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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怡,我比试的时候你怎么不在底下看着,甚至还提前离开场地!还是师弟他们来叫你,你才去了医疗所。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是不愿看到我吗?还需要师弟去请你,呵,连我受伤你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成青煜一进门就火力全开,把钟离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朱筠似是哭过,声音还颤抖着,带着浓浓的鼻音:“阿煜哥哥,我那时心太乱了,我回来整理思绪……”

“乱?你能有我的心乱?”成青煜越说越激动,“你知道我在台上受了多大的耻辱吗?钟离赢了我就算了,就连阮绵绵都能跟我打得有来有回,他们都说我是没落的天才!即便我们未缔结契约未成道侣,可我心中早就认定你是我的道侣了,婉怡,你能理解我吗?”

衣柜中的钟离听到最后一句话,终于得知他没在此屋中找到道侣契约的原因。

二人果真未签订道侣契约。

恰如钟离所料,两人未互通心意,只是行为过了那个界限,算不得道侣。

他与阿策之前那场辩论,终归还是他胜了。

只是这场辩论的胜利没有任何意义,钟离未曾知晓,朱筠在成青煜面前会变得如此卑微。

变得不像朱筠。

“阿煜哥哥,你先别急,你的伤还没完全恢复。”朱筠靠近成青煜,却被他一把推开。

成青煜:“你现在知道看我的伤了?晚了。流芳峰那些人……”

成青煜一个大喘气,似乎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我就知道流芳峰和无垢峰暗中勾结,甘莹菡和赫连玉哲这两个人都来了客栈给阮绵绵疗伤,我只能自己去医疗所找人医我。婉怡,你说,他们是不是早就勾结在一起针对我?针对寒霄峰?”

他一番话说出来,并没有得到朱筠的回应。

朱筠捂着侧腰,蹲在地上,蜷着身子。

方才成青煜推她的那一下,她的侧腰直接磕在椅背突出的木头尖上,钻心的痛。

这个椅子正是阿策坐过的那一把,没有推回原位。

柜中的钟离蹙眉,朱筠又受伤了。

成青煜慌了,把朱筠扶到床上,精心照顾了一番,把她鞋袜脱了,帮她揉着撞到的侧腰。

一阵甜言蜜语把朱筠又哄得觉得这世上最爱她的就是成青煜。

可成青煜接下来的话又让朱筠的心瞬间凉透,“婉怡,我那么需要你在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让我好累,我很失望。”

朱筠只好握着成青煜的手,让成青煜安心。

才喂了一颗糖紧接着又喂砒霜,成青煜的情绪变动太大,总是把自己放在首位。

如今看来,朱筠不过是他的一个配件罢了。

钟离从思虑中回过神来,下半身传来的感觉触着他的神经,让他很反感。

“阿策!”

钟离音量不大,声音也没多大起伏,却能感受到一阵低气压,像是刻意压抑着火。

他抬手,抓住阿策的头发往后拽。

阿策从他裆部抬起头来,被抓着的头发扯着头皮,有点丝丝的痛。

可这点疼痛告诉他,现在,眼下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舔了舔唇,脸上还泛着红晕,有些苦恼地说:“你怎么不硬?”

“。”

钟离很难继续保持平静。

“咚——”

骤然爆发的声响让成青煜和朱筠皆是一惊。

朱筠抬头看去,看到一身穿金黄色衣服的男人倒在地上,像是被扔出来的,手肘撑地,脸上却没有气恼之色,甚至比他平时脸上的笑还要真一些。

从侧面看,阿策的眼睛还闪着奇异的光。

成青煜护住躺在他怀里的朱筠,“你是何人?”

阿策没搭理他,连一点眼神都没分给他。

在成青煜看不到的视线盲区,传来噼里啪啦的碎响。

一个令他意料之外的人走出来,冷着一张脸,声音清淡,毫无波澜:“衣柜碎了,记我们账上。”

成青煜:“?”

成青煜讶然:“钟离?”

朱筠也拧眉。

视线往下一转,看到钟离脚下的木头碎片,两人顿时了然。

这俩一直在柜子里偷听他们说话!

靠……!

成青煜一股火涌上心头。

阿策站起来,拍了拍被溅到身上的木屑,眼睛仍盯着钟离。

钟离对成青煜说完,抬脚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冷漠地开口:

“你,出来。”

阿策抹了把脸,遮住带笑的脸,不自然地弯着腰,追着钟离的步伐出了门。

成青煜见他这样,那股火又被压下去了。

他抬手搂住朱筠的肩,“婉怡,我好爱你。”

“?”

朱筠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任由成青煜如此。

成青煜解释:“方才见到这两人,我竟还忧心是你金屋藏娇。不过,如今我不会多想。”

“两人为何来此我并不知晓。”朱筠问,“阿煜哥哥,为何如此说?”

成青煜扬起唇角,“钟离竟是个断袖,与那人苟且在衣柜之中。”

朱筠:“……?”

朱筠:“???”

-

下午的决赛万众瞩目,早早就有人挤在擂台前面,想近距离观看这旷世一战。

其中就包括解尧玲。

她已经备好了纸笔,打算把两人过的一招一式都记下来。

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她这次一定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看过之后什么都忘了唯余心中震撼的事情了!

解尧玲挤在前三排,捏着鼻子挡住身边一众武夫不洗澡的臭味,脸都憋红了。

与她相反,李胤鹏和丧彪显得更惬意一些。

两人在最外围的阴凉地,找了个坐的地方,好不舒服。

波提欧绕着场地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两人身边,问:“钟离呢?”

李胤鹏咬着冰棍:“不知道。”

丧彪:「许是还未到,步伐慢了些。」

作为决赛的两位选手之一,夏乐屿看时间到了,站在台上,裁判一句话都没说呢,他已经先开口了:“我认输。”

台下:“啊?”

台下:“就这?”

解尧玲被憋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靠!不会白来这一趟吧!”

夏乐屿勾起唇角,挑衅一笑:“就这。”

台下:“……”

“你们想看同门互残?不可能。”夏乐屿人站得高,气势也足,“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如愿?”

说罢,他还轻蔑地“呵”了一声。

裁判也很无语。

他和台下的几位长老对了一下视线,才为难地开口:“时间到了,钟离修士至今未到,已算弃权。夏乐屿修士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