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城的机场,一架飞机缓缓降落。
在离机场不远的出口处,一辆黑色轿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小乔坐在车里,他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出口,期待着那抹玲珑的身影出现。
与此同时,在平c市的医院里。
伞君跟柒成在与护士医生的对话里,他们终于全面的了解到了。
花一梦从进入医院,到离开医院的所有事发经过。
三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既有纠结,又有喜悦,亦掺杂了莫名的忧愁。
几人同时钻进了车里,疾驰而去!
在景城机场的马路边,小乔望眼欲穿的紧盯着每一位女性的身影。
直到出入的人员逐渐凋零,他也没有看到那抹,让他异常熟悉瘦弱的影子。
小乔拿出了手机,他调出花一梦的手机号拨了出去,听筒里依旧传出机械的女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再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小乔挂断了电话,他拉开车门走下了车,在出口周围急躁不安的来回转悠着。
与此同时,玖自洲抱着花一梦走出了通道,他没有走往常的那条出口。
而是在另一个早已约好,人员不太拥挤的出口,快步走了出去。
玖自洲刚走出门,一名带着墨镜身材魁梧的男子快步迎了过来,他热情的打着招呼说:
“头儿,你终于带着嫂子出来了?唐晏这小子浑身长满了嘴,他不停的打电话向我唠叨个没完没了,快把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男子语毕,他伸出了双手就要接过花一梦,玖自洲却蹙起了眉头,他接着开口说:
“吉琥,我抱着她就行,你把车开过来吧,我们即刻就赶往医院。”
吉琥一怔,他尴尬的缩回了手,偷瞄了玖自洲冷峻的面孔一眼,快速向车边跑去。
在机场的另一边,小乔拿着手机正在接听电话,他手指微微有些颤抖,语调尊敬而柔和的说:
“是,秘书长,我会继续找花小姐。”
等小乔挂断了电话,他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相,迈着大步向机场内部里走去。
在平c市的机场里,伞君跟柒成坐在候机厅里,等待着播音员通知下一航班的信息。
小乔在机场大厅转了一个遍,他也没有看到花一梦的身影。
他再次拿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串数字,对着听筒一通交代。
在市委捌立年的家中,身披浴袍的捌立年正坐在书房里,他满脸阴郁,身躯斜靠在椅背上。
那尽显威严的面孔上阴沉如水,似乎随时有想要打雷下雨的迹象。
就在此时,他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
捌立年不悦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他漫不经心的接起了电话,声音淡淡的问:
“小乔,找到花小姐了吗?”
听筒里传出小乔,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声:
“秘书长,花小姐确实坐的是八点到达景城的航班,据监控画面显示,花小姐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被一名男子抱出了机场,至于那名男子的身份,我正在核查之中。”
捌立年闻听此言,他眸光一凛,射出幽冷的光芒,声音淡淡的说:
“小乔,不用查了,你回去休息吧!”
捌立年语毕,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扔在了桌子上。
他缓缓站起了身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他俯身向下凝视着霓虹闪烁的夜晚,面孔上挂满了薄霜,表情愈发的不耐烦。
似乎一场围绕着花一梦复杂的纠葛,正随着众人的行动逐渐铺展开来。
在景城的医院里,玖自洲抱着花一梦走进了,吉琥早已安排好的病房里。
随着医生护士围绕着病床,对着花一梦又一轮的体检,玖自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心中满是担忧。
直到医生检查完直起了身,玖自洲大踏步走了过去,他急切的问:
“医生,花小姐她怎么样了?她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好的症状?”
医生摘下了口罩,他满脸的平和,轻声的说:
“玖先生,花小姐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身体太过于虚弱了,所以才沉睡不醒,根据数据显示,她之前应该流了很多血,肺部受到了大量水的冲击感染肿胀,脑部有些损伤,心肺功能也遭到了一些损害。”
“导致她心功能有些不全,不过这些已无大碍,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一晚,我再开些药物输上液,明天自然就会醒过来,还有一点你需要注意,花小姐有可能会出现,暂时性记忆力下降,或动作迟缓的情况发生。”
玖自洲闻听此言,他忽然紧张了起来,急切的问道:
“医生,她身上这些症状会持续多久?很严重吗?有没有什么药物来缓解避免这些状况的发生?”
医生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开始给玖自洲科普起来,关于溺水之后会留下的后遗症:
“玖先生,如果是轻度溺水,这些症状当然都不复存在,可花小姐属于重度溺水,再加上她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肺部灌入了大量的污水,虽然她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但这些后遗症多少都还是会存在的。”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这些症状也是因人而异,体质较强的人,这些症状较轻可以忽略不计,只要花小姐休养一段时间,加上药物的辅助治疗,这些症状自然慢慢会消退,一切归于正常。”
玖自洲闻听此言,他松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对医生客气的说道:
“医生,谢谢您,劳烦您给花小姐用最好的药物治疗,费用倒不是问题。”
医生点了点头,他对护士叮嘱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
玖自洲坐在床沿上,他缓缓拉起了花一梦的手,那对虎目在凝视她的瞬间,变得格外温柔。
他手指哆嗦着,轻轻撩开了她的发丝,语调有些紧张地呢喃道:
“花丫头,你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呀!我都两天没有吃到过,你给我做的饭菜了,你曾经对我许诺过,你要为我的伤情负责到底,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