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思考片刻,对着圆台上的灵魂,嘴里吐出一串耳熟又听不懂的话。
台上的人影听到师伯说的话,立马反应过来,扑到了圆台边缘的屏障上,对着师伯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什么。
等到他们对话了好几轮,师伯又拿出一把拂尘朝着圆台挥了一挥以后,台子上的除了那几个陶童,其余的人影身上的怨气都消散开了。
可眼瞧着这群人得了解脱,陶童们不干了,疯狂地抖动起来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但我的符咒还贴在它们身上,只能在那里无能狂怒。
身上没了怨气加持,这几道人影看着身后贴着符咒还抖动的陶童,疯狂地敲击着圆台周围的屏障,想叫我们将他们救出来。
见他们几个实在是害怕,师伯拂尘一挥,瞬间变长将他们裹住了从圆台里带了出来。
瞧着应该是聊明白了,我们也没打扰师伯做事,看着他将他们带到了碑文的拓印边,想问清楚这碑文里究竟写了什么。
随着师伯根据他们的解释一点点翻译出来,所有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个部落的故事原来是这样来的。
随着有一些游牧民族壮大起来,势必会想要吞并一些弱小的势力来扩充自己的地盘。
而他们正是当时一个即将被吞并的弱小势力。
正当所有人瞧着越来越小的地盘和越来越少的水源一筹莫展时,一个青衣中年男人走进了他们的营帐。
这个男人带来了一个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办法。
但是否使用这个办法,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决定。
说完,他便离开了营帐,没多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一样,现在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马蹄声响了一夜,都没带回来这青衣中年男人的消息。
大祭司内心挣扎了许久,在部落首领的一再催促下,终于还是用了这个办法。
可是这个办法比当时在壁画时看的内容可怕的多。
我也明白为什么,这陶童怨气这样重。
陶童罐并不是空心的,里面真真切切是有七个小童的尸体。
炼制的办法也极为可怕。
是将小童还活着的时候便将头皮割开,将水银灌进去,而后便用特殊的陶土将他们包裹起来,送去烧陶的地方。
烧制好的陶童取出后,再使用大尺寸的钢针由陶童头顶插入,防止他们的灵魂逃离这个容器。
这些孩子原本就是天生的恶童,再经历这一遭非人的折磨,最终变成嗜血的怪物。
但因为制作过程中有牵制,这几个陶童出世后时也不得不听大祭司的话。
但随着它们吃掉的人越多,力量越强大,慢慢地,大祭司也快控制不住了,所以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
以自己的灵魂为引,将他们镇压在了地下。
既然故事是这样,我忍不住提出了一个疑点。
“这次这三个盗墓贼是听了谁的命令来开挖大祭司墓的,这个人怎么知道这墓里镇压着这些陶童,他又想把陶童们带到哪里去?”我问道。
“这就要弄清楚,那个青衣中年男人到底是谁了。”师父一脸沉重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