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铲除异己之后,便开始着手对付赛都。
他毫不留情地将赛都及其几个儿女一同带到北疆王面前,仿佛这是一场早已预谋好的残酷戏码。
赛都的几个儿女被紧紧地捆绑着,嘴里塞满了白布,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赛都本人,由于毒素已经攻心,生命垂危,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然而,尽管赛都命悬一线,但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
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女被如此残忍地对待时,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赫哲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而他自己也即将面临死亡的降临。
赛都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拼命地向赫哲磕头求饶,希望能保住自己和儿女们的性命。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哀求:“赫哲,求求你饶了我吧!放过我的孩子们,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然而,赫哲却对赛都的求饶无动于衷。他冷冷地看着赛都,眼中闪烁着极为寒冽的光芒,那是一种被压抑多年的仇恨和愤怒。
“从小,你就对我百般折磨,我都忍了下来。”赫哲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因为我不想杀戮,我渴望和平。可是,你却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当你玷污我母亲、我儿子和女儿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赛都满脸惊恐,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双膝跪地,如捣蒜般拼命磕头,嘴里不停地求饶:“赫哲,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儿女们吧!他们还小,都是无辜的啊!”
赫哲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你的儿女无辜,那我的儿女呢,他们不无辜吗?”
北疆王面沉似水,他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赛都,仿佛要将他看穿。
过了好一会儿,北疆王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我这一生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人人都称我为喝血的魔王。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做过如此丧尽天良、天理难容之事!赛都,你犯下如此大罪,就算将你千刀万剐、剥皮抽筋也难以抵消你的罪孽!”
赛都吓得浑身发抖,他继续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父王,求求您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救救儿臣和您的子孙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赫哲闻言,怒不可遏,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赛都的胸口,赛都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着,赫哲又大步上前,抬起脚踩在赛都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今日,就算是老天爷也救不了你!赛都,我可以给你的儿女一个痛快,让他们免受折磨。但是,你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我定要将你的人皮活生生地剥下来,以泄心头之恨!”
赛都此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赫哲转头看向身边的刽子手,刽子手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将赛都像拎了起来。然后,他们迅速用绳索将赛都的四肢紧紧绑住,固定在一根木柱上。
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在赛都的眼前晃了晃,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赛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随着刽子手手中刀子的落下,赛都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军帐中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而赛都的几个女儿,早已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昏死过去。
北疆王紧闭双眼,似乎不愿面对眼前的一切。
然而,赫哲却毫不留情地走到他身旁,猛地掰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看看,这就是你纵容和偏爱的结果!”
北疆王的目光缓缓落在那残酷的画面上,心中的铁石也开始微微颤动。他无法挣脱赫哲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血腥的一幕在眼前上演。
几个时辰过去了,赛都的身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成为了一个没有皮肤的人。
赫哲冷酷地下令,让属下将赛都的尸体拖出去示众,以警示众人。
接着,赫哲拿起赛都的人皮,毫不留情地盖在了北疆王的身上。
人皮上还残留着赛都的鲜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赫哲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对着北疆王说道:“父王,您那么爱他,就让他陪着您一起睡吧!”
北疆王被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所笼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但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缓缓说道:“赫哲,父王一生冷血,杀过无数人,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保住了北疆国,让北疆国的子民有一个安身之所。如今,你成为了北疆国的王,父王希望你能好好守护这片土地,让北疆国的百姓过上安宁的生活,你可明白?”
赫哲面无表情地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赛都的几个儿女面前。这些孩子们此刻都处于昏迷之中,毫无反抗之力。
赫哲的手缓缓伸向腰间,紧紧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匕首。
他的动作很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
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赫哲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动手臂,手起刀落,只一瞬间,那几个孩子的生命便在睡梦中悄然消逝。
然而,在举起匕首的那一刻,赫哲的内心并非毫无波动。
他毕竟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到这些无辜的孩子,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丝怜悯。
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将这些孩子除掉,日后恐怕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狠下心来完成了这残忍的一幕。
与此同时,在大越的军营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各位将领们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以身作则,带领着手下的士兵们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
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没有丝毫的懈怠之意。
他们深知战争的残酷,只有通过不断地刻苦训练,才能在战场上保住自己的性命,并战胜敌人。
江预身着一袭玄衣,静静地坐在自己军帐中的书案前。
他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在洁白的纸张上仔细地描绘着各种战争阵法。
这些阵法都是他多年来研究兵法的成果,如今他正努力寻找着破解它们的方法。
正当江预全神贯注地思考时,顾理突然走了进来。
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江预,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议。
江预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迎接顾理。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都明白对方的来意。
原来,他们正在商讨如何破解敌军弓箭手的问题。
这些弓箭手给大越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就在他们热烈讨论的时候,向晚舟悄然走进了军帐。
他看着江预和顾理紧皱的眉头,心中不禁一紧,轻声问道:“你们在商议何事?”
顾理起身看着向晚舟,“夫人,我跟江大人在商议如何解决敌军弓箭手的问题。”
向晚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轻声说道:“这有何难!”
江预闻言,不禁心生好奇,他挑起眉毛,凝视着向晚舟,追问道:“不知夫人有何妙计?”
向晚舟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她轻盈地绕过屏风。只见她玉手轻抬,拿起一面镜子,然后步履从容地走到军帐之外。
站定后,向晚舟将镜子对着江预和顾理轻轻晃动了几下。
由于此时阳光正烈,镜子反射出的强光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射向江预和顾理。
江预和顾理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他们眼睛生疼,急忙紧闭双眼。
向晚舟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手持镜子,缓缓走进军帐,将镜子放在桌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预和顾理,问道:“这个方法如何?”
江预缓缓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努力聚焦,看向向晚舟。
当他看清向晚舟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时,心中不由得一喜,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嗯,此计甚妙!”
一旁的顾理也迅速回过神来,他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呀,如此简单的方法,我竟然未曾想到,还是夫人聪慧过人啊!”
向晚舟走到江预面前,柔声解释道:“这镜子能反光,我在江南丛林打猎时,就曾用过这种方法来对付猎物捕获。”
顾理侧身凝视着向晚舟,语气沉稳地说道:“夫人,这需要充足的光线才能发挥作用,如果遇到阴天或者雨天,恐怕就难以派上用场了。”
江预闻言,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拿起那面镜子,仔细端详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顾理,这北疆之地与江南相距甚远,气候干燥,雨水稀少,晴天居多。”
顾理听了江预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大人所言极是。如此说来,若是我们在盾牌上都安装上镜子,再让步兵与骑兵相互配合,或许能够给敌军带来一定程度的伤害。”
向晚舟也侧身看向顾理,她的目光清澈而锐利。
她轻声说道:“这种方法固然不错,然而,一天之中,日光的方向会不断变化,而且,这种方法在近身搏斗时恐怕也难以施展。要想真正利用好这种方法,还需要我们深思熟虑,仔细斟酌才行。”
顾理听了向晚舟的话,心中不禁对她的聪慧和洞察力感到钦佩。
他连忙说道:“夫人所言甚是,我这就回去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向晚舟微微一笑,说道:“好。”
待到顾理离开房间后,江预迅速走到向晚舟面前,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心中有些焦急。
他紧紧抓住向晚舟受伤的手腕,关切地问道:“手腕可还疼?”
向晚舟面带微笑,温柔地凝视着江预,轻声说道:“已经不疼了!”
江预心疼地看着向晚舟,他缓缓地伸出双臂,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江预柔声说道:“白天你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晚上又马不停蹄地救治伤兵,一夜未眠,现在赶紧去休息一下吧!”
向晚舟微微点头,然后轻轻地推开江预,轻声应道:“知道了!”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江预突然弯腰,迅速地将向晚舟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
向晚舟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有些羞涩地说道:“那我就先睡了!”
江预微笑着回应道:“好!”接着,他俯下身,轻柔地吻了一下向晚舟的额头,向晚舟的眼睛慢慢闭上,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由于过度的劳累,向晚舟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江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向晚舟受伤的手腕,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温柔地落在向晚舟安静的睡颜上,眼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时间悄然流逝,日中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温暖地斜射进北疆王的军帐里。
北疆王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儿子赛都的人皮,他闭着眼睛,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他的母亲只是一名贱婢,因此他的地位也十分低下。好在他的母亲聪慧,让他在忍耐之中,不断历练自己。
等自己羽翼丰满,再去翱翔蓝天,然后将那些蹂躏过自己的之人踩在脚下。
也因为生活在这样充满争斗的环境中,他开始变得凶狠起来。但是,他心怀北疆,发誓一定要登上北疆王的位置,壮大北疆国。
后来,他父王得知他的野心,将他逼到了绝境,打算杀了他。
处在绝境之中,想要活下来,他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后生,将刀口对准了自己的父王。
他登上了北疆王的王位,用铁血手段,镇压了那些反对自己之人。同时,他也开始操练士兵,勇敢地反抗那些长期侵犯自己国土的国家。
在他的治理下,北疆国不断强大,摆脱了被侵略的命运。国内的百姓也不再饱受侵略之苦,有了稳定的生活环境。
稳定了自己的国家,下一步,就是筹谋天下。
为了实现自己扩张的雄心壮志,他开始大量招募士兵,甚至强制百姓走进军营,而且还增加税收,开始四处征战。
在他的伤势侵略之下,周边的游牧民族要么都归顺了他,要么都逃到了更加偏远的极寒之地。
长期的征战,大大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如此一来,北疆国的百姓开始怨声载道。
野心不断膨胀,他愈加刚愎自用,穷兵黩武,那些曾经劝谏他不要再四处侵略的大臣,都被他杀了。
现在北疆王落入赫哲之手,他知晓赫哲一定无法战胜江预。一旦北疆失败,将不复存在。他不希望自己一手强大起来的国度,瞬间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北疆王微微睁开了眼睛,嘴唇微张,“我真的错了吗?”说完,他便喘了起来。
这时,赫哲走进军帐,来到他身边,盯着他,“父王这条命,真是太长了,到现在还没有断气呢!”
北疆王看着赫哲,眼神不再那么凶狠,稍微带着一些柔光,“赫哲,我常年征战,北疆国已经处在危险之中,父王求你撤兵,不要再预大越对抗,保护好北疆国好吗?”
赫哲坐在北疆王身边,“父王,如果你早一些用这么柔和的眼光看我,我就不会如此残酷了。放心吧,您没有实现的愿望,我来替你实现。”
北疆王听了,伸出一只手,“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打不过江预的!”
赫哲一把拍开北疆王的手,冷笑道:“父王,您未免太小看我。江预不过是大越将领,我赫哲又岂会怕他。我会让您看到,我能带领北疆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北疆王着急地咳嗽起来,“赫哲,你这是在拿北疆国的命运冒险。江预足智多谋,大越军队士气正盛,此时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赫哲站起身,眼神坚定,“我意已决。您一生都在征战,不也让北疆强大起来了吗?我不会比您差。”
北疆王闭上眼,两行老泪滑落,“罢了罢了,是我造的孽,若北疆因此覆灭,也是报应。”
赫哲不再理会北疆王,转身离开了。
北疆王用力侧过头,看着赫哲的背影,嘴唇蠕动着,可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睁着眼睛,但是眼前的光正在慢慢消失,那只勉强抬起来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北疆王过世,赫哲将他风光大葬一番后,便身着象征着北疆国权力的王服,坐在了那一张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王椅之上。
晚来的春风,也吹到了西面的西塞国。
西班坐在王座上,手里拿着赫哲写给他的信件,一言不发地看着屋外刚刚吐出新芽的老树。
他的亲信布雷开口,“大王,您真的要出兵北疆,协助北疆王攻打大越吗?”
西塞王叹了一口气,“在出使大越之前,本王就与赫哲商议好了一切,为了就是让大越永远消失。”
布雷沉思一会儿,“大王,如果您与北疆王合力消灭了大越,北疆王定会转头对付您,灭了咱们西塞的!”
西班转过身,盯着布雷,“本王这位表兄的心思,我岂能不知!”
布雷看见西班脸上带着的愁容,“大王,与其臣服于于北疆王,还不如假意前去支援,然后趁机从西面攻打大越,坐拥天下。”
布雷说完,带着一丝略有的笑意盯着西班,希望西班能够采取自己的建议。
听到布雷的提议,西班思虑一下,然后眼神一亮,盯着他,“本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江预现在在北疆,无暇顾及我们。我们假意调兵前去北疆,那林远必定会带兵驰援江预。届时,大越军队空虚,正是我们攻打大越的时机。”
布雷连忙点头称是,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大王英明,如此一来,我们既能不违背与北疆的约定,又能坐收渔翁之利。”
西班眉头出现川字纹,可以看出他还是有些顾虑,“布雷,我们已经同大越签订互不侵犯合约。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失信于人,将来如何立足天下呢?”
布雷看着西班,“大王此言差矣,当初出使大越,本就是权宜之计,并非真心所向。哪里有失信于人之说呢!”
西班闻言,心头的迷雾开始散开,“如果我们输了,该如何自处?”
布雷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大王,我们若胜,大越土地任我们瓜分;若败,就以被北疆逼迫为由向大越请罪。大越向来以仁义自居,未必会与我们死战。况且,我们与大越签订的合约并未涉及出兵相助北疆一事,他们也难以借此兴师问罪。”
西班听了,心中的顾虑尽消,猛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就依你所言。布雷,你即刻去安排调兵之事,对外宣称是去支援北疆,暗中做好攻打大越的准备。务必做得逼真,莫让北疆与大越看出破绽。”
布雷领命,布雷领命而去,迅速着手筹备。
西班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眼中满是野心与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越在自己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而西塞国将成为这片大陆新的霸主。
与此同时,西塞边境大越军营里,林远正在指挥士兵操练。
林远来到军营,一直跟将士们同吃同住,很少住在城中的府里。这段时间,都在加紧操练士兵。
苏谨带着一支精锐,快马加鞭,已经来到西塞边境大越的军营。
军帐之中,烛火摇曳,林远与苏谨相对而坐,正在紧张地商讨着北疆的战事。
突然间,帐帘被猛地掀开,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向林远禀报:“将军,属下已探得西塞军队的动向!”
林远闻言,精神一振,急切地问道:“快说!西塞军队有何动静?”
士兵喘了口气,定了定神,回答道:“据属下观察,西塞王正在调动军队,朝着北疆方向去了!”
林远听后,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果然不出江预所料,这西塞王果然心怀叵测!”
苏谨见状,心中焦急,连忙说道:“将军,事不宜迟,我们是否应赶紧派兵支援江大人?以免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林远眉头微皱,略作思考后,缓缓说道:“且慢,这西塞王并非真心与北疆王交好,其中必定有诈。”
苏谨凝视着林远,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追问道:“将军,您是说西塞王并非真想驰援北疆王,而是想利用调虎离山之计,引我们出兵驰援江预,然后他们便可趁机攻击我们?”
林远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如此。这西塞王表面看着和善,实则狡猾多端,我们切不可中了他的圈套。”
苏谨恍然大悟,感叹道:“江大人果然深谋远虑,早在西塞王出使我大越之时,他就已洞察其野心。”
林远微微颔首,说道:“不错,所以我来此之前,江预就特意交代我,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充分准备。”
苏谨忧心地说道:“将军可有良策?”
林远看着苏谨,“江预说我们与西塞国必有一战。西塞王既然要如此,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苏谨立即拱手恭敬地说道:“在下任凭将军调遣!”
林远伸出手,拍着苏谨的肩膀,“有你的相助,这次我们一定要将西塞国彻底打服,将他们这匹饿狼的獠牙通通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