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行和江晚柠,江霁川和喻繁,程霖和江晚吟,这三对人家都是家长认证过的,坐一辆很正常,这就显得江泽川和温然这两个有些不正常了。
程霖和傅晏行都是过来人,如何会看不出来,尤其是程霖,还亲身经历过俱乐部那一次两人合体撒狗粮,虽然意外江泽川进展这么快,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最震惊的当属江霁川和江晚柠江晚吟兄妹三个。
一脸问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车上就互相问自己的另一半是怎么看出来的。
等到了地点,除了小孩子那一车,其他人再看江泽川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至于温然,这孩子好像在感情上有些迟钝,喻繁对此给出了一个还算中肯的答案,那就是这可能是温家祖传的。
江霁川是一个,江晚柠也是一个。
对此,江晚柠倒是觉得不对。“可我是咱们几个里面结婚生子最早的。”
众人:“·······”
有道理。
这事暂且不提,众人到了郊野公园,这大冬天的,还是这个点,外头没什么人。
好在几人都穿的严实,尤其是小家伙,裹得像只小熊。
温然也没比傅疆好多少,她是南方人,这还是第一次直面北方刺骨的寒冷,一入秋,就给她冻感冒了一次,给孩子冻得疯狂下单各种保暖神器和羽绒服大衣。
今天出来也是穿的厚厚的,头上还戴着加绒的仿羊皮帽子,耳朵挂着毛茸茸的耳套,脖子上还围着围巾,围巾直接包裹住了她大半张小脸。
脚上还踩着雪地靴。
看着就相当保暖,跟外头只穿了一件大衣的喻繁比起来,那是真的夸张的程度。
但落在江泽川眼里,那就是小姑娘也太可爱了些。
当无人机出现的时候 ,在场的所有女生都惊喜的看向天空。
而男士们则是看着自己身旁的女生。
“哇,这也太震撼了吧。”
温然看着摆成各个时期的江晚吟的无人机,心中震撼非常。“这得花多少钱啊,程少也太有钱了吧。”
江泽川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觉得不舒服,“不用羡慕他,我也有钱。”
话说出口后,江泽川就有些懊恼,怎么说这种话,小姑娘会不会被吓到。
江泽川看了眼小姑娘,好在,小姑娘这会心思都在看着无人机演示,并没听到他的话。
江泽川失笑,自己真的是越陷越深了。
温然的注意力都在无人机上,并不清楚身旁的男人在想什么。
或者是一开始,温然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因为两人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都差别太多了。
温然一直都是把江泽川当成哥哥看待的。
而江泽川自己呢,大概是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很龌龊,小姑娘才多大,还一直把自己当成是知心的大哥哥看待,自己这样的心思,太禽兽了吧。
江泽川是一个成年的男人,隐忍克制都是必修课。
所以他自以为自己也能很好的克制自己这不该有的心思。
可事实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他不是圣人。也不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
他是活生生的人,会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一个人,越陷越深。
江泽川喜欢温然这事,并没能隐藏着他的弟弟和两个妹夫。
连带着两个妹妹都知道了、不过他没对温然挑明,所有人也都默契的没再文温然面前提起此事。
大概也是觉得他们俩不合适吧。
两人感情的进展是在温然大二下学期的时候。
她从小就学习芭蕾舞,只是后来高中的时候为了学业,练的少了,但有空还是会练的。
温然只是把芭蕾舞当成是自己的一个兴趣爱好,所以高中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参加艺考,她本身就是个学霸,文化分很高,并不需要走艺考这条线。
到了京大后,温然除辅修天文学专业,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
不是她内向不喜欢,而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她一直崇拜的都是堂姐那样,还有程霖的父亲那种科研人员。
科研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如果进了学生会,或者是其他学生干部,势必会占据她一部分的时间,大学生的生活是丰富多样的,但温然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自己的专业上,她高考就是拿下了732分,其中数学和物理都是拿了满分的天才,除了英语差劲一点,拖了后腿,其他的真的是天才了。
又有江晚柠私下里提点她,让她跟着自己做课题,温然进步很快。
大一下学期的温然就参加了国际物理大赛,并且还拿了一等奖。
温然在大一下的时候,就把大二大三大四所有的专业课程都自主学完了。
到了大二就是酷酷跟着导师做实验。
做实验要求高,温然的压力也不小。
于是大一下的时候她就申请加了学校的芭蕾舞社团。
进这个社团的学生大部分都是艺考进来的,也就温然一个纯天然无添加的真学霸。
太过优秀的人,自然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
尤其是温然这样的,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她和江教授的关系,不少人背地里说她是关系户。
之前温然不是上课就是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所以对这些传言并不太关注,再加上武器的学生其实没那么多时间去八卦别人,这就导致了温然对外界信息量的缺失。
芭蕾舞社团是大一下的时候就加入的,但温然太忙了,平时除了必要活动或者练习,温然很少去社团那边。社团里原本就嫉妒她的人就拿着这点做文章。
温然是知道社长找到她,委婉的劝她退出社团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事。
“温然,我知道你芭蕾跳的很好,但能进咱们社团的,都是从小到大拿过各种各样奖项的,都是这方面的佼佼者,你这样经常性缺席社团活动,对其他同学来说,也不公平,所以,你还是退出吧?”
温然只是单纯了些,但不是傻,听出来社长的意思,社团对她有意见。
但她不明白,所以她同社长说道:“社长,我虽然平时不怎么去练习,但每次社团的活动我并没有落下,也没有拖其他人后腿,我不明白哪里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