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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柒染的狐狸鼻子动的十分欢快,好像闻到了什么让她沉迷的味道一般!

狐狸尾巴都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了起来。

“骨头?”

姜思榆听到她的话,却是立马警觉了起来,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老祖宗不就是让她们进来帮忙找骨头的吗?

“是啊,好香,好香的骨头啊,哎哟喂……”

上官柒染完全沉浸在了那美味的诱惑之中,被勾引着,脚下都不自觉地朝着东方一步一步走去。

然后一下子撞到了树干上面,让她又清醒了过来,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大师姐,跟着她过去看看吧,我总感觉,如果那个骨头是我们要找的话,跟上官珊珊她们,也有联系的。”

姜思榆看着趴在地上的上官柒染,无语地撇了撇嘴,然后,再次扯了扯季淮月的手指。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季淮月低下头,点了点,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姜思榆的额头。

“大师姐,你干嘛呀……”

额头还未散去的清凉,让姜思榆莫名其妙羞涩了起来,用手捂住刚刚被亲的部位,没好气地瞪了季淮月一眼。

“没事,就是突然很想亲你。”

季淮月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反手握住姜思榆的手,往前面走去,默不作声地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上官柒染:

“别装死了,起来带路。”

“汪!没心的家伙,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上官柒染被踹了一下,应激一般地从地上蹦了起来,转身对着季淮月压低了身体,哈气威胁。

“你……我真要砍死她了。”

季淮月听到这句没心,当场就炸毛了,四十米的长刀瞬间出现在手上,作势就要砍死上官柒染。

目光却是一直盯着姜思榆。

“我去,汪汪汪!!!!!!!!!”

上官柒染被这突然出现的长刀都差点吓尿裤子了,一时间只知道汪汪叫,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

好在,那把长刀在离她鼻子一厘米的地方,还是停了下来。

“轰隆”一声,几棵榆树轰然倒塌。

“大师姐,又闹!”

姜思榆整个人都挂在了季淮月的手臂上,双脚离低,在空中扑腾。

她是想要阻止季淮月的,虽然这个动作看起来不太像。

“你这……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想她死?”

季淮月看着挂在自己手臂上面小脸通红不断用力的姜思榆,甚至有了一种她是要让自己杀掉上官柒染的错觉。

差点就擦刀走火了。

还好,她理智尚存,赶紧把刀收了回来,防止真的把她劈成两半。

“呜呜呜呜,汪,我带路就是了,好可怕的女人……”

上官柒染看到危险终于解除,连松口气的时间都不敢有,赶紧转过身,循着骨头香味飘来的方向走去。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骨头的味道,闻起来都没那么香了。

“瞧你把人吓得。”

姜思榆也终于回归了地面,没好气地瞪了季淮月好几眼,拉起她的手,跟在了上官柒染身后。

“是把狗吓得,而且你也有份……”

季淮月不满地跟着嘟囔了几句,刚刚要不是姜思榆挂在她手上,她还没那么快下定决心吓唬她咧。

“还嘴硬,不牵你手了。”

姜思榆听到季淮月的话,故意地松开了她的手,以此来作为犟嘴的惩罚。

咳咳,不得不承认,她刚刚也有一点欺负这条小狗的想法。

怎么她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呢。

“错了错了……”

感受到手指的温度即将离开,季淮月赶紧快走两步,紧紧攥住姜思榆的手,防止她再次抽离。

“哼……”

姜思榆又试了几次,发现的确甩不开之后,也就放弃了,只能故作不满地娇嗔一句。

步伐迅速,周围的亮光也越来越刺眼,终于,走了约摸两刻钟之后,前面一成不变的榆树终于有了新的变化。

一个明亮的口子,前面好像是一片空地。

几乎没有犹豫,在上官柒染走过去之后,姜思榆和季淮月也是牵着手,一起走了过去。

“大师姐,没有树了诶。”

走出榆树林,姜思榆看着眼前突然变得不一样的景色,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揉了揉眼睛。

天呐,看了好久的树,给她都整审美疲劳了。

“嗯,多出了一条河。”

季淮月也是点了点头,盯着前面在人脸照射下散发着光亮的河流,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过河总感觉要比穿过森林要难得多。

“宿主酱,这里又有一块大石头诶,上面有字,你们快来看看……”

姜思榆在揉眼睛,季淮月在想着如何过河的时候,一直跟在最后面的小九九,又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大师姐,去看看。”

姜思榆看到一根红绳又在一块石碑面前蹦蹦跳跳,下意识拉起季淮月就靠了过去。

“汪!主人主人,不找骨头了吗?”

上官柒染已经靠近了河面,正在想着能不能直接游过去呢,结果就听到了身后人远去的脚步声,只好停止了试探。

目光看向了河畔,发现了一块好大的石头。

“宿主酱,上面好像有字诶,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哎哟卧槽!”

小九九正凑近想看看石碑上面写了什么字,结果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捏在手里,用力地摩擦着石碑。

虽然不痛,但是很耻辱啊!

“大师姐,看清了吗?”

姜思榆擦了一会儿,自己还是辨认不清,决定还是让眼力最好的大师姐来观察。

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季淮月不知道为什么,眸子一直看着自己,满脸复杂。

“嗯,看清了。”

听到姜思榆的询问,季淮月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写……写了什么啊?”

姜思榆被季淮月这样的表情盯着,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说话都结巴了。

“确定要听吗?”

季淮月咽了下口水,像是在确认一般询问了一遍。

“听!不会是什么乱葬岗之类的吧?”

姜思榆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用力地点了一下脑袋。

她想不出来有什么比每棵榆树下面都有一个死人更恐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