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男人的体重压的许在胸腔几乎无法扩张,想大口喘气做不到,想骂人更做不到。
只能任由着男人温热潮湿漫遍她整个耳廓,钻入她的耳道,蛊惑她因缺氧而有些迷离的意识。
“对不起,在在,今晚我必须这么做。”他的嗓音很低,说话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但如果没有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她还真信了他道歉的话。
“卡米斯这个人疑心病很重,他让我睡女人,是对我身份的试探。如果我拒绝,今晚我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
稍顿,为防止偷窥的发现两人的异样,陆斯衡的手配合着薄唇换了反方向。
虽说从前不是没有亲密接触,但狗男人似乎更会了,许在受不住地扭动身体,想躲避,未想竟给男人的手提供了更多的可乘之隙。
陆斯衡滚了滚喉结,继续道:“在在,你总不能看着哥哥去干qj幼女的事吧?”
他怎么可以边说着无辜的话,边干着无耻的事!
许在急得眼红,又被他压着说不出话来。
“等会你配合点,我们把今晚的戏演完。”
他知道她会同意,同情心是她最大的弱点。
狗男人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尖刀从她小腿肚开始划拉。
大腿、股骨头、侧腰……
“哗”的一下绳索被隔断,此时在窗外偷看的哈立德手下突然举起枪对准了里面的两人。
不过未等瞄准,枪口就被哈立德的手压下:“等等,再看看。”
许在挣开绳索站起身,但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割的四分五裂。
不知道是该遮上还是该遮下,男人却是从容地舌尖舔刀口,一副无赖调调:“没有衣服,我看你往哪跑。你可要想清楚了,出了这个门,等在外面的可不是人,是狼,一群狼。”
男人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从下至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你是要被我一个人睡,还是被一群男人开火车,你好好想想?”
他的话已经够让人窒息的了,而他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逼良为娼的恶霸,更让小女人情绪崩溃。
他怎么能演的那么像?!
连窗外的偷听的哈立德都啧啧摇头,论阴险狡诈,东国人果然名不虚传。
一般女人到了这一步肯定就臣服了,但他没想到这维和女军医性子会如此刚烈,朝L先生手里的尖刀就冲了过去。
这一次,哈立德举起了枪,他可不能让这个女人伤了他们尊贵的客人。
千钧一发之间,陆斯衡黑眸横扫窗外,哈立德默默从瞄准镜后抬起头。
只见男人仅用单手就制服了女人,压在钢丝床上,而手中的刀直直插入天花板垂吊下的简易灯泡里。
板房内一下陷入黑暗。
渐渐屋内响起男人的喘,和钢丝床腿脚螺丝的松动声。
而女人只剩下绝望的哭叫。
就像每个在这,被凌辱的女人一样。
外面的男人被里面的动静搞的拱火,哈立德淬了两口,气愤又眼馋道:“还真会挑漂亮的。等这东方人玩够了,我也要试试这妞,问问她哪个国家的男人更厉害。”
喃喃自语完,赶紧吩咐属下:“去,帮我弄两个女人来。”
着急回自己的房间泄火,下手却拦着他:“哈立德大人,卡米斯大人可是吩咐我们要全程看着。”
哈立德白了他一眼,要他听一晚上不得憋死:“等会事后,从难民里找两个老女人给那女医生检查一下身体,他们还能作假不成。”
手下立即应声道:“是是是。”
首领走后,手下们继续蹲守在窗边,女人声减弱,而男人的动静越来越大。
尤其那喘息声重的如同一匹发情的野兽。
守卫们对视一眼,又不能像首领一样离开,只能……嘿嘿嘿。
许在的哭是真哭,骂也是真骂,不明白,说好的做戏而已,狗男人为什么却是真枪实弹,甚至比以前更禽兽。
还是他原本就是个禽兽?
这在个没有法律与道德约束的地方,彻底释放了他的本性。
许在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下定决心,要是能活着离开,她就和他彻底决裂!
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结束,陆斯衡边系着衬衫袖扣,边精神抖擞地走出板房。
天空泛起鱼肚白,但被风沙蒙成了黄色,哈立德就等在门口。
陆斯衡见到他,不惊讶,还调侃他一番:“一晚上辛苦你了。”
哈立德陪笑:“L先生,昨晚还满意吗?”
陆斯衡回头看了眼,简陋钢丝床上被军绿色被子裹住的女人,似回味般伸色舔舔嘴唇,无耻道:“这女人还挺带劲的,就是不经玩,要是多几个人调教她……”
他后面的话隐在男人们猥琐的笑声中,许在咬着被角,无声留着眼泪。
玩笑过后,哈立德郑重道:“L先生,卡米斯大人请您进一步叙话。”
陆斯衡拉了拉西服衣领,原本调笑懒散的表情瞬间凝肃,知道自己已经通过了反叛军的考验,接下来就是最后的谈判——
让他的“武器”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