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景池拉着柳钦珩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怎么突然跑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柳钦珩捧着水杯,目光游离,不敢直视景池的眼睛,“在家太无聊了,想看看你。”
景池扬了扬唇角,那弧度恰似一弯新月,满含着无尽的温柔,“想我了可以给我打视频,外面那么冷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柳钦珩微微嘟起嘴,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倔强,原本以为自己的突然出现会让景池满心欢喜,却没想到会引发后面的事。
景池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惊喜可真够大的。”说到这,他微微顿了顿,眼神在他身上扫了扫,接着道:“那个花瓶价值150万,柳总记得上报财务赔偿。”
柳钦珩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景池伸出两指,轻轻印在了他的唇上,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却让柳钦珩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景池看着他,目光深邃而炽热,“我可以替你赔偿,不过你要付出点别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蛊惑。
柳钦珩的脸瞬间红了起来,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他嗔怒地瞪着景池,那眼神似嗔似娇,“天天就想着那事,我现在腰还疼着呢,你先记着吧。”
景池看着他炸毛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随后将人扣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钦珩的脖颈,俯在他耳边低语:“过了今天可就是新的一年了,到时得加倍偿还。”
柳钦珩扭过头去,不去看景池那满含深情与戏谑的眼睛,嘴里嘟囔着:“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跟你说,我要回去了。”
然而,他的脚步却并未挪动,景池的怀抱温暖又安心,让他眷恋不舍。
景池轻轻扳过他的身子,让他与自己面对面,目光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宝贝,新的一年,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柳钦珩嘟着嘴哼了一声,那模样像极了闹脾气的小猫,“你除了欺负我还是欺负我,我早晚被你*死在床上。”话虽然带着嗔怪可语气里却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景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摸了摸他的头道:“以后不欺负你了,你说停我就停,我保证。”
“你的保证跟放屁一样,再信你我就是个傻子。”柳钦珩别过头去,佯装生气。
可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他并非真的生气,只是享受这样与景池打情骂俏的时光。
看着柳钦珩傲娇的模样,景池觉得可爱极了,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这次是真的,宝贝就再信我一次吧好不好?”说着还举手发誓,眼里一片真诚。
柳钦珩偷偷瞄了他一眼,又赶忙移开视线,小声嘟囔道:“那我就再信你这最后一次,要是你再说话不算话,我就…”
“就怎么样?”景池故意追问,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
“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直到饿死。”柳钦珩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道。
景池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轻轻地牵起柳钦珩的手,十指相扣,“怎么舍得让你饿死,就算要死,那也得死在床上。”
“啊……景池,你个混蛋,我打死你。”柳钦珩扬起手,朝着景池身上打去。
景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他拉进怀里,紧紧拥住。
柳钦珩挣扎了几下,却越挣越往景池怀里钻,最后干脆放弃抵抗。
“不闹了宝贝,我错了,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会,我把文件审阅完咱们就回家。”
“别忘了我的八宝蜂蜜蛋糕。”
“忘不了,我已经跟樊翊说了,下班过去拿。”
“这还差不多。”
景池低头看着怀里气呼呼的人,忍不住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进去休息会吧,等我忙完喊你。”
“你…骗子…你又欺负我!”柳钦珩嗔怒的捶了景池一下。
景池不躲不闪,只是笑着说:“新年的第一吻,提前给宝贝了,那宝贝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
柳钦珩佯装嫌弃,嘴巴一撅,说道:“谁稀罕你的吻,还想要表示,做梦吧你。”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有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内心。
景池哪里肯罢休,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继续说道:“宝贝,老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就这么想占我便宜?”
柳钦珩这下急了,跺了跺脚,大声反驳道:“你要不要脸,是你亲的我,又不是我亲你的,再说我也没让你亲。”
景池笑意更浓,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哦,要亲脸啊,好的宝贝。”说着,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这一下,柳钦珩彻底炸了,举起拳头威胁道:“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想打架。”可那扬起的拳头,在景池看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反而多了几分娇嗔。
景池任由软绵绵的拳头打在身上,宠溺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知道宝贝心里是喜欢的,去休息吧。”
柳钦珩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小声嘟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不要吃亏,我要亲回来。”说着踮起脚尖,在景池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景池哪里会如他所愿,直接将人扣在怀里,深入搅动。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柳钦珩的手不自觉地揽上了景池的脖颈。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丁林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少爷,老爷和夫人过来了,还拿着……”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瞬间瞪大了眼睛,呆立在原地。
办公室的门呈打开状,过来过去的员工忍不住驻足观望,时不时还发出惊呼声。
柳钦珩像受惊的小鹿,猛地将景池推开,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景池淡定地整理了下衣领,瞥了丁林一眼,“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滚出去。”
丁林回过神来,连连点头,红着脸退了出去,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门。
柳钦珩羞恼地捶了景池一下,“都怪你,被人围观了。”
景池替他捋了捋那有些凌乱的发丝,嘴角带着一抹安抚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温和,试图驱散柳钦珩心中那一丝不自在,“怕什么,我们是合法的又不是偷情。”
柳钦珩跺了跺脚,满脸都是懊恼的神色,“那也怪难为情的,被人当猴围观。”
“别往心里去,他们就看几眼,难道还能记一辈子,倒是爸妈,这突然过来,不知道又要念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