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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他赵尔巽将我比作康小八?哇呀呀呀,气煞我也——耶稣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韩老实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破防了,也红温了。

“那么,康小八是谁?”

问这话的是在讲武堂分宿舍的时候消失不见的九月红,主要是现在整个讲武堂就她一个女学员,也确实没法在那住——当然了,无数人巴不得她在那住,最好是效仿花木兰的那种方式……

原则上必须住宿舍,但是架不住某人就是原则。

此时,九月红正与韩老实在小东边门外讲武堂正门对着的大道边遛弯呢,因为要等赵尔巽放学嘛,岂能食言爽约。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告诉韩老实关于康小八的这话呢?

是奉天商会会长张惠霖。

这老小子告密卖乖之后,就深藏身与名,回家听戏去了。

而九月红作为关东人,确实是没听说过康小八,八卦本性熊熊而起。

“康小八是早些年京津一带出了名的大盗,能耐其实也没多大,多是依靠滥杀无辜出圈的。当然了,他也曾干了一件非常出彩的事儿,那就是——嗐,不说了!”

老地主讲到关键时刻,把嘴闭上了,主要是不太方便在九月红这小姑娘跟前说这个。

问题是小姑娘不干呐,拽着韩叔叔的手不放,不说不行!

老地主的骨头都酥软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遍。

原来这康小八因为作恶太多,惹起众怒,被武林名宿——形意拳宗师尚云祥找机会给打翻在地,生擒活拿。

紫禁城当中的慈禧太后听说了这件事。

这老佛爷分明是戏文听过了,还以为康小八是秦叔宝一样的人物,坚持要见一见这个江湖大盗。

结果确实是见到了,但是康小八当场大呼:我要和你连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简直无法收场。

老佛爷被气得面皮发紫,遂下令把康小八凌迟处死。

当然,其中原因也可能是康小八光说不练,而且这玩意你哪能当众嚷嚷呢?即便是襄王有意、神女有情,那老佛爷也得忍痛说一句“呀卖呆”呀!

正确做法应该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不对,打枪的大大的有……

九月红听完了韩老实的解释,眨了两下好看的眼睛,最后说了一句:

“康小八的胆子虽然也大,但确实和你不一样!”

韩老实得意的一笑,“是吧,我就说吧……”

却听九月红继续道:

“那康小八得意老女人,而某人却不一样,专门挑小姑娘下手。”

韩老实老脸一红:啊这——好吧,占人和确实有些过分了,必须谴责他。

也不知道占人和在讲武堂里面混得咋样,一想到侯老哥与一帮生瓜蛋子在一起打连连,他就忍不住想笑。这老地主把占人和送进讲武堂,除了要担大任之外,也确实是有恶趣味的成分……

“明天开始讲武堂正式上课了,那骑兵科总教官臧式毅还是很有点儿东西的,正规化的骑兵,绝不是野路子能比的。不过嘛,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里玩儿,反正有侯老哥在那支着,他那个人是猪八戒喝磨刀水——有内秀,必须得逼一逼他,真本事才能显露出来。对了,过段日子再把白梨花她们也调过来入学,到时候可就有热闹看了……”

九月红瞄了一眼韩老实:我的韩叔叔,你就作损吧你。

一家五口在讲武堂的骑兵科,那还不得乱套啊——实际还是九月红保守了,人家其实是一家六口的……

清风习习,秋高气爽,更有美人在侧,美滴很。

反正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主要是大东边门外的宅院,属实有些小,眼下很是啥正事都办不了……

就当韩老实正在享受这份小美好的时候,却有一人孤身而来,见面就鞠躬,那是相当有礼貌了。

韩老实一瞅:哎呀我草,这不是驻奉天总领事松冈洋右吗?

你不在里面吃席,跑这表什么骚情,就不怕本帅把你来一个牙几给给?

“韩桑,用中国的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韩老实懵了:你这个小鬼子咋还唱上了呢,是不是少了一个前奏啊——一个人喝醉,好想找个人来陪。

“对对对,都是误会。你们在讲武堂里面摆火马阵,还找人拿枪狙我,也都是误会。”

松冈洋右被当场拆穿,脸却不红不白的,再次鞠躬,道:

“韩桑,那都是毛织公司经理纪伯筱个人行为,与我们日本人无关。而且即便有关,也是黑龙会组织所为,不代表日本政府。此外,据我所知,纪伯筱也是受到赵尔巽的蛊惑。那赵尔巽多次主动找到我方,提出合谋对付韩桑,但都被严词拒绝了,因为那是恶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小鬼,一言不合就卖队友。

韩老实哈哈一笑,说道:

“那等下在赵尔巽出来之后,当面锣、对面鼓,不妨当面对质,看看谁是谁非。若有差池,别怪本帅要磨刀霍霍向猪羊,大开杀戒了!”

松冈洋右的后脖子有些凉飕飕,他这是硬着头皮来找韩老实的,属实是职责所系,推脱不开。否则的话,只有脑袋进水了才会来找这个大魔王说话。

以前感觉这韩老实不讲武德、不当人子。后来在哈尔滨事件发生之后,这些日本人竟然心理平衡了,神清气爽了,吃嘛嘛香了。

也不知道这是属于什么心理学。

“韩桑,我想我们是等不到赵尔巽了。” 松冈洋右非常笃定的说道。

韩老实有些疑惑,道:

“为啥等不到?他赵尔巽是赖在讲武堂不出来了?莫非是要在里面喂猪?那样的话,本帅也认了,算他狠!”

神特么喂猪,松冈洋右感觉这姓韩的就是一个精神病。

“韩桑,赵尔巽在一刻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讲武堂!”

韩老实闻言,摇摇头:不能够啊!

这大门也就罢了,即便是从后门走,那也有老太太带人埋伏着呢,收拾他赵尔巽那肯定是手拿把掐。

“确定以及肯定,因为赵尔巽并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坐上王永江的车离开讲武堂。”

韩老实皱皱眉头,他之前确实是看到了王永江的车。

没想到啊,赵尔巽玩这一出。

本来还以为这老小子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呢。

不过,有意义吗?本帅去你家堵你,还不是一样跪下唱征服?

松冈洋右一眼就看穿了韩老实的想法,摇头道:“韩桑,我想那赵尔巽是不会回赵公馆的,很可能乘坐张奉天的专列,直接离开奉天去往关里了。”

韩老实瞪了日本人一眼:踏马的,就显着你有聪明帽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