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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言而有信,不要跟我耍花招,否则,只会给你的家人徒增灾祸而已。

既然病已经看完了,那就告辞了。”

路元起身朝着门口而去,和曾平交身而过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而曾平,紧握的拳头因为激动握的更紧了,因为低头而藏在阴影里的嘴角上扬。

他,赌对了!似乎?

出了门后,路元对着权通轻声道,“让人盯着他,在他逃跑之后,咱们再去抓。”

“您的意思是……他会逃跑?”权通有些意外,刚才曾平用自己的命换家人的样子,他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他一定会跑的。”路元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无论他演的有多像,有多么的无懈可击。

为了不履行赡养义务,就能够将独自将他养大的祖母毒死。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亲情这种东西?”

“那您为什么还……”

权通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路元要怎么做,不是他能置喙的。

“没什么,在外面没有那么大的规矩。”路元看出权通神色的不自然,“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给他三天时间吧?

很简单,在他绝望的时候给他一点点希望,然后在他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再将他的希望破灭,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真是有些期待他面对我给他的惊喜时的表情呢。”

看着眼前的路元,快四十岁的权通莫名对这个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少主感觉有些畏惧。不是畏惧路元的手段,而是他发现自己完全猜不透路元内心的想法。

这位少主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三天里路元花了两天时间,独自去了一次野外。

在路元回来时,连千玄都眉头紧锁。

虽然路元看起来和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身上的血腥味浓得刺鼻。

最后一天,路元算准季薇薇那几根加了料的烟已经用完了。所以在地下室欣赏了一天季薇薇药瘾爆发时的痛苦和疯狂。

直到季薇薇陷入昏迷后,路元才让人给她注射了一支美沙酮,然后给她留下了几支加了料的烟后,就准备去给深情的曾医生一个惊喜。

这些加减香烟对路元而言并不是太难得到的东西,因为这本来就是军方给那些受伤的士兵镇痛作用。包括一些军用兴奋剂里,同样会有一些罂粟中提炼的药品在内。

但是路元可不会给季薇薇太多,只是让她保持成瘾的状态,又把她的命吊住而已。

在这三天时间里,曾平先是以学术交流为名,回了一次他就读的xx医学院,然后给学院捐了一笔200万的研究资金。

然后将自己名下的一套房产和两辆车以低于市场价的方式快速卖出,并将所有的钱都捐给了军方的炼金研究室。

这些花了他两天的时间。

最后在第三天给在外地读书的儿子打了一通电话,下午抽空去和情人见了一面,晚上又难得的和老婆女儿一起吃了一顿饭。

似乎真的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和这些他在乎的人做了一个最后告别而已。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让亲自监视曾平的权通看不出任何问题。他真的是在按照和路元所约定的那样,将自己的不义之财都捐献出去。

然后和家人做了最后的告别,并且将自己剩余的财产分为了两部分。大部分留给了老婆儿女,小部分给了情人,当真是有情有义的样子。

当权通通过加密电话向路元汇报时,隐晦的表达了是否是路元猜错了的意思。

路元只是说了一句,“看住他,他要准备跑路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带着剩余的两名地卫来和权通汇合了。

曾平吃完饭以后,似乎就一直在书房里待着没有任何动作,在窗户上留下一个影子。

在路元带人赶到曾平家的楼下时,看到权通正眼都不眨的盯着窗户上的影子时,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看了,老鼠已经溜出去了,咱们去给他一个惊喜。”

“什……”

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其他两名地卫也奉上了无情的嘲笑,打趣他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路元带着他们直接到了蓉市的高铁站,出示了军方的证件后,得以免票上车。

凌晨三点零五分,川省雍城高铁站,数十名男男女女拖着自己的行李,从车站里走了出来。

他们都是刚刚从蓉市乘坐高铁到达的这座小城的。

这个世界,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是非常不容易的,高铁是唯一比较安全的一种方式。这些人会购买昂贵的高铁票从繁华的蓉市到雍城这样的小城,想必都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而在这群人里,一个身材高大,全身都被包裹在一件斗篷里,还带着面罩的女人尤为着急。她一路小跑着办理完手续,离开了车站。

这里距离市区还有大概15公里路程,虽然几乎不会有凶兽能越过封锁线到达这个区域,但也经常会有一些意外。

而这个点在这样一座小城里,几乎是打不到车的。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车站旁边的招待所待上一晚,等天亮后再各奔东西。

否则这十几公里的路程,又人迹罕至,如果不是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多数人还是不会自己由的。

可这个女人却是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摸出了一双旱冰鞋。穿在脚上后,丝毫不管周围人诧异的表情,独自朝着市区而去。

在急行了五六公里后,女人转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其他人跟着她。

于是飞快的开始了换装,脱掉斗篷、摘下假发、更换上衣,再取下面罩换上一副眼镜后,这个“女人”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继续朝着市区方向的方向前进,眼看着城市的灯光已经不远的时候。男人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让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曾医生,这么晚了一个人笑的这么开心,能不能给我们也分享一下,让我们也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