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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的话,让越梨忍不住顿足。

她认真打量琴音两眼,迟钝地发现,琴音跟老七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联系颇多。

“用的美人计?”越梨调侃。

琴音瞬间双颊爆红,她跺脚,“王妃!你在胡说什么呀!我只是跟他多聊两句话,他跟说的!”

说着,她就疾步跑走。

越梨摩挲着下巴,点点头,略微深沉地开口:“嗯……确实要操心一下你们的婚事了。”

【还操心婢女的婚事呢!丞相要来杀你了!】

【不要说得那么夸张,他就是要设计杀越梨而已】

【……买凶杀人,算设计吗?】

【他不是还想到失败后的playb计划吗?】

弹幕的说法,让越梨脸上的轻松消退两分。

丞相恼羞成怒是在越梨意料之中的,长子被砍,自己势力被削,丞相再不恼怒,他就可就真是忍者神龟了。

越梨转头看向书香,“最近我院子不太平,你跟其他人晚上辛苦一些。”

把杀手抓住,送去官府拿赏金。

“好。”书香立刻点头,并安排下去。

她们不能让王妃有事。

越梨的话是上午说的,谢礼行的暗卫是下午到的,杀手是晚上来的,一来就被群殴。

暗卫更是十分熟悉杀手的手段,将他能做的都给卸掉,直接带去谢礼行面前。

越梨不放心,“夫君~记得把他送官府,说不定是通缉犯~可以领赏银~”

老六和老七回头。

王妃真会过日子,难道,王府最近比较拮据?

谢礼行在听到越梨这么说的时候,第一想法是,陈家真该死啊!

她明明生活在富裕的家庭,却惦记杀手的赏银,这点赏银够干什么的?

谢礼行怀着满腹疑问和对陈家的怨气,将杀手送进衙门,然后得一千银。

谢礼行:“……”

还是她家娘子比较有远见,看看,这不就带着王府发家致富了?

在回去的路上,谢礼行问身边的人,“都调查清楚了?是谁家派来的人?”

“回王爷,是丞相一家,他们记恨王妃将陈朝行弄死,所以收买杀手来杀王妃。”

老六说的时候,还对陈家进行一番脏话问候。

平时,谢礼行是不允许他爆粗口的。

今日特殊,他允许老六爆粗。

“调查是什么势力的,今晚就将他们铲除。”

谢礼行说得毫不费力,但是老七跟老六回答得很费力。

“王爷,我们的手没有那么长……”

“咱们要不然宽限一下时间呢?毕竟是最厉害的杀手楼,您这样……会容易丢人。”

跟在老六身边比较久,老七说话也变得不委婉起来。

人家杀手楼可是人均高手,他们家王爷说灭就灭?

【哈哈哈哈哈,天凉了,王氏改破产了!】

【管家:王爷,牛波一装大了~】

【咱就是说,没头脑和不高兴今天好不配合呀,好有喜感!】

【谢礼行这种为老婆考虑的行为,值得赞许,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指指点点)】

【不知道说什么,就给越梨点个赞吧,无辜的小女孩】

无辜的小女孩此刻正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刚从外面回来的谢礼行。

然后,就看到谢礼行缓缓掏出一千两银子。

“哇!他这么值钱的吗!”要是,把杀手楼的杀手都抓到,她岂不是发财了?

越梨的注意力立马被银子转移。

果然,弹幕夫子就旺她的!

越梨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银子上,根本没注意到,谢礼行正用阴鸷的目光环视一圈越梨居住的房间。

“你的院子不安全,最近搬去我那边吧。”

他说得很自然,就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越梨歪头,眨眨眼,看向谢礼行。

好似,谢礼行说的不是邀请她去住他的院子,而是在邀请她……

谢礼行被越梨看得面色一僵,而后手脚很忙地开口:“我的意思是,杀手来暗杀你,不成功就会一直来,你这里不安全,去我那里住,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他红着脸,跟越梨解释。

越梨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谢礼行。

“夫君,我什么都没说呀~”她说话的尾音带着调侃的微卷感,让谢礼行的脸颊都跟着红两分。

谢礼行轻咳一声,“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越梨好奇,谢礼行现在这样的表现,若是知道他们两个已经酱酱酿酿很多次,会是什么表情。】

她好好奇哦。

秉着好奇心,越梨就拎着包袱来到谢礼行的院子居住。

“王妃,您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是准备要长住吗?”

“当然,我被杀手吓到了,要王爷安慰才行。”

诗雨听着越梨的话,总觉得她家王妃说的安慰,跟她理解的安慰不太一样。

但她有不知道,安慰还分哪几种。

越梨进入谢礼行的屋子,就彻底将他的房间占领。

将谢礼行的屋子布置成她喜欢的颜色,还留下她的味道,让他晚上意乱情迷的时候多点摩挲的东西。

谢礼行回来的时候,越梨已经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看着她如此板正地躺着,谢礼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去洗漱一番,就掀开被子躺下。

不掀开被子不知道,一掀开被子吓一跳,她的里衣很是轻薄,从他的角度,小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猛地转回头,闭上眼,默念佛经。

然后,背对着越梨将被子给越梨盖好,准备去书房睡。

“夫君躲什么?”

越梨的兴致有些缺缺,说话的时候,旖旎的尾音消失不见,有的只是利落。

她说的时候,扯扯自己的里衣。

“王爷该不会是看不得我穿这件衣服吧?”她话语中,藏着对谢礼行的揶揄。

还有两分,对他的失望。

听得出越梨语气失望,谢礼行的喉间涌上几分痒意,他想说话,可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他坐回床上,径直掀开被子躺下。

他一躺下,越梨就像是无骨的蛇缠到他身上。

“夫君,日后我都要在你的床上睡觉,你得习惯。”她说得无辜,可谢礼行总觉得,她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