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椅子上的白婉怡,被打陈楠打的一巴掌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陈楠站在她面前,面容严肃,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白婉怡,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白婉怡的呼吸急促,她能感觉到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陈楠不是在吓唬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认真和决绝让她明白,这一次,她没有退路了。
“我说,我说,我将我知道的,我都说。”白婉怡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内心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乞求,仿佛在寻求陈楠的宽恕。
陈楠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白婉怡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依旧如擂鼓般急促。她开始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凌天的毒,是我下的,毒药是厉伯骞给我的,公司的股份也是我跟厉伯骞找其他股东收购的,我恨他,从年轻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注意到我,我费尽心思的得到他以后,他也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好在他对阿渊的感情,是真的,可是他却没想到,阿渊却不是他的儿子。”
白婉怡说完话以后凄惨的大笑。
坐在另一边的南宫逸尘听着白婉怡的话,他愤怒的握着拳,在对另一边的陈楠讲道“她手里还有毒药吗?厉伯骞手里还有吗?她年轻时候的事。”
陈楠接到南宫逸尘的指令低沉的说道“你手里还有毒药吗?厉伯骞手里还有吗?他这个药在哪里弄到的。”
白婉怡听着陈楠的问话,她抬头看向他“我手里没有了,至于厉伯骞那里我不知道,其实那个毒药,下大剂量就足以要了他的命,只不过,我还是没有那么狠心,虽然我恨他,但是我还是爱他的,不然,他可能早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南宫逸尘听着她的话,眼里充满了愤怒如果他现在在场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打她。
陈楠继续开口询问着“那你来讲讲南宫渊是厉伯骞的儿子,为什么你却领他去找南宫凌天,说是南宫凌天的儿子。”
白婉怡看着陈楠“说下毒的事情,扯上阿渊做什么吗?”
陈楠上去给了她一巴掌“让你说你就说,那那么废话。你要不想说,我就将南宫渊带来。”
白婉怡听着他的话立马说道“好,我说。”
白婉怡沉了沉气“事情要从 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的我,跟晚晴是最好的朋友,我们同时认识了南宫凌天,也同时喜欢上了他。但是南宫凌天,也喜欢上了她,她们两个情投意合的在一起了。后来他们两个人结婚了,我心中不甘,一边跟他们当朋友,另一边在谋划破坏他们的感情。”
白婉怡想了想继续的说着“我见证了他们结婚生子,直到他们结婚的几年后的一天,晚晴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趁凌天生病的时候,给他的水里加了点东西,由于药物的作用,凌天错把我当成晚晴。”
“我们就这样发生了关系,本来我打算悄悄离开的,却不曾想晚晴带着孩子回来。”
“因为这件事,我心情很不好,经常出去喝酒,那时候的厉伯骞他喜欢我,一直在追求我。有一次,我喝醉以后,我们就发生了关系,我跟他大吵了一架。”
“很久以后就没有联系了,之后的某一天,我发现我总是很疲惫,还时不时的呕吐,去医院才发现,我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了,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我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孩子出生的一年后,因为生活所迫,没办法,我抱着他,找到了南宫凌天,我没想过会害死晚晴的。”
南宫逸尘听她这么说气愤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陈楠听她说着他继续询问她“难道你抱南宫渊回到,南宫家的时候,南宫凌天没有怀疑吗?”
白婉怡笑着“他怎么可能会不怀疑,只不过我做了点手脚而已。”
陈楠不解的看着她“做了什么手脚。”
白婉怡,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看着陈楠,忍不住大笑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时刻,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你知道吗,当我得知凌天他决定带阿渊去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心中就生出了一个小小的计划。我偷偷地将检测样本给换了,用的是南宫逸尘的样本。所以出来的结果是他们的亲子报告 99.99%,南宫凌天看着那个结果,也只好认下了阿渊。就算他不想承认我们有什么,亲子报告在哪摆着呢。”白婉怡看向陈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