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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错了,请皇上看在多年的夫妻情份上,原谅臣妾这次。”皇后不停磕头,先顺着皇上的意思。

地上到处都是茶盏的碎片。额头和手被划破,鲜血淋漓。

她受罚,让其他贱人看自己的笑话不说,对太子也影响重大。

萧彻那个贱种,自从打了胜仗后,已名声在外,他是太子最大的威胁。

如今还娶了护国公的女儿为妻,更是让他如虎添翼,更加难以对付。

若是连累萧慎被皇上剥去太子之位,那他们多年的筹划将功亏一篑,再难翻身了。

她本来准备拿乔乐新婚夜没有落红为理由,说她失贞,让夫妻离心。

若皇上在气头上强行让他们和离,她也乐见其成。

往日送去的女子都被那贱种杀了,皇上知道竟也不责罚。

数次暗杀也没成功。

现在她计划接着送人进去,就乔乐那蠢笨如猪的样子,必然被其他女人欺得节节败退,齐王府闹得乌烟瘴气才好。

让萧彻没有精力放在朝堂上。

皇后甚至计划对那贱种下毒,再栽赃到护国公府,那才叫她痛快!

太子登上宝座便指日可待了!

可惜没想到林嬷嬷的出现,让皇后想起被太后责罚的事情,冲动之下骂了人,被皇上逮了个现形。

“原谅,怎么原谅?”皇上眼眸深深。

太后是皇上的逆鳞,谁触碰谁遭殃。

“母后慈善,对谁严加苛责过。你扪心自问,哪次不是你有违妇德,她老人家也只是罚你在小佛堂抄经书。”

“林嬷嬷只是照母后的吩咐盯着你,就惹你如此记恨于她,张口就骂。”越说语气越重。

“那在心里,你必定恨毒了母后,是她,让你丢了面子,失了皇后的尊严。”皇上抬起她的头,发怒的样子似要将她撕碎。

“臣妾没有,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恨过母后。”皇上手上用力,她顿觉下颔传来剧痛。

泪水与鲜血、脸上涂的厚重的胭脂混合在一起,让皇上看着直想吐。

一甩手,皇后狼狈倒地。

“若不是母后拦着,你以为自己还能坐在皇后的宝座上猖狂。”

“也没有你今日张口教训,抬头就骂的底力。”殿内温度变低了。

“拿镜子好好看看,这鬼样子,哪还有当初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样子?”

“你就在这凤仪宫好好祷告,别让朕查到你在背地里还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情。”

“不然,朕与你的夫妻情份也到头了。不仅你要付去代价,萧慎也要付出……代价。”那声音,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不,皇上,是臣妾的错,与太子无关,皇上……”皇后哭喊着。

皇上大步流星地走了,衣摆飞扬。

凤仪宫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不息。

太阳高照,街道上店铺栉比,行走的路人还不多。

林嬷嬷说马车内太闷,就在外面坐了。

“桌上有花茶和点心,你不过来吃些?”乔乐摇头,感觉车内的气氛怪怪的。

“我们先回王府还是回护国公府?”乔乐问道。

“先回府,时间来得及。”两人离的太远,萧彻计划换辆小些的马车。

乔乐“嗯”了一声,挑起帘子一角,看着街上行人和商铺。

看着看着乔乐眼睛就犯困,不过这地方不方便睡觉,她生生忍着,

“张仁的方子有安眠的作用,犯困很正常,你要不眯会眼?”萧彻看见,忙建议。

忍得好辛苦,乔乐眼睛都湿了,太不舒服了。

想喝水吧,那小桌离萧彻最近。

“我们换个位置。”乔乐气呼呼地。

“行。”萧彻站了起来,走到一侧帘下。乔乐顺着另一边,慢慢移了过去。

乔乐拿起一个干净的茶盏,倒了杯水。水温刚好,入口是桂花的香气,还有点点甜味。

乔乐连喝了几小口,她眯了眯眼,一脸满足。

木盒分了八格,每格放着不同的点心。伸出纤纤玉指,取了一块桂花糕,太甜了。

又尝了红豆糕,这个味道不错。

然后是绿豆糕、豌豆黄、莲子糕、小桃酥、云糕片、桃花酥。

乔乐陶醉在糕点中,萧彻看着她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极了!

每个糕点都只有两口的量,小巧可爱。

“你说,皇上会不会发脾气?”乔乐喝茶解腻。

“那是他要娶的女人,也是他想生的儿子,与我们有何关系?”冷血动物一个。

乔乐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扫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气死了也是皇上活该。

乔乐站起身来,才发现身后竟铺有厚厚的垫子,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角落里还有被子,看来是萧彻在外面做事情时临时休息的地方。

“府里还有这种马车吗?”乔乐指着睡榻问。

“没有了。你喜欢这个?”

“这种很方便出行或游玩找不到客栈时,正好解燃眉之急。这车厢里还可睡好几人呢!”

乔乐比划了一下,整个马车可以睡八个人都有余。

等将来大仇得报,她就带着几个丫鬟和嬷嬷去游山玩水!

看看北冥国的大好河山!

想想都让人开心!

“你想出去走走?”萧彻想知道她那么开心的原因。

“对啊!我都没有出过远门,总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才不枉此生!”乔乐眼睛都笑弯了。

“有很多人?”萧彻又试探着问。

“嗯!我,悠然她们,还有谢嬷嬷、林嬷嬷。”乔乐心里美得冒泡。

“倒时看着有多少人,再决定马车。”反正这计划还要等事情都解决了才行。

萧彻闷闷的,丫鬟都比他重要。

这仇,这女人不会记一辈子吧?

萧彻揉着太阳穴,脑中乱糟糟,心里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到王府后,乔乐脚步匆匆,紫色衣摆飞扬,如展翅的蝴蝶。

洗漱后,换了身浅蓝色衣服,头插白玉簪,简单又清爽。

护国公府她有衣服,只是都太艳丽了,叫悠兰拿了几身换洗衣服。

带了悠兰和悠竹,乔乐脚步轻移。

萧彻也准备妥当,来接乔乐。

这次坐的是那晚的马车,后面还有两车跟着,全装着礼品。

“王爷,怎么换了辆?”真是辛苦吴伯了,时间紧,事情多。

“马车回府,吴伯都要安排人打扫卫生。今天时间不允许了,就换了另一辆。”

“是坐着不舒服吗?”萧彻明知故问。

“不是,换成小点的感觉有些不习惯,没事。”这空间这么小,齐乐感觉空气都带着燥热,让她想踢他出去。

“王爷怎不骑马?”只要他出去了,自己就可以独占整个马车了。

“外面都知道我得了风寒,不能吹风,只能委屈王妃了。”萧彻淡笑着。

得,没商量了。

反正有洁癖的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