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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抑制剂的主要研究方是第一军团,而温知墨充其量算是一个比较贵的打工的,加上这件事涉及多方的利益,他难免多留了一个心眼。

“这件事不是能由我做主的,我得回去和军部说一声。”

泽菲尔笑了笑,看着眼前老狐狸一般的雄虫,心中有了几分掂量。这只雄虫是第一军团上将的伴侣,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工于心计,并不好糊弄。

嘴上虽然说着什么不能自己做主,但是作为主要研究员,其自身的价值并不比新型抑制剂低。

泽菲尔再次发起了邀请,道:“温冕下,无论是什么时候,第二军团研究所都欢迎您的到来,我们会给您最满意的酬金和待遇。”

江寻作为野心勃勃的皇位争夺者,早就因为利益关系和泽菲尔联系上了,此刻也不免多说了几句,他笑着道:“第二军团的确很舍得花钱,对研究所的投资一直没有削减过,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一军团最近的经费紧张,在各大要邀约的军团中给出酬金是最低的,也就是他们命好,碰上温知墨最心软的时候。

若不是因为第一军团的上将,他保不准会选择哪一家研究所。

“谢谢,以后会有机会合作的。”温知墨仍旧是礼貌的,他骨子虽然是冷淡的,但日常做事最为圆滑和舒服,即使是拒绝也不见刺耳和难受。

泽菲尔一听,了然。

都说第一军团的上将是仗着权势嫁给了这只S级雄虫,婚后一定不幸福,但如今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起码雄虫留在所有待遇里最差的研究所,就已经能说明不少问题。

如果不是偏爱,那么实在是没有其他理由了。

因为新规,帝国闹出了不少事新型抑制剂的出现的确如泽菲尔想象中一般给雄虫不少打击,他们引来为本的信息素如今变得可有可无,并不具备以往绝对的地位。

年轻的雌虫向往雄虫,而结婚的雌虫却是厌恶雄虫,他们忍受了太多的艰苦,日常随意的打骂凌辱,雄虫对虫崽的满不在乎,以至于一有机会,便想要拼命抓住。

如今,新规就是一个机会。

只要咬咬牙坚持过这一段时间,就可以争取到权益,精神力安抚将会成为写在法律上的夫夫义务,雄虫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进行虐打鞭笞,而虫崽也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这是泽菲尔第三次来白予宁家,雄虫的关系公开,一人一虫关系并不清晰,因此不能像以往一样住在一起。 他是可惜的,但雌虫需要矜持。

“啾啾想你了。”

白予宁给泽菲尔发了讯息。

当时部下正在汇报帝国一些失控的抗议活动,泽菲尔正心情不悦,好在这个讯息进来,救了那只倒霉的雌虫一命。

他看着讯息顿了两秒,心中想问的太多。

猫想他了,那雄虫呢?

泽菲尔总是太忙,和所有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一样,已经习惯于埋身于工作、游走于应酬,加上最近帝都动荡不安,而他作为新规的主要推动者,自然比平时忙碌很多。

雄虫的家中已经比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变化了很多,柔和明亮的暖色调,略显笨重但是十分可爱的木制品,为这个房子添加了不少生气。

看得出来,雄虫喜欢舒适温馨的环境。

啾啾太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两脚兽了,十分想念,待确定好了味道之后便直接蹿了上来求抱抱、求ruarua,泽菲尔见雄虫不在家,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一会儿便放松了下来。

他最近太忙,难免疲惫,很快就抱着猫咪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白予宁一回来,便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雌虫,落下的光为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安静,乖巧,与平时那副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和姿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更多了一份真实。

他一顿,过去将雌虫捞起,啾啾因为突然的动作滑溜地躲到了一旁。

朦朦胧胧间,泽菲尔睁开了眼,看到了白予宁的脸,以往他是清醒的,不知如何与雄虫亲近,如今困意正浓,意识不清晰,也就多了些大胆,张开手便乖巧地搂上了对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白予宁的双眸晦涩,总觉得自己最近和雌虫太过于亲近了些。

事实上,在庄园那次之后,他们争吵过一次,雌虫并不想让他掺和抑制剂的事,而他并没有理会,一人一虫不欢而散,已经很久没有见面和说话了。

这种感觉让白予宁感到奇怪,作为事业型任务者,他并不热衷与任务对象搞好关系,只要不影响做任务就行,可雌虫对他来说似乎更为特殊一些,总觉得对方这副柔弱善良的模样应该多得到一些保护……

白予宁将泽菲尔抱进了客房,可他没有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便皱起了眉。

“不睡这里,客房没有收拾过,脏……”

白予宁气笑了:“那你要睡哪儿?”

“你的房间。”

白予宁:“……”

雌虫的意识是不清晰的,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在保守的虫族来说是多么大胆的一件事,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暧昧不清,他没有等来答应,便轻轻地蹭了蹭,隐隐地等待着什么。

白予宁能清晰的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轻微痒意,微微一顿神,也不知是气笑了还是什么,道:“你那只猫在我床上留了那么多毛,你倒是不嫌脏了。”

说归说,他还是将虫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泽菲尔滚进被子里,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才满意地舒展开眉头并埋进被子里。

白予宁出去,又进来,将雌虫抓着的被子掀开,往他怀里塞了一只猫,就像是给虫崽塞什么哄睡玩具一样,随后把被子盖好。

啾啾也算得上是乖巧,自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眯上眼睛了。

白予宁没有马上离开,站在床边看着雌虫许久,绝美的面容即使在睡觉时也不减半分光彩,难以想象这是一只手段冷硬的虫。

因为新规的事,帝国已经出现雄虫闹事的事件,都被以强硬的手段压了下去,而其中肯定是少不了眼前这只雌虫的默许和指示。

一个政策的实施,不可能得到所有的虫的满意,所以当权者的态度必须强硬,才能保证政策的顺利实施,这无可厚非,但……他看着雌虫身上不停升高的黑化值,心沉了沉。

气运之子,代表着正义和良善,怎么会有黑化值……

所有剧情都乱了。

泽菲尔察觉到雄虫停留的目光,凑过去在他的手心上蹭了蹭,仍旧是安静无害的模样,蓦然睁开眼,对上了那双黑眸。

“您还在生气吗?”

白予宁一顿,知道雌虫说的是不久之前在庄园的那次吵架,看着乖巧的雌虫,他心软了不少,道:“不生气了。”

雌虫垂下眼眸,语气却是有些赌气:“我还在生气。”

白予宁气笑了,道:“憋着。”

雌虫便又安静了下来。

白予宁的黑眸沉沉如深潭,并不能看清其中翻涌喧嚣之物,他穿梭了近百个世界,帮过太多的人,每一个都是功成名就、权势在身。

他想,既然这小白花对自己来说是特殊的……

那么乱一点也没有关系,他会给这小白花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