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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肆人前,那表情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清清冷冷,只那眼神,全神贯注落在宁芙身上,与宣王妃的交谈,也分了心神:“嗯,晚上还要进宫。”

宣王妃顿了顿,也朝宁芙看了过来,而后不由笑了笑:“阿芙来的这般快。”

宗肆眼中多了一分笑意。

“母妃。”宁芙欠身行礼道。

“也罢,既然你来了,就领三郎走吧。”宣王妃揉了揉眉心,笑道,“正好我也疲乏了,去小憩片刻。”

宗肆便站起身,朝宁芙走来,后者又对宣王妃欠了欠身,手就被宗肆握上了。

男人手心滚烫。

“我还以为世子今日回府,要到晚上。”宁芙道,不过她心中也有数了,恐怕他是先回府,之后才进宫去。

至于为何要回府一阵……

“圣上设宴要晚些,他们去了酒楼,我闲着无事,便想着先回来见见你。”宗肆侧目看着她道,“这一月有余,只远远瞧过你一眼,有些思念你。”

宁芙不说话了。

两人无声走着,他的手心却越来越热,她有预感,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了。

宁芙不由仰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是毫不遮掩的灼热,下人眼中,此刻的世子依旧是冷静自持,可宁芙却知晓眼下完全不是那回事。

那时出府前,他让她等他回来。

其实是何意思,也极明显。

待到了景华居,宁芙便被宗肆聪身后抱住了,到这时候,男人的急不可耐,便更明显了。

宗肆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温热而又带了些攻击型,却说男子是天生就会做这事的,他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腰,一不小心就会进了禁地。

“世子。”宁芙伸手挡了他一下,倒并非为了拒绝他,只是上一世,她也没经历过这般多的吻,有些许不习惯。

“阿芙,好阿芙,别怕。”宗肆沉声道,“我是你夫君,别怕。”

他是她的夫君,是要陪她白头偕老之人。

宗肆这一余月,若是有空,便是在惦记她未彻底拒绝他这事,是以时常夜间燥热难耐。

不过身边其余人聊起溢香楼花魁时,他却是嗤之以鼻,他身边有更好的,对花魁生不出半分兴致。

今日回府,他本想不声张,直接回景华居,奈何正好碰上了宣王妃,便被她拉着问了些话。

宗肆自然是半分交谈的闲情逸致都无,心思全在宁芙身上,好在她一出现,母妃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世子先沐浴吧。”宁芙道。

“沐浴之后呢?”宗肆抱着她未放手。

宁芙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外表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见她不语,又问一遍:“阿芙,之后如何?”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分明是有意调戏她,可倒是装得正经,她也生出笑意,道:“世子再逗我,我便找别人去。”

“找别人?那也得有人敢来跟我抢。”宗肆亲了亲她,道,“你是我的。”

宁芙推推他,道:“去沐浴。”

宗肆放开了她,沉声吩咐人备水,他本也没有直接同她做什么的打算,既是成亲后的第一次,他也须给她留个好印象。

冬珠进来准备了花瓣,见自家姑娘坐着看书,姑爷则在她身旁替她剥了个果子。

“这一月在府上如何?”冬珠听见姑爷问道。

他这一问,自家姑娘便蹙了下眉,道:“前些时日,我想在景华居门口开一块地,种些花草,先前管事的那个侍女,非要拦着,说景华居的风水都是看好了的,得等你回府,问过你才行。”

宗肆道:“你要是想,还有人能拦你?”

“毕竟是你的人,眼下我初来乍到,自然还是得给几分面子。而这小事,闹到母妃那去,也不合适。”宁芙是活过一世的,自己上一世种花种草无人提及,显然这风水不风水的,影响不大。

“你是景华居的主子,一切事宜你说了算,我主外,后院便是你的,我的意见都不如你的重要。”宗肆又看向冬珠,道,“院里的人,都撤了,不必再让人过来伺候。”

宁芙的脸色,便红了几分。

冬珠看了一眼自家姑娘,低声道:“是。”

说罢起身替主子关了门。

宗肆起身去了盥室,宁芙听着那水声,便看不下去那书了,不一会儿,便听见有脚步声走来,下一刻,男人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的发尾也有些湿了,触碰到她的脸颊,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宗肆只觉得自己这妻子,轻飘飘的,便是抱着,也不吃力,他稍稍一松手,宁芙便抱紧了他。

宁芙瞪了他一眼,他这是闷着坏。

宗肆将她轻轻丢在床上,随后覆身下来,一边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一边伸手解去自己的衣物。

这是他的妻子。

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会儿瞧他瞧得太清楚,宁芙莫名有些发怵,道:“要不等世子晚上回来再……”

“等不了。”宗肆无情地说道。

且晚上回来,那算晚上的,他也并非下午做了,晚上就放过她,她太低估他了。

初时,宗肆倒有几分拘谨,可男子在这事上,本就占尽优势,那对她的占有欲,早早就胜过了那几分拘束。

便是耳根子红了,也妨碍不了他此刻的从容,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宁芙却是小心翼翼地咬着唇,此时不敢发出半点教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那玉蕊含怯,却教男人神魂颠倒,教人难以自持。

宗肆握过她的手,不让她的手,挡在他的胸膛前。

“阿芙,别咬着嘴唇。”见她嘴唇都红了,他在她耳边安抚道,“不会有人知晓,且你我是夫妻,哪对夫妻不会如此?”

宁芙在心中暗暗吐槽道,可这是大白天啊。

何况,这晃晃荡荡的床栏,外头想不听见都难,无非是装傻充愣,当做不知道罢了。

“不许很久。”宁芙道。

“好。”宗肆吻了吻她,同她保证道。

不过男子此时的话,显然是不可信的。

到那阳光浅去,宗肆才起身穿了衣物,准备入宫。

宁芙却是动也不想动了。

“等我晚上回来。”宗肆弯腰下来亲了亲她。

宁芙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她困了,却是未反应过来,这句晚上等他回来,是何意。

宗肆出了景华居,见冬珠和冬雪在闲谈。

“世子。”冬珠率先发现了他。

“阿芙困了,不必去打扰她,谁来找她,都如此告知,如若有人非要见她,就说是我吩咐的。”宗肆淡淡道。

“世子爷为人好冷淡。”冬雪在他走后,同冬珠道。

“对咱姑娘可不冷淡。”冬珠道,世子爷私下与在外边,那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