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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压根不受影响,裁判刚把两只蛐蛐放进陶盆,蛊蟀就张着獠牙扑了上来。

这虫子动起来带起“簌簌”的声响,腿上的倒刺刮在陶盆壁上,听得人牙酸。

大家都觉得,小蛐蛐这次肯定要被一口咬碎。

谁知道小蛐蛐特别灵活,猛地一蹦,直接躲开了蛊蟀的攻击。

两只蛐蛐在盆里来回打转,你咬我一口,我躲一下,打得难解难分。

蛊蟀的力气大,好几次差点咬住小蛐蛐。

小蛐蛐身子小,动作快,总能在最后一刻躲开。

正打得激烈的时候,蛊蟀突然停住不动了,身子抖得像筛糠。

紧接着,它开始在盆里没命地绕圈,速度快得像只受了惊的老鼠。

灰衣男孩急得直拍陶盆:“你怎么回事?平时见了活物就咬,今天怎么这么怂?”

可不管他怎么喊,蛊蟀就是不敢靠近小蛐蛐,只顾着在盆边乱窜。

围观的人都看傻了,交头接耳地议论:“这蛊虫怎么突然怕成这样?该不会是被吓破胆了吧?”

没一会儿,蛊蟀突然瘫在盆里不动弹了,浑身直抽搐。

小蛐蛐先是小心翼翼凑过去,用触角碰了碰,见它没反应,猛地张开嘴咬向蛊蟀的脑袋。

它一点点撕开蛊蟀坚硬的外壳,尖锐的颚齿发出细碎的“咔嚓”声,随后直接扑上去,一口一口将蛊蟀啃噬殆尽,连翅膀碎屑都没剩下。

围观的人看得头皮发麻,有人踉跄着撞倒身后长凳,还有人惊恐地捂住嘴:“这小蛐蛐莫不是勾了邪祟?”

灰衣男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染透了胸前的云纹锦缎:“你们敢毁了我十年心血,定叫你们血债血偿!”

他摇晃着扶住桌案,眼底布满血丝,踉跄着就要往外冲。

“这可是靖安侯府的嫡孙!”人群中炸开惊雷般的议论。

戴翡翠扳指的老者颤声道:

“他外祖母是苗疆蛊女寨的大祭司!当年太后身中七窍蚀骨蛊,满宫太医束手无策。

就是她带着圣药连夜入宫,以命换命才保住太后!”

另一个商贾模样的人面色惨白:

“靖安侯掌管着江南盐道,每年进贡的白盐堆起来比皇宫还高!

这梁子一结,怕是整个汴京城都要抖三抖!”

白晚晚把100万银票收了起来,沈涛皱眉道:

“咱们麻烦大了,这萧逸可是静安侯府的宝贝,得罪了他,可没什么好下场。

最可怕的是他的祖母会蛊毒,等一会儿,我得进宫一趟,去找我外祖母求情。”

白晚晚皱眉道:“也不至于吧?赌钱总是有输有赢的,难不成他输不起啊?输不起那就别来呀?”

奶瓶直接飞进了白晚晚的身体,白晚晚就听到它低喃道:“好吃……好吃……又脆又香又甜……”

白晚晚翻了个白眼,一般低级的蛊虫,奶瓶是不屑一顾的,这也是金蚕蛊的骄傲。

它最喜欢吃那种高级的蛊虫,那些高级的蛊虫会给它带来充足的营养,甚至可以让它进阶。

吃完这个蛊虫,奶瓶就睡着了,白晚晚看着沈涛道:“我请你吃东西……”

旁边的十七皇子道:“要不你也带上我吧!我这20万都输给你了,我好穷啊!”

白晚晚笑眯眯道:“你之前不是说要请我吃饭的吗?”

十七皇子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道:

“罢了罢了,总不能扫了你们兴致。

去听风楼如何?”

他折扇轻敲掌心,眼角挑起一抹笑意:

“那楼临着秦淮河,推开雕花窗便是画舫往来。

入夜后乘舟游河,两岸灯火倒映水面,可比宫里无趣的夜景有意思多了。”

白晚晚眨巴着眼睛看着沈涛,沈涛冷哼一声道:

“算盘倒是打得精,平日里不见想起我。

既是我的伴读,自然要同进同出。”

“多大点事!”十七皇子大笑着揽过沈涛肩膀道:

“本皇子请客,不但有金陵城独一份的蟹粉狮子头、桂花糖藕。

二楼雅间还能听最当红的云娘唱曲儿。

等酒足饭饱,再带你们去城西鉴宝阁开开眼。

那里的拍卖会热闹非凡。”

“城西的鉴宝阁?”白晚晚满脸好奇。

沈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就上个月,宝珍楼连着拍出三件宝贝,全是前朝留下的老物件!

头一件是个青花瓷瓶,瓶身画着八仙过海的图案,看着就贵气,最后让个盐商花了八十万两银子抱走。

第二件是个玉镯子,据说是宫里娘娘戴过的,水头足得很,被城里的绸缎庄老板娘抢到手,足足掏了一百二十万两。”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最厉害的是那个青铜鼎,看着不起眼,可上面刻满了老祖宗的字,懂行的人说这是祭祀用的礼器。

为了抢这个鼎,好几个老爷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有人一咬牙,甩出三百万两银子才拿下!”

林盼盼听得直咋舌:“乖乖,这么多钱,买下青铜鼎,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想法呀?”

沈涛嘿嘿一笑:“谁说不是呢!在那儿,随便一件老物件,就能抵普通人一辈子的吃喝。”

十七扯着嗓子喊:“到啦!这就是听风楼!大伙儿快上去,想吃啥尽管点!”

林盼盼接过泛着墨香的菜单,只见毛笔字写得工工整整,菜名新鲜又实在。

招牌的荷叶叫花鸡用黄泥裹着烤,打开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蟹粉狮子头,拳头大的肉丸,咬开全是蟹黄蟹肉。

还有糖醋松鼠鳜鱼,炸得金黄的鱼浇上酸甜酱汁,模样就讨喜。她一口气点了这三道,又加了份清爽的翡翠虾仁。

其他人也跟着点菜,十七点了鸭血粉丝汤,没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

听风楼上菜真快,没等多久,热乎的菜就全端上来了。

白晚晚夹了块盐水鸭,眼睛一下子亮了:“哎哟,这味儿真地道!鸭肉紧实,咸淡刚刚好!”

伙计咧嘴一笑,介绍道:

“客官好眼力!咱们这盐水鸭可是金陵一绝!选的都是东郊散养的麻鸭,肉质紧实还带着一股清甜。

先把鸭子细细抹上炒得滚烫的花椒盐,里里外外腌足三个时辰,逼出多余油脂。

再把老卤汤舀出来,这汤可金贵着呢,用了二十多种香料,越陈越香!

鸭子往汤里一浸,文火慢炖,让卤汁慢慢渗进肉里。

等表皮收紧,切出来的肉片薄如蝉翼,咬一口咸香滑嫩,连骨头缝里都浸着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