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起了雨,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凌久时坐在房间里和潭枣枣打着视频。
视频里,潭枣枣舒服地躺在沙发里,享受着阮时澜做的午餐。
“凌凌哥,你家巧克力真的不能给我当儿子吗?”潭枣枣品尝着面前的面条,幸福地眯着眼睛。
“不能。”凌久时揉了揉眉心,“我把儿子送过去是让你帮忙照看一下,不是让他去照顾你的,今天不用去拍戏?”
“今天外面的雨太大了,导演就给全组人放了假。”潭枣枣接过阮时澜送来的果汁,“我做的饭我也不敢给孩子吃啊,总不能让他和我天天去外面吃吧?”
“再待几天,澜烛会去接他的。”凌久时还是说了让潭枣枣伤心的话。
果然,潭枣枣觉得手里的果汁不甜了,是苦的。
“凌凌哥,巧克力不是没有开学嘛,让他和我多玩儿几天。”潭枣枣抱着阮时澜,她很想问他什么样的麻袋才能带他回家,还不会被阮哥追杀。
虽然阮哥可能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凌凌哥喜欢啊,哎,枣枣好难,枣枣叹气。
“千里他们也想他了。”凌久时觉得好笑,不过阮时澜不能在外面待太久,这个孩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了。
“知道了,话说凌凌哥,你还是和阮哥再生一个吧,要是都像巧克力这样的,你多生几个,我可以带。”潭枣枣看着怀里吃面条的阮时澜,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慈祥。
谁能拒绝一个奶香帅气的小孩儿哥呢,而且这个小孩儿哥还会做饭榨果汁给自己喝。
“我生?我怎么生?”凌久时翻了个白眼。
“凌凌哥,你让阮哥努努力。”潭枣枣语出惊人,“你们也别做什么措施了……”
“潭枣枣!”凌久时瞪了一下潭枣枣,“你当着孩子面说什么呢!”
“哦,对!”潭枣枣反应过来,“巧克力,你去外面玩一下,我与你爸爸有些私密的话要说。”
“好的!”阮时澜乖巧地抱着自己的面碗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间的门。
“现在可以说了,凌凌哥,你……”潭枣枣刚想继续说刚才惊世骇俗的话题,却发现凌久时将视频挂断了。
“凌凌哥。”潭枣枣又打了过去。
“潭枣枣,你觉得我能生孩子?”凌久时接通以后脸上满是无语的表情。
“哎呀,凌凌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而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凌久时再次挂断了视频,将手机丢到一边后突然有种想去将阮时澜接回来的冲动。
“怎么了?”阮澜烛刚好推门进来,身上的衣服湿透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线条,腰腹部尤为明显。
“咳咳……没什么。”察觉到自己的眼神在看哪里,凌久时慌乱了一瞬,收回目光后问道:“你怎么淋湿了?车上不是有伞?”
“伞打不开,我就跑进来了。”阮澜烛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委屈。
凌久时拉着阮澜烛进到洗手间,“你快冲洗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衣服给你挂在门口了。”凌久时将衣服挂在门把手上,刚转身就被阮澜烛拉了进去。
浴室里的水流声不断,温度攀升,玻璃门上氤满水雾。
床上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凌久时穿着白色衬衫走出来,手扶着腰,领口微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谁的电话?”阮澜烛的上身没有擦干,水珠顺着腰腹部的线条滴落到裹在腰间的浴巾上。
“枣枣的。”凌久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半干的头发被抓的有些乱。
“有事?”阮澜烛走进衣帽间,从里面拿了一套黑色的长衣长裤套在身上。
“没事,就是纯骚扰。”凌久时将手机铃声静音,“过两天你去把巧克力接回来吧。”
“怎么了?想他了?”阮澜烛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嗯。”凌久时点点头,其实他是害怕潭枣枣会教阮时澜一些奇怪的东西。
“好。”阮澜烛含住凌久时的耳垂,弄得凌久时有些痒。
“别……”凌久时想躲没想到阮澜烛直接打横把自己抱了起来。
他慌乱用胳膊挂在阮澜烛的脖子上,阮澜烛往上一颠,两唇相贴凌久时不敢乱动。
最后凌久时右手圈在阮澜烛的脖子上,左手自然的垂下,头靠在阮澜烛的脖颈间,阮澜烛偏头,能看见凌久时红透的耳朵。
凌久时迷糊间只觉得两个人的衣服白穿了。
窗外的雨声渐小,乌云遮住了星星与残月,室内的温度降了下来,空气里满是暧昧的气息。
“阮澜烛!”凌久时的声音里带了些哑。
“饿了?”阮澜烛没再逗弄凌久时,起身重新将黑色的长衣长裤穿在身上,去到浴室里拿了干净的毛巾帮凌久时擦拭着身体。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凌久时摸索着床边的手机。
手机上面显示潭枣枣给自己发了99+的消息,解锁手机,将未读消息标为已读。
雨后的温度有些低,阮澜烛找了件厚外套披在凌久时身上。
客厅里,程千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身旁趴着土司,土司的头枕在程千里的腿上,呆呆地看着电视。
一人一狗表情相同地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
“这是怎么了?”凌久时走进厨房帮忙,问着正在切菜的陈非。
“千里今天一直很安静。”陈非头都没抬,细致地处理中手中的菜。
“受什么刺激了?”凌久时擦干净手,拿起料理台上的鸡蛋磕在碗中。
“今天一榭对他进行了特训,看来效果不错。”陈非用手指推了下眼镜,“也不知道一榭用的什么方法。”
“菲菲最近也沉稳了不少。”凌久时将大碗中的鸡蛋液搅匀。
陈非:“我和他说如果不好好训练我就不让他养鱼了。”
凌久时:“……”
好一个拿捏人的手段啊。
陈非:“如果这个威胁没有用,那就饿他两天。”
“曼曼最近在做什么?”凌久时将备菜的盘子清洗干净,随意地问着。
“不知道。”陈非突然语气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