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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像某人一样,连个活人都算不得了。”

“我和盲区从始至终都是相爱的。”

哇塞,一句话直接杀死了比赛。

德希脸色青青白白,从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动静,直接捂着自己的胳膊退后到了摄影师的后面。

约瑟夫无奈的看了一眼狡猾的黑白蛇。

不过也确实,现在的宿醉凶性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发生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她赶了过来,一看到一墙的一扶手的刀砍的痕迹就知道不对劲,萧遥这边刚把理查德扶起来。

“我嘞个豆... ...我就开一个门,然后就把我刘海削掉一块,我就下意识猜了个战术预测,然后三个甩牌闪现加平a就吻了上来。”

理查德当时天都塌了,“不是哥们儿,三把摄影师的刀,一把1.5,要干啥呀,药剂吧干啥??”

确实是无妄之灾,她把目光挪到了三个人身上,然后锁定在了那只黑白奶牛猫身上。

“你又挑衅人家了?”

“冤——枉——啊——母亲!!”

最后一声呼唤余韵悠长,宿醉怀疑人生的打了个哆嗦,看着的黑白奶牛猫的眼里充满了恶寒,这,对吗... ...?

“确实是德西先出言的。”德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约瑟夫,“啊... ...?不要这个时候背叛我们的革命友谊啊!”

“什么革命友谊?”卡尔有些疑惑的带着两个人走过来,转头一看就看到了爱人的刀满地的刀痕,微微眯了眯眼。

“唔... ...打起来了?”作为入殓师的初始,他走到了三个摄影师面前,微微沉思打量着他们。

她站在了卡尔的身边,对卡尔说,“宿醉似乎之前被无限副本影响过,现在的性格并不稳定。”

“把忘川叫过来给宿醉洗洗。”她说,然后低头打开了手机,解锁了页面。

“已有家夫,已有家夫,已有家夫... ...”这个电话铃声让人有些抬不起头,她脸色带着无奈,不过这确实是杰克的彩铃。

“喂?母亲?”杰克接了电话,“我和奈布在外面小吃街呢,有什么事吗?我马上回来。”

“哦,没什么大事,你和忘川说一下,让他帮忙洗一下宿醉身上的无限副本的污染。”

忘川那个呆子到现在还不怎么会拨打电话,说实话就这种就这种的,他治好了他也流口水。

虽然某个神明一直不承认自己有些直男,但就是那种莽撞的毫无保留的爱,红衣人是接受的。

“说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她挂完电话之后看向了德希。

梅洛迪家主倒也不客气,反正这里面自己人都知道,他也不多装了,“所有的无法保护住伴侣的左位,我都看不起。”

“你已经是一个死灵,三个入殓师所在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死灵,我的加特是活人,入殓师伊索·卡尔是活人,那谁是死灵不显而易见吗。”

只能说德希嘴还是真的毒。

加特犹豫了一下,没敢说话,卡尔都是打断他的攻击,“别说了。”

他们两人若非相爱,德希是真不介意再挑一个战斗力高的,颜值高的,说话还好听的摄影师配给盲区。

梅洛迪家主给大哥一个面子,不继续多说了,宿醉倒是开始攻击他,“你不也死过一次。”

加特脸色白了白,黑白奶牛猫眼里一瞬间就闪过了杀意。

“行了,这个话题就此为止,事已至此,无限副本全锅。”她打断了他们的继续输出,“还有宿醉,盲区... ...”

“母亲,我想去上学。”

她转过头看向盲区,然后看了看卡尔,“化学专业吗?”

果不其然,母亲就是母亲,加特走过来说,“我们入殓师全部都对化学专业十分感兴趣,而且极为擅长。”

每一位都是如此。

“我完成了学业研究,并且成为过一名军医,兄长本身虽然没有完成学业... ...但是自学成才了呀。”

不管是养父教的部分入殓手艺,还是卡尔本身的化学技术都不低,盲区微微抬头,眼睛里面是亮的。

她欲言又止,最后毫不犹豫的回答,“好啊,不管在任何地方,都没必要忍着任何人。”

她摸了摸盲区的脑袋,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他脸颊上的伤,然后低头又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这边有没有祛疤,而且没有副作用的药?舒痕胶一类的别沾边哈,给我们家最宝贝的小孩用的。”

负责人那边简直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你们那边有孕妇??????”

“生小孩了???????”

欧利蒂斯庄园的人有孕妇,而且还生下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天生绝对是一个强者。

因为他从小接触的,不管任何人都绝对有绝对强悍的一席之地。

“瞎想啥呢?黄玫瑰遗骸的boss,忘了?刚刚带回家的,也是我们欧利蒂斯的孩子。”

“噢噢噢... ...啊????!”

短短几句话,把负责人震惊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又是炸掉了一个有去无回的副本,而且还直接把副本boss拐回来了,“自从大混战之后就没什么人看到boss了... ...似乎是boss本身的力量干扰了弹幕,似乎对于欧利蒂斯的监管者,无限副本很少能干扰到他们的选择。”

“行了,你们送药过来吧,唉,我记得好像云x白药有一个牌子可以祛疤?”

“啊... ...啊,好像确实有一个确实有一个,这就给送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还在摸摸孩子的脸,“咱家小孩长得漂漂亮亮的,你要是觉得外面恶意比较大,就可以戴着口罩,像卡尔那样。”

她认真的望着盲区,“因为在我们的庄园里,所有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他们有正当的理由,我都会同意。”

“母亲,我可以住在楼梯下面吗?”

“滚。”

“好勒——”

理查德十分流畅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