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震惊地看着霍灵儿问；“在哪？”
魏子鸿面色沉重地问；“谢白璃？”
霍灵儿淡淡地“嗯”一声，凝视着夜妖问；“说还是不说？”
魏子鸿目不转睛，低声呵斥道；“说，话。”
他的话和语气中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与震怒。
夜妖身体颤巍，下意识地跪下来。
霍灵儿一只手有力地扶住它说；“起来，别动不动就跪。那只狐狸就在我学校，当我的教授，一直监视着我。你认为它想做什么？”
夜妖起身解释说；“我不知道它想做什么。当年知道少主计划的下属只有我和昼妖。少主为爱痴狂的愚昧面目让众多下属失望离开。
再者妖界种类繁多，派系也众多。夺嫡之战更是激烈。有不少下属叛变离开。又或者隐于江湖，只求一隅安宁。”
“雪狐属于哪一类？”霍灵儿问。
“叛变。”
“叛变到哪里去了？”霍灵儿追问。
夜妖叹气道；“神界。”
霍灵儿疑惑道；“什么意思？”
“初代妖王能一直为王，一是因为它是狼族最优秀的血脉所生。二是因为它大智若愚，雄才大略。三是因为它娶了天帝的妹妹，法力大大提升。
妖想提升法力，靠自身修炼是很困难的。这三点可以说是妖在妖界晋升唯三的方法。所以妖族会择优结合，生出优秀的后代。但这需要长时间和过程。
因此第三种方法就成为大家快速，高效的捷径。有一个以修炼成仙，或与神界人员结合为目标的派系就这样产生了。
狐族擅长魅术，就算不是以色诱惑，进行双修。它们也可以讨一众小仙欢喜，得到不少灵丹妙药与恩惠。”
魏子鸿冷漠地提问；“魏伏羲为什么会收这样的下属？”
夜妖看着魏子鸿这张与魏伏羲一模一样，神态却极不相同的脸，有些怀恋道；“少主看人论迹不论心。少主说，雪狐虽然是以那样的目的接近自己，但它从未做过越界的事。”
“天真无知。”魏子鸿不屑道。
霍灵儿笑了笑说；“你怎么连自己都骂？”
魏子鸿脸黑沉，不出声。
霍灵儿继续说；“雪狐在魏伏羲殉情之后就离开了。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阿谀谄媚。”
夜妖点头道；“那就是我与雪狐最后的联系。之后我因为身份原因，不能待在天界，便无法得知其他消息。”
霍灵儿沉默片刻后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们也走。”
两人回到家。秋杰已经在做饭。
客厅里还有一位客人，森。他起身打招呼；“霍小姐。”
霍灵儿一直在想事情，压根没听到他说话。
魏子鸿摆了摆手示意森坐下。
他也不打扰霍灵儿的琢磨。给她递了一杯全糖的珍珠奶茶，还有巧克力饼干。
魏子鸿坐在霍灵儿身旁，看森递过来的文件。
森说；“调查科技大学踩踏事件的相关公职人员名单都在这里，包括经过手的人，一共二十个。其中有五个还在政府部门工作。只不过都调离原来的岗位。”
魏子鸿浏览了一遍。看着文件最下方，用荧光笔框住的五个名字，心里已有考量
他问；“这五个人里谁没有怎么升迁？”
森想了想说；“最后一个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