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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没脑子?”无尘委屈。

“我可没有这么说!”赵昭阳忍俊不禁。

啧,还算有点脑子!

两人说笑间,赵昭阳不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然后勾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去。

无尘不明所以,顺着赵昭阳的视线望去,眼睛瞬间亮了。

“锁子!”他高声喊道。

赵昭阳:要命,他克我!

“赵郎君,无尘道长!”锁子喜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这位是?”无尘好奇地看向锁子身旁的郎君。

“这位?这位是我的兄长,马卓远!”锁子有些腼腆地介绍,“他陪我来接我阿娘!”

几人见了礼,赵昭阳直接拉着无尘就要告辞。

“等等,赵昭,锁子的兄长?不会是马步青的儿子吧?”无尘把赵昭阳拉到一边,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问道。

“他阿娘都不管的事情,你可莫要多管闲事了!”赵昭阳警告道。

他不明白翠喜的用意,但是,这是人家母子俩做的决定,他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可马步青是个坏种,锁子去了他家,岂不是要被连累?”无尘皱眉道。

赵昭阳迎头给了他一巴掌,“他是你儿子啊,还是你爹啊,用你给他操心吗?”

“我们是朋友!”无尘不解,朋友之间互相关心,难道有错吗?

“你随意!”赵昭阳不想和他理论,转身就走,愿意来就跟上,不愿意,就滚!

真是惯的他了!

跟他玩恃宠而骄的小把戏,下辈子吧!

“锁子,不好意思啊,我又惹赵昭生气了!”无尘抱歉地对着锁子解释了一句,转身就去追赵昭阳。

上京城夏府

“瑜芝,你僭越了!”夏浦和不满地看向夏瑜芝。

“祖父,不管我这消息是否可靠,咱们暗自查一查,总无伤大雅,香河县令毕竟是叔父管辖下的官员,此事若是不能妥善处理,一旦东窗事发,必然会牵连到叔父!”

“那你说,你从未出过上京城,又是如何得来的消息?”

夏浦和的不满,更多的源自夏瑜芝对于家族的欺瞒,连他都不知道的消息,为何独独送到了一个女儿家的手上。

“请祖父息怒,瑜芝不能言!”

肯定不能说啊!

赵昭阳不惜犯险,也要给自己传信,而且还是为了他夏家,自己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一旦说出去,赵昭阳肯定要恨死自己了!

“不能言?夏瑜芝,你可还知道我是你的祖父?”

连他都不能说,这小女子家家,私底下,也不知道和哪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日后出了事儿,可如何是好?

“祖父,我今日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瑜芝不敢有半分私心!”

夏瑜芝耐心解释。

“与我传信之人的身份,瑜芝虽然不能说,但是瑜芝保证,他一定不会威胁到夏家,相反,若是我夏家与其交好,日后,想再上一层,也不是不可能!”

“瑜芝,我虽然看重你,可你毕竟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夏家先祖亦是女子,她能做到的,我夏瑜芝亦能做到!”

“罢了,你自小是个聪慧的,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夏浦和看见了夏瑜芝眼睛中的锐气,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可惜!

赵昭阳和无尘道长,一副要走的模样,锁子不明所以,连忙追了上去。

“赵郎君,无尘道长,你们等等!”

“赵昭,锁子过来了!”无尘见此,连忙拉住赵昭阳的脚步。

锁子来了,马卓远却在原地,这不是天时地利人和,是什么?

“锁子,你昨日是不是找你亲爹去了?”锁子一手拉着赵昭阳,一手拉着锁子,三人围成了一个圆。

“你怎么知道?无尘,我找到我爹了,日后——”

锁子眉飞色舞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却被无尘无情地打断,“锁子,你听我说,你那个爹,他是个坏蛋,你莫要和他有牵扯了!”

锁子皱眉,连忙解释:“无尘道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爹可是香河县令,你到街上问问,谁不说他是一个好官儿?”

“赵昭,你说话啊!”无尘嘴笨,但是他知道,肯定不能当街,把他去找知府的事情说出来。

只能一脸无助地求助昭阳,谁知赵昭阳临时反戈,直接站在了锁子那边。

“对啊,你凭什么说人家亲爹是坏蛋?你有证据吗?两嘴一张,空口白话,就说人家爹是个坏蛋!”

他加重了那个‘亲’字,说完,还要发上一句感慨。

“无尘啊,未知全貌,如何评判?”

无尘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赵昭怎么会这样?

“赵郎君说的对,无尘道长,你是外地人,自是不了解我爹的!”锁子赞同地附和。

锁子这句话一出,无尘彻底孤立无援,他嘴巴闭闭合合了半天,愣是挤不出半个字来。

“赵郎君,你们走的为何如此匆忙?我还想着请你们,一同去我家瞧瞧呢!”

锁子意气风发地看向赵昭阳,然后好似又想起什么,“对了,这是你借给我的银钱,如今也算是还给你了!”

赵昭阳接过银钱,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银货两讫,我还有急事,咱们就此别过吧!”

“郎君日后若是再来香河,一定要来寻我,我一定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锁子的眉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不舍。

“有机会吧!”赵昭阳随意地摆了摆手,对着一旁的无尘使了个眼色,走!

“锁子,你听我说,你亲爹确实——”

“无尘道长,你若是还要说我爹的坏话,就不必开口了,他是我爹,就算是坏人,那也是我爹!”

锁子不开心地打断无尘的话。

赵昭阳撇了撇嘴:啧,吃力不讨好!

“赵昭,我错了吗?”看着负气离去的锁子,无尘委屈地耷拉下了脑袋,“我只是不想看着他被牵连!”

“亏你还是学道的,不知道不要妄自干涉别人的命途吗?”赵昭阳白了他一眼。

“走啦,再磨磨唧唧下去,天又要黑了!”

“赵昭,你看!”

锁子朝后望了一眼,然后惊慌失措地想要喊住赵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