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摸过一本杂志翻阅。
尤巳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都做得不错,只不过我们这次没有乔装打扮,没有刻意扮成普通人,不知道你们是否会区别对待,当然,我很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
经理一听,连忙否认,“小少爷,您放心,我们绝对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看我们店里的实时监控,有招待每一个顾客的记录。”
“嗯,既然你们敢让我看,就说明你们做的没问题。”他顿了顿,“或者你们修改了监控记录也未可知。”
经理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久闻尤巳大名,知道是个难缠的主,但是没想到竟如此多疑。
“这个您放心,我们还没有那么大本事,您可以随意带监控记录去做鉴定,我们确实没有修改过。”
尤巳满意地点头,写下一行地址,“行了,整体这次巡查你们过关,这些记录的小细节和注意到我们手中拿着果饮的细节很不错。明天那件黑色短裙到了,送到这个地址。”
经理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是是是,明天一定准时送到。”
尤巳站起身,看着装模作样看杂志的司怀,知道她定是因为那句“夫人”不好意思了,于是他道:“夫人,该走了。”
司怀越听他叫越不想起来,感觉自己撩人不成反被撩,狐狸精的功力果然不是她等凡人可以相比的。
她站起身,不肯认输般挽上尤巳的胳膊,挑了下眉说:“好啊,老公。”
尤巳的嘴角挑起一抹笑,任由她挽着,两个人并肩出了Usk的实体店。
司怀喝着果茶说:“小少爷,入戏很深嘛,夫人叫的很顺口。”
尤巳笑着说:“早晚的事,提前熟悉一下。”
“小少爷,自信过头可叫自恋了。”
尤巳不以为意,“姐姐,你还能找到比我更优质的男人吗?或许你身边有几个固然不错的男伴,但是他们不懂你。”
司怀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看向他,“哦?那你很了解我了?”
“谈不上了解,但是姐姐,我们才是一种人。用网络用语来说,我们就是恶人组,不是吗?”
司怀笑着说:“我可没承认。”
“姐姐不需要承认,只要我能听懂姐姐的暗示,并且去做了,还达到了你的满意,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也是我们闭口不谈的默契。”
尤巳说这话时,眼睛并未看向司怀,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司怀也默契地没有看他,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那现在你提起,岂不是我们没有默契了?”
尤巳笑着道:“姐姐在说什么?我只是在说我们平常的相处。”
司怀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打量,“小少爷,我很喜欢我们平常的相处。”
尤巳的眉眼笑得更深了,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履行了话中的默契,谁都没有讲话,只是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司怀发现,和尤巳在一起的时光里,她总是能感觉到自己心甘情愿地和尤巳坠入无尽的深渊,她恶的一面可以轻而易举地被尤巳影响,这种感觉危险又刺激,是她不曾体验过但是又上瘾的,像致命的罂粟,让人忍不住靠近。
两个人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10点。
尤巳自然而然的住进了司怀的房间,司怀也没有拒绝,似乎只是顺其自然。
两个人洗完澡,相拥而眠,她能感受到尤巳滚烫的体温和炙热的呼吸,尤巳血气方刚的年纪,佳人在怀,忍耐力堪称柳下惠了。
“小少爷,忍耐力不错。”
尤巳似乎屏住了片刻呼吸,“姐姐,你确定要对一个成年男性在这方面挑衅吗?”
司怀枕着尤巳胳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这不叫挑衅,这叫邀请。怎么,你不行吗?”
司怀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袍,白皙的皮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本就刺激的他脑中一片混乱,如今这种话再说出口,他哪里忍受的住。
司怀这句话刚落下,就被尤巳握住手腕禁锢在他的掌心,“姐姐,可想好了?”
她扬了下眉说:“想好了,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失去主动权的姿势。”
尤巳嘴角挑起一抹微笑,“这就由不得姐姐了。”
“是吗?”司怀曲起腿,膝盖顶上他的小腹,“小少爷,你和别人有没有过?”
“怎么,姐姐吃醋?”
“不,我嫌脏。”
尤巳的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她能看到眼中的真诚和炙热,她听到他说“没有”,然后她便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当然,这些还不够。有钱调出了尤巳前些日子做体检报告的结果并告诉了她,然后有钱就下线遁了。
司怀的手指触碰到尤巳的胸肌,可谓是点燃火苗的火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月光下,酒店的围帐随着节奏晃动,绯靡的气氛萦绕,增添了一抹粉色。
……
第二天,司怀睡到了中午。
她睁眼的一瞬间,便感受到身上一阵酸痛,特别是后腰的部位,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她现在无比后悔昨天对尤巳的挑衅,尤巳就像是证明自己一般,把所有的力气和手段都用在了她身上。
当然尤巳也好不到哪里去,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了尤巳闷哼,想来他的后背应当不是太好看。
她刚坐起来,尤巳便用那张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脸凑上前来。
“姐姐,醒了?”
司怀现在看到他就没好气,哪怕是那张高达98分的脸。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尤巳看起来十分无辜,“姐姐怎么对我这个态度,我昨天服务姐姐服务得不好吗?”
司怀咬牙道:“你是服务还是享受,自己心里清楚。”
尤巳一向会得了便宜卖乖,眨了眨眼睛说:“难道姐姐昨天不舒服吗?昨天姐姐环着我脖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