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两台越野车停在半山别墅门前。
方霞听到车子的响动马上迎了出来,与众人招呼过后,就将诗瑶拉到一边,“苏总,西江县那边……”
老方将那筐鸡鸭搬了进去。方姨已备齐一桌菜肴 —— 笋干炖腊肉与土鸡汤的香气弥漫餐厅。
方霞还没讲完,便被陈凡打断:\"先吃饭,公事不急。\"
老方突然指着电视惊呼,屏幕正播放午间新闻:\"昨天,川南省3 名儿童失踪,最小仅 5 岁,警方已成立专案组...\"
婉清攥紧筷子,眼眶泛红:\"可恨的人贩子!\" 周雅诗擦拭完嘴角,冷声道:\"这种人该拿去喂我的肥猫,枪毙太便宜他们了。\"
陈凡一听‘肥猫’,顿时想起造化世界中的那群妖兽,忙手机转账 2 万元给老方:
\"老方,帮我买十头猪的肉,送到别墅来,我另有用。\"
沈诗雨吃了一点点就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诗雨,别担心,饭要吃饱。”陈凡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凡哥,我没事。你先吃饭,他们快到了,我先去静静。”
婉清好奇地问:“她怎么啦?”
“有些事,不用打听,吃完饭,”转头看向诗瑶,“等下我有些事要处理,你们自便。”
“陈凡,听九璃讲,羊角脑已经修了好多房子,三家长辈都在那坐镇,周叔副城长都辞了,在那指挥工程。等我们先去看看,你忙完了,看要不要过来?”
诗瑶一听,忙做好了饭后的安排。
“好说,早的话,我就过来。”陈凡朝诗瑶点头,表示赞赏。
“诗雨……”诗瑶有点放心不下。
“放心,我心中有数!你们放心去吧。”陈凡打断诗瑶的话。
吃完午饭,诗瑶就带着几人往羊角脑而去,方姨刚收拾完走也回了旁边别墅。沈诗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在陈凡身旁,“凡哥,我不知道我爸他们是怎样想的,我好担心。”
“你放心,一绝有我。相信你父亲他们能分清是非。
别墅外传来汽车关门声,沈诗雨裙摆翻飞着从内厅跑出。
恰在此时,陈凡左手腕的天枢印记突然泛起莹白光芒,如心跳般规律脉动。
别墅门外,着青色西装的沈宏正扶着父亲沈泰康下车,身旁的沈宇穿着卡其色休闲外套,手上提着个公文包。
“爷爷,爸,叔,你们来了。”沈诗雨忙与三人打招呼。
“老首长,沈省首,沈先生,快请进!” 陈凡快步迎上,看到手上印记的光芒更盛,他心中已然明了后面将会发生什么。
沈宏整了整领带,微笑道:“陈国医客气了,家父今早还在念叨您的针法。”
沈宇则伸手与陈凡握了下:“陈国医,打扰打扰。”
众人在客厅落座时,沈诗雨绞着衣角站在一旁,眼神躲闪着,就像犯错了的孩童。
陈凡见状轻笑:“诗雨,去泡些龙井来。”
待她走进厨房,沈宏突然正色道:
“陈国医,诗雨这孩子多蒙您照顾。听闻您在搜寻天枢令,我沈家祖伟刚好有一枚,特来奉上,您看可是此物?”
话音未落,沈宇已从公文包中取出一枚古朴令牌。与陈凡前面见到的两枚一模一样,只是这枚背面刻着‘东’字。
当陈凡左手接过令牌的刹那,‘东’令骤然爆发浅紫色光晕,震颤不止,就像失散多年的孩子,突然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诗雨,接住!” 陈凡将令牌置于她掌心,“运转鸿蒙紫气,滴血认主。”
“这……这,你给我?太贵重了,我不敢要。”沈诗雨拿着令牌伸手送到陈凡面前。
“这本是沈家之物,我的使命是集齐五令,到时一起去办件大事,令牌在谁手上不重要,东令放你手上是最合适的人选。拿着吧!”
陈凡将她的手推了回去。
“陈国医,不愧是人中豪杰,胸怀阔大。先前是我等眼界小了,从今天起,宋家永远站在先生的后面,您说往东绝不往西。”沈泰康老泪纵横。
“就是就是,我们定与陈国医共进退。”沈宏沈宇两兄弟也忙表忠心。
“都是一家人了,爷爷,岳父,岳叔父不必介怀,大家也只是有些误会,理所当然。”
“还是贤婿深明大义,我这当省首的自愧不如。”沈泰康想起沈家多年的使命,算是终于有了着落,顿时心中一宽,一声“哈哈”后,双方以前的不愉快随着声音消散。
沈诗雨轻咬指尖,几滴精血落在 “东” 字上。然而她体内灵气尚弱,令牌仅跳动半刻便归于沉寂。
陈凡见状双指结印,眉心涌出金色信仰之力:
“中令在此,东令听召!” 金光注入令牌的瞬间,令牌青铜龙纹骤然活转,化作一道白光没入沈诗雨左臂。
“啊 ——”
她低呼出声,只觉一股温润力量顺着经脉席卷全身。左手臂浮现淡紫色令牌虚影,丹田处沉寂已久的气海突然翻涌,凝滞的鸿蒙紫气如开闸之水奔腾不息。
骨骼发出细微的爆鸣声,原本停滞在凡人二重境的修为,竟在顷刻间冲破壁垒 ——
凡体境!直接跳了七个小境界一个大境界。
沈诗雨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指尖不自觉凝出一缕鸿蒙紫气。
陈凡与沈诗雨对视一眼,两枚印记同时一闪一闪,互相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
陈凡看着沈泰康三人:
“老爷子经脉已固,强行修炼恐伤本源。岳父和岳叔父刚炼了《鸿蒙紫气诀》,体内鸿蒙紫气很稀薄,曾强行试着催动令牌导,致灵气逆流。”
说完回头吩咐沈诗雨:“诗雨,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将‘东’令印记靠在他们眉心,运转刚才得到的力量,应该可消除反噬。”
沈泰康忙点头:“孙婿说的是,老头子上次多亏你从阎王那拉回来,我已知足了。”
陈凡打断沈老爷子的话:
“爷爷这是说哪里话,之前什么也没发生啊,是我没交代好诗雨。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不要那么客气。”转头笑着看向沈家兄弟二人。
“那是那是!”两人憨憨的笑了笑。
沈诗雨按陈凡说的,先将天枢印记贴在父亲的眉心,沈宏只觉头上传来一股柔和温热力量,瞬间将这几天心中那股烦躁感驱的无影无踪。全身特别的舒服。
然后又照样治好了沈宇。这时外面传来三蹦子的声音,只见老方领着一屠户进来:陈先生,猪肉送来了,你看?”
“老方,你和方姨辛苦下,帮我把肥的切了下来。熬成猪油,搞个大桶帮我装好,廋肉等我回来处理。”
刚说完,陈凡对沈家三人说,“现在还早,要不带大家去个地方参观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