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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莎公主骂骂咧咧地被宫人架着拖走了,宫宴闹成这样,东临老国主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

“行了,知意一路辛苦,早些回芳华宫去歇着,你们也都散了吧!”

有位长相不俗的姑娘朝卓克王子的方向看过来,眼中满是不舍与眷恋。

浮生小声道。

“王妃,那位姑娘是不是喜欢卓克王子啊?瞧瞧那眼神都拉丝了。”

许知意睨了浮生一眼,小声警告。

“这里不比别处,说话做事都小心些,卓克王子生得这般优秀,有姑娘心生爱慕很正常。”

浮生哦了一声,忙闭上了嘴,扶着许知意站起来。

“父王,那儿媳就先退下了,明日再来给您请安!”

东临老国主挥手。

“王宫没那么多的破规矩,你好生歇着,什么都不必理会。”

他想着无论如何也得把这儿媳给哄好了,只要她不提搬出宫,自家的臭小子也不会再逃跑了!

“陛下.......这.......送王妃的见面礼要怎么办?”

东临老国主蹙眉,看着笼中烦躁不安的母虎。

“大地放生了吧!知意看上的那一只给送芳华宫去,至于剩下的一只,送到朕的寝宫来!”

许知意脚下一个趔趄,抓住卓克王子的胳膊缓了缓心神。

“你养过老虎吗?”

卓克王子忍笑,温柔牵起她的手。

“我原打算送你个惊喜,现在看来不用了,不过老虎养起来跟小猫差不多,娘子别怕,不是还有我呢。”

许知意还没说什么,浮生先来了兴趣。

“王子您要送王妃什么啊?该不会送只熊吧?”

许知意一把甩开卓克王子的手,扶着白嬷嬷的胳膊走得飞快。

卓克王子无语地瞪一眼浮生。

“娘子别跑那么快,小心摔着!你胡说什么,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芳华宫被红绿蓝紫四个小丫鬟重新整理过,白玉的地面打扫得纤尘不染。

窗格糊上了何清晨特地寻来的浅蓝细纱,看着就格外凉爽。

两个宫人正在往树上绑秋千,旁边摆着一张铺着竹席的软榻。

殿内摆着冰釜,正散发着丝丝凉意。

染儿守在廊下,见她脚步匆匆,赶忙迎上前。

“王妃您怎么走这么急?可是出什么事了?”

白嬷嬷笑而不语,难得见自家王妃流露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虽少了平日的沉稳,可莫名就有些可爱。

要不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糟心事,以王妃这个年纪,本也该是肆意张扬的。

角落鹤嘴铜炉里燃着防蚊虫的香,味道清雅,一点也不呛人。

许知意坐在软榻上,小口喝着冰镇过的酸梅汤,心还扑通跳个不停。

阿柳和阿烟替她打着扇,依旧热得直冒汗。

许知意体寒,觉得还能忍受,可白嬷嬷就不行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后背的衣裳都被汗给浸透了。

“嬷嬷,我这有她们伺候着,你回去洗个澡,晚点再过来。”

白嬷嬷有些犹豫。

“平时都是老奴跟浮生伺候的,王妃会不会不自在啊?”

她看了垂着头,毕恭毕敬的四个宫婢,眼中带着审视。

许知意笑,“没事,她们四个都是王子选出来的,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天气炎热,嬷嬷得先顾好自己才能好好陪着我。”

白嬷嬷这才哎了一声,“那老奴先回去沐浴,晚一些过来,王妃也睡一会。”

“好,让浮生也一起回去。”

卓克王子笑着走进来,在冰釜前站了好一会。

“你们去把前后窗都打开通通风,这里有我就行了。”

穿堂风吹进殿中,夹着合欢花香。

卓克王子一下下替她扇着风。

“娘子,我准备的惊喜你还要看吗?放心,我绝不是父王那般不知分寸的人!”

他觉得今日的事可以写入史书了,见面礼送老虎,还是难得一见的白虎。

有这么不靠谱的父王,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能拒绝吗?你该不会真送我一只熊吧?”

卓克王子失笑,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怎么会,反正这会也睡不着,随我去看看吧?”

他的语气带着央求,目光灼灼,许知意心一软就点了头。

“好吧,一起去看看。”

芳华宫分前后,后面不住人,放眼望去,是成片的胡杨,以及耐旱的榆树。

竹编的栅栏用金线缠绕,里面有几只羊驼正低头吃东西。

许知意,“.......”

他们这是跟动物过不去了?

有人走近,那几只羊驼也毫不在意。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有父王送的白虎在先,他送的就有些普通了。

卓克王子摸了摸鼻尖,“想着你在平昭应该是没见过的,它们长得可爱,平时逗着打发时间不错,当然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送别的。”

有只羊驼突然抬起头,冲着他们呸的吐了口口水。

许知意,“.......你管这个叫可爱?还是送走吧......”

卓克王子讪讪笑几声,“你们几个把它们送回给塔莎公主!”

“这是塔莎公主的宠物?”

“嗯,抢了几只,她为此还大哭了一场!”

许知意抚额,“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还给她吧。”

一个接一个的所谓惊喜,弄得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试想一下,自己拿着草喂这些羊驼,结果被吐了一身口水......忍不住一个激灵。

等再看到黑色骏马,许知意已是波澜不惊了。

马儿很乖,许知意摸它脑袋的时候,它还温顺地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心。

“它叫乌云,性子温顺,正适合你这种初学骑马的,我把它送你好不好?”

“好。”许知意一边替乌云顺着鬃毛,一边好奇地四处环顾。

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但也是新奇的,花圃里的向日葵仰着头。

卓克王子时不时抓几下手背和脖颈,只这一会的功夫,那几处就已经红肿,耳垂甚至肿得透明。

“我送你的香囊没带在身上?”

提起这个,卓克王子气得咬牙切齿。

“父王说香囊的味道好闻,说要看看,结果就再没还给我!”

许知意失笑,“既然父王喜欢就送他吧,晚些我重新替你缝一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