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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回雪笑的荡漾,刷地掏出两件流光溢彩的衣裳,“请看!我让人特意做的父子装!足足等了两个月!”

顿了顿,又鬼鬼祟祟摸出一件,轻咳一声,“那个……还有你的。”

他红着耳尖,一边悄悄从睫毛下打量江献晚的神色,小声道:“严格的来说,是亲子装哦。”

江献晚不喜欢穿繁复的衣裙,整天又跟三个师兄在地上打滚,衣裳都是干净利落的。

可,他们是一家三口,穿回一样的,怎么了嘛!

又掩饰什么似的,直往江献晚手里塞,开始嘚吧嘚吧,“我不管!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怎么样?是不是有那味了?虽然你长的没有我好看,好在行行没遗传你,我们父子……”

“滚蛋!”江献晚一拳打飞他,“你是不是怕我死的晚!”

还亲子装!

大师兄他们三个能扒了她的皮!

“敢穿你就死定了!”

话虽如此,江献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他手里的那身衣裙。

不得不说,风回雪这个骚狐狸,眼光还挺好,买的都是花枝招展,绘制着高级阵法的法衣。

穿出去,定然回头率极高。

算了,做都做好了,扔了更浪费。

风回雪委屈的揉了揉脸,“我不管,你就得穿!反正你不能跟别人说咱俩刚开始的关系,我才不是什么契约兽,你敢这么说,坏我名声,我就敢带行行跑路!”

说着,捂了江行行的耳朵,小声嘟囔,“我勉为其难吃点亏,你就说我是行行的爹。”

“再说了,你不是怕人发现,刚好这绿帽子扣我头上啊!”

江献晚简直气笑了。

什么叫坏他名声?

什么叫他勉为其难吃点亏?

还有,到底是谁坏谁名声啊!

“咋滴,绿帽子戴着还挺开心?”

风回雪使劲亲了一口江行行,惹的小家伙抱着他的脖子爹爹爹爹的叫。

他唇角弯了弯,昳丽的面容愈发柔软,“哼,算我说错。”

“你是不是行行的娘我不知道,反正我本来就是行行的爹。”

他脱了江行行的外裳,将那套新买的衣裳给他穿上,又喜滋滋的换上自己的那套。

风回雪绯衣及地,站在开的正滟的桃花树下。

花瓣零落,少年眉目灼灼若画,宛如明珠熠熠,再挪不开眼。

手里牵着一身同样绯衣的漂亮小娃娃,格外赏心悦目,相得益彰。

风回雪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江行行和自己,“看,谁敢说我爷俩不是亲的?”

江献晚抱着胳膊打量一大一小,神色有些恍惚。

别说,江行行真的就跟这死狐狸生的似的。

得亏这狐狸是公的,不然,她确实要自我怀疑无数次。

无奈举手投降,“行行!你看着办。”

江行行咿呀咿呀。

风回雪见她答应,喜滋滋的甩出一条大尾巴晃啊晃,惹的行行去抓。

风情的狐狸眸微微上挑,说出的话何其认真,却叫人无语,“他们来做客,带不带礼物?”

江献晚:“……?”

信不信他们把你当礼物,大卸八块。

江献晚抱过还在努力撵尾巴的江行行,一边喂他吃炖灵蛋,无语地道:“我师兄他们很穷,钱都花在老婆身上了。”

听小师兄说,大师兄的裤衩都缝了两回,舍不得扔。

别看白子夜也是仙气飘飘,美若天仙,实际上中衣里衣缝缝补补又三年。

林玉锦更别提。

以前在烟雨城第一次遇到的时候,穿的那叫一个金光耀眼,骚包至极,出手又阔绰。

现在呢?

天天一身蓝袍子,半年硬是没换过一次,副业拾破烂。

虽然他们去黑市打擂台,售卖符箓丹药,能挣不少钱。

顶不住给老婆花,被花不休惦记。

久而久之,变得抠抠搜搜,一块灵石恨不能掰成十块。

风回雪嫌弃的撇撇嘴,“就知道,你们那破山头早该解散了。”

江献晚不理他,听他一句句的叨叨叨,将江行行放他膝上,“你去给行行洗澡,我去修炼。”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再说,她的春潮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就怕猛地来一下。

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用的办法。

除了……寻一人,结为道侣。

或是飞升。

飞升暂且不想。

找道侣?

江献晚毫不犹豫,叉掉。

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另一边。

太虚宗。

云雾缭绕,翠竹青松。

潋浮台凉亭,云为泽一袭玄色宽袍,阔袖逶逶,如墨云掠地,泛起细碎的潋滟流纹。

根根修长分明的手指慵懒的支着下颌,指尖漫不经心捻着棋子。

“北帝尊久不出世,为了一个女弟子,万里迢迢跑来南境,你那灵虚境的帝休之果不是也成?”

桌案另一端,男子银发似霜,绡衣若雪,宛如寒月映清潭,亦是仙姿佚貌。

他不急不缓落下一颗黑色棋子,“帝休之果给不了她。”

“只是,随处走走。”

云为泽挑眉,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人不是闭关就是闭关,非不可控制的浩劫不出,亲自来寻灵泽之露便罢。

随处走走,从他嘴里说出来怎的就如此匪夷所思?

“确定不是虚古境天塌了,塔倒了,或者三域联手,准备大肆攻打两境。”

帝隐神色如水,眼底光泽清浅,“嗯。”

“嗯?”

云为泽随手搁下棋子,封他的路,“那便说说,怎么个随处走走?”

头一次听北帝尊特意登门,说的不是什么毁灭性的霍乱浩劫,云为泽难得觉得新奇。

帝隐眉眼微敛,鸦翅似的墨黑长睫轻垂,仍是冰天雪地的疏离,“不说。”

云为泽:“……”

你性子这么闷,真的能把人憋死。

他推开棋盘,双手拢于袖中,“确定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点不信。

许久,灵鹤长鸣穿过积云,帝隐抬起眼睫,声似薄雾,“没有。”

云为泽不可置否,指尖慢吞吞的点在桌案,“你,没事儿吧?”

莫不是……病了?

帝隐蹙眉,隐隐有光泽流动的琉璃眸不经意地乜来。

凛若霜雪,淡若云烟。

却分明带着一丝不赞同。

云为泽接收到他的视线,慢条斯理的低眸整理衣袖,“不怪我多想,这事儿搁在你身上,还真是匪夷所思。”

“也罢,你这闷葫芦既想出来转转,明日我家刚好开大会,留下瞧瞧热闹。”

帝隐手指动了动,旭日融融下雪衣随之华光流转,“还有一事。”

云为泽啧了一声,看破一切,“就知道你有事。”

帝隐垂眼,想了会儿。

勾着繁纹银丝的雪袖缓缓拂过桌案,指尖勾勒,浮出三个小字。

“替我寻一人。”

“江早早……男?”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