲出来,投入林轻染的怀抱。

剑冢的剑,除了遇到像时云霄和苏清流那种天生剑骨的人,才会激动,想要择主。

她林轻染又不是剑骨。

出现这种情况,可不就是邪门!

他们太虚宗的剑,集体变心,对着一个万古宗弟子如此低声下气算了。

就连那把剑都看上了林轻染。

徐燕洲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邪门。

“它们在剑冢横冲直撞,打成一片,怎么讲都不听。”

说的他唾沫星子都干了,眼看再打下去剑冢都要成为一片废墟,他想到了江献晚。

“朝圣?”江献晚诧异挑眉。

女主又做了什么事?

徐燕洲不和众位长老商量,再不济上秉帝尊和花美人,特意跑来跟她一个小弟子说这些做什么?

江献晚睁着无辜的眸子,指着自己的鼻尖,“掌门师伯,您说这些……和弟子有什么关系?”

掌门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她一个小弟子能管住那么多心高气傲的灵剑?

徐燕洲一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有理有据,“这事是很邪门,不过我觉得你更邪门一点,你去哄哄它们。”

那些剑,连带那把剑,虽因林轻染的出现而异动。

可要知道,那把剑其实是被江献晚唤醒的!

还强撑着送了她一道剑意!

他觉得,那些剑肯定更喜欢江献晚一些!

不然也不会被江献晚哄的晕头转向,跟大型训狗现场似的。

有丹术比赛在先,依他看,林轻染指不定背地里做了什么小动作,害的他们太虚宗的剑突然抽风,集体叛变。

徐燕洲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林轻染若真是个行走的瘟神,克他们太虚宗,那今日炼丹比赛,江献晚就是克星的克星!

那一番匪夷所思的操作,功力深厚,无人能及,一己之力,带领弟子翻盘。

“虽然咱们不是小气人,但所有的剑都想跟着她跑,传出去总归有点丢脸。”

“你去开导开导它们,咱自己家的弟子不香么?两个天生剑骨,哪个比她差了。”

他相信江献晚绝对有能力,把剑叛变的心嘚吧回来!

还有,他得想办法,把瘟神,哦,把万古宗的小姑娘赶紧给弄走。

江献晚无语归无语,还是随徐燕洲来到后山,待看清眼前情景,眼皮重重一跳。

它们这是在干啥?

只见成百上千的剑瑟瑟发抖的贴着结界,抖的跟琴弦似的,发出一片令人齿寒的碰撞声。

在寂静漆黑的深夜,活像有鬼在鬼哭狼嚎。

徐燕洲看着这群剑做出这么一副死样子,倍感丢脸,不忍直视,忙不迭拎起江献晚的后衣领,“快进去,给它们做做思想工作!”

他受不了了!

这一个个哪个不是声名赫赫,榜上有名的灵剑,太虚宗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剑冢。

现在整这出死,哪里还有一点作为灵剑的高傲样子。

贱不贱啊!

说罢,不等江献晚拒绝,往前一拎。

“咳,那个,你们看,咱家的弟子也不差对不对,你们要不要让她进去陪你们聊聊剑生?”

江献晚:“……”

您确定是聊剑生,而不是想让她今晚不能生还?

“那个,掌门……”

“嘘,别吭声。”

徐燕洲眼睛一亮,指了指剑冢。

剑看到江献晚登时停止哆嗦,随即迫不及待地齐刷刷一翁,委屈点头。

今天剑冢来了几个弟子,瞻仰它们。

不知为什么,它们控制不住,浮在半空中,剑鞘地朝着那个少女做出朝圣的架势。

简直丢死剑了!

那把埋在地下的剑跟着醒来,而后……瞬间炸毛!

一声戾吟,剑意呈圆形荡开,将它们一股脑拍飞,威压压的它们差点碎成八瓣。

就在那把剑坚持不住,剑身浮出一寸,想要投向那个女的怀抱中时,徐燕洲及时赶到,撵走了那几个弟子,那种奇怪的召唤力才跟着消失。

剑老大差点被强行召出契约,震怒,疯狗似的对着它们一顿狂削,险些把它们全打死!

有几把剑都被它抽断了,现在还在无助的躺在地上,以泪洗面。

它们只能贴饼子似的贴在结界。

就这,剑老大还在释放威压。

恨不能让它们全死了。

剑想起它最后送给江献晚的一道剑意,只好抱团发出各种耀眼的光芒,试图召唤江献晚,让她用优美的语言感化一下那把剑。

没想到,江献晚真的来了!

徐燕洲见这些剑迫不及待,活像是看见亲娘的样子,心中一颗石头咚地落地,不由分说把江献晚往结界中一丢。

而后,兀自高高兴兴拍屁股走人。

不愧是他,真是个大聪明。

就没有他太虚宗掌门解决不了的事情。

背上霎时长满剑的江献晚差点跪了,幽怨地目送徐燕洲快快乐乐离开。

她反手拔下一把剑,咬着后槽牙,“不是,你们好歹先下来再说啊!”

剑听话的从她背上飘下来,一边嗡,一边奋力往她眼前挤。

挤来挤去,叮当不断。

“好了好了,就这样说吧。”

江献晚看着它们越挤越乱,边往外推,头疼地摆手让它们停下。

见周围黑咕隆咚,掏出轮盘顶在指尖悠悠地转。

银色光芒如海浪一层层推开,剑逐渐安静下来,眼巴巴,委屈小狗似地瞧她。

江献晚皱着眉,很难赞同,“你们说咱们家的弟子哪里差了,两个天生剑骨,哪个不是顶顶的优秀?你们竟然对着一个外人做出那般举动……丢不丢剑?”

“知道太虚宗上上下下对你们有多失望吗?”

“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有多想笑吗?”

“还朝圣,怎么?她登基了?你们要拥护她为王了?跟她征战四海八荒了?”

“她就那么香,非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