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芳想要上前询问,被范思宇拉住,他对着妹妹摇了摇头。
范玉芳担忧地看了李易安一眼,然后乖乖地上了车。
范家兄弟眼神复杂地看了李易安一眼,也都无奈上了车。
约瑟夫回去的时候,和米哈尔坐了同一辆车。
他俩虽然荒唐,但是强迫女人的事情还是很少干。
这是第一次遇到,美丽可又无比脆弱,让他们都心动,同时也心疼的女孩子。
一时之间两人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看待这件事情?
也许终其一生再也不会碰到这样让他们心动又无所适从的人了。
李文星将李易安放到那辆雪铁龙车内,当一坐进车内李易安便生龙活虎起来。
她笑嘻嘻地说道:“寒哥,二哥,锦哥,我这戏演得怎么样?”
李文星眼睛都红了:“安安,你吓死我了,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真被他们欺负了吧?”
“怎么可能呢?这些都是我画上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像真的?”
“画上去的?”何锦和李文星都愣住了。
“真的假的?这些伤看起来和真的一样,竟然是画的?这也太像了!”两人感慨着。
“那当然了,我亲自出手,想要骗过他们还不易如反掌?”
她将司马寒星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司马寒星脖颈上的吻痕立刻露了出来。
李文星立刻怒目圆瞪:“你小子真对不起我妹了?”
眼看李文星又要发火,李易安赶忙说道:“二哥,你可别冤枉寒哥,有我在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他的便宜?这也是我画上去的。”
李文星这才冷哼一声,“幸好你小子没真失身,否则你就等着被我妹排除在外吧!”
司马寒星笑道:“这种事是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的!”
“好啦,赶紧回酒店吧!接下来的戏还要继续唱下去呢。”
何锦开着车直奔酒店而去。
司马寒星紧张地问:“安安那几个人不会还缠着你吧?”
李易安笑道:“放心吧,短时间内他们可没有这个精力,接下来有得他们忙了。
不过我猜,酒店那边那个范思齐一定会叫人盯着。
接下来的几天还得演演戏。”
她叫三人都把耳朵凑过来,她又将接下来该如何做的打算和他们三个一一说明。
三人听后,都一个劲儿地点头。
到了酒店后,李文星将李易安抱下车,送回了房间。
他们都敏锐地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到了酒店。
回到房间,李易安声称不见任何人,将自己关到了房间。
一连好几天,任凭司马寒星如何讨好,李易安都不见他。就连吃食,也只有李文星偶尔才能送进去一两次,但被动过的也是极少……
范家兄弟回到家以后,看到院儿里横七竖八倒地的尸体,都大为震惊。
范玉芳更是被这种场面吓得连声尖叫。
范思奇命人将范玉芳护送回房间,两兄弟飞快直奔密室而去。
当他们冲到了密室入口处,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震惊无比。
没了,竟然全没了!
两兄弟不仅大为震惊,更是骇然无比。
没有人知道这些钱的存在,那些人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还是说有人专门奔着这笔钱来的?
两兄弟急切地四处检查,发现其他地方都没有被人动过。
他们更加确信这伙人就是奔着他们密室里的这笔钱来的。
此刻两兄弟惊骇得冷汗都出来了,这笔钱丢失事小,可若是这笔钱的来路被人挖掘出来,那他们范家恐怕将会万劫不复。
现如今他们再没有了其他心思,只一心扑在了寻找线索和缉拿凶手上。
然而被迷晕了的佣人们都不能提供什么有利的线索,他们连人影都没有看到,只听到了枪声。
唯一一个可能和罪犯打过照面的人还重伤昏迷着。
正当他们感觉束手无策的时候,下面传来了消息,不止他们家遇袭了,据说市长家也被盗了。
黎长凤回到家中,见到自家有很多警察,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呢。
她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这才惊慌失措的往屋里闯。
黎父黎母两人正相拥着和警察交涉。
看到父母后,黎长凤一下子扑到两人身边,摇晃着二人的胳膊。
“爸妈,咱家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这是被人偷了吗?”
黎父黎母这才回过神来,黎母追问:“阿凤,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范大哥有紧急情况要处理,所以我们就提前回来了。
哎呀,别管这个了,咱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黎长凤焦急地询问。
“不知哪个混蛋把咱家偷成这样!”黎母哭着说。
“咱家不是有警卫吗?怎么会让小偷进来的?”
黎父摇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十分的高明,根本就没有惊动警卫,就把咱家偷成了这样。”
看看空空如也的客房,黎长凤一下子反应过来,“我的房间呢?我的房间也遭贼了吗?”
不等父母回答,她便飞快往他的房间内奔去。
“啊~!”片刻后,楼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叫……
当范家兄弟得知市长家也出事了后,还特意去过问了一下。
他们怀疑这两件事是不是一伙人干的?可看起来又不像。
看着变得空空如也的市长家,范家兄弟一时间不知道谁比较惨一些?
自家虽然损失惨重,但好歹其他的地方都是好好的。
市长家虽然被偷得差不多只剩墙皮了,但好歹没有任何人伤亡。
接下来整个胡市大街小巷全部戒严,弄得到处都人心惶惶的。
警察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寻找有无可疑人员出入。
机场,港口以及各个公路出入口,都有军人严加盘查。
他们尤其注重盘查过往的车辆,因为无论是范家丢失的东西还是黎家丢失的东西没有车是运不走的。
忙得焦头烂额的范家兄弟,自然就无暇顾及李易安这边。
他们只是派人监视着李易安这边的动向,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就在两兄弟四处调查的时候,那个重伤的警卫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