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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我,符修老祖,强亿点怎么了 > 第77章 将这些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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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青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身子,匆匆披上外衣,打开门,带着琴月去了王府大门。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墨染青看到门外付雅儒的那一刻,心里蓦得一紧,“发生了什么事?”

残破的胭脂罗裙挂在付雅儒身上,她唇角乌青,伴着眼角的伤痕。红衣掩住了她身上的伤,只看到那未着寸缕的玉足,在来时的路上一步一个血印。

“王妃。”付雅儒双手交叠对墨染青欠身,即便付雅儒此时已狼狈至极,但依然端着礼数,“可否容我…在王府借住几日。”

说话时她目光平静,就像和往常交谈时一样,谦逊有礼。

墨染青没有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琴月要去扶付雅儒,被她抬掌推开。

宽袖掩不住付雅儒手腕的伤痕,上面青紫一片,像是受了极刑。

“雅儒…”墨染青担忧道,“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了。”付雅儒抬眸看向墨染青,就在墨染青以为她会哭的时候,她却极淡的笑了一声。

这笑如春风拂面,轻柔化雨,接着又陷进无尽的黑暗深渊,她说,“我没事,只是家父那边,还需劳烦王妃替我瞒上一瞒。”

说完,付雅儒便越过墨染青,朝着王府内部走去,她走的很慢,也很稳。

如果不去看她发颤的脚踝,和脚底那鲜红的血印,墨染青会以为她真的没事。

“主子,要不要去宫里请胡太医?”琴月看着付雅儒离去,明明衣袖都被撕破了一半,却在她身上看不见半分,落魄的模样。

墨染青摇了摇头,“吩咐今夜值守的所有人不许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另外…”

墨染青顺着脚下,看向门外,那里还有一摊未干的血迹,“派人在天亮前,将这些处理干净。”

墨染青将付雅儒安置在了隔壁清莲院,并命人烧了热水送过去,顺便又让琴月拿些自己未穿的新衣送过去。

付雅儒从进了那个院子,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隔壁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墨染青不放心,找琴月去看了好几次,琴月都说人无事,“付姑娘沐完浴,已经躺下了。”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墨染青站在廊檐下点了点头,吩咐人不要去打扰她,一切等人醒了再说。

“主子…”琴月站在墨染青身后,“婆子抬出来的水,全都带着血,付姑娘不让人看伤到了哪里,将主子安排过去的丫鬟,都关在了外面。”

墨染青转身说,“先备些金疮药,等晚些送过去。”

今日是个阴天,乌云遮挡了日阳。

直到临近傍晚,守在付雅儒院子里的侍女,才过来传信说,“主子,付姑娘醒了。”

墨染青来到隔壁院子,琴月推开房门侧身,墨染青入内。

外面天气阴沉,风也比较狂躁,是要下雨的预兆。付雅儒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落了一地的海棠花。

黑乌乌的室内压得墨染青喘不过气,她唤琴月去点灯,自己撩开幔帘走了进去。

明明墨染青让人送了多种样式颜色的新衣,她偏偏选中那件最简单的素白色。

宽袖遮住了她腕上伤,但顺着脖颈往下到衣襟之间的血痕,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琴月说,她们跟着血迹,一路来到澎山湖边。周围除了几艘靠在岸边的小船,再没有什么人。

谣传的盛世烟花没有燃放,大家都说不可一世的阳公子被人放了鸽子,坊间相传的全是阳玖崇追妻未遂的笑话。

墨染青从怀中掏出瓷瓶放在矮几上,“这是金疮药,伤口恢复的能快些。”

付雅儒面上一片平静,眼中更是看不出什么波澜。

她转身向墨染青道了谢,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墨染青,“昨日一夜未归,怕家父惦记,还得劳烦王妃派人去付府送一封平安信,好让家父放心。”

墨染青将信递给琴月,道了一声,“好。”

屋里敞着窗,凉风吹进来,付雅儒忍不住咳了几声。

她昨晚泡了凉水,又在窗边吹了一天的冷风。她一介弱女子,身子骨扛不住接二连三的折腾,终究还是病倒了。

“琴月,去....”墨染青见她咳得厉害,唤琴月去找大夫。

付雅儒攥住墨染青的手腕,示意她不用了。终于等她咳完,付雅儒攥起帕子说,“不过是受了点风寒,不碍事。”

墨染青垂眸,落在攥住自己的那只手上,宽袖下滑,露出那些青紫斑驳的痕迹。

墨染青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付雅儒收了胳膊,双手垂在身前。她望着满院的残花,声音空洞,“原谅我现在还不想说,给我些时间,我能处理好这些事。”

墨染青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尊重付雅儒的选择,在这种时候,付雅儒第一时间来投奔她,信得就是她的义气。

她让雪画关了窗,带着付雅儒坐上小榻,“你只管安心住着,那边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尽管提。”

“多谢。”付雅儒双手交叠,坐的端正。不管经历过什么,她身上的那种骨风都没有变。

临走时,墨染青让雪画去抓了药。

付雅儒的身子是受了风寒,但不吃药就这么拖着肯定不行。

晚膳过后,琴月端着饭菜出来,墨染青看了一眼几乎没怎么吃的饭菜,问,“怎么样?”

“多少吃了一点。”琴月让人把菜撤下去,“现在吃了药,躺下了。”

墨染青这才放心,点了点头。

付雅儒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脆弱,甚至更坚强,更冷静。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做,她将自己定义在一个位置,不需要任何人去可怜她什么。

但往往这种内心强大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因为没有人能猜的出来,她在想什么。

墨染青将书砚留在了付雅儒的院子,书砚是她们四个当中,最话痨的一个,有她在这院子多少能添点活气。

但很快墨染青就发现,每次来看付雅儒,书砚都在外面候着。

付雅儒不喜别人贴身伺候,即便是她还病着,什么事也是自理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