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战战兢兢的开口,“夫人,您这边还有没有事情了,如果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了,是觉得血腥吗,这你都受不了啊,亏你还是薄时宴的心腹,这都受不了。”
江司妤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很明确。
很嫌弃你。
这都受不了。
“不是,是公司还有一些事情,总裁刚才晕倒,就灭有解决,现在火灾的事情还需要再次解决一下,刚才集团内部挺混乱的。”
许迟解释了下。
在看到江司妤拿着银针扎在苏晴月的鼻子上的时候。
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这他娘的太恐怖了。
等她回去之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的说一下。
这可不行啊,万万不行。
总裁,这之后家暴可不是一个小事情。
是真的离谱。
“行吧那你走吧,回去之后一定要绘声绘色给你总裁说一下,我是怎么去虐待苏晴月的,这个我觉得他是有权利知道的,谢谢。”
江司妤皮笑肉不笑的送走了许迟。
之后她就快速的建造了一个无菌环境。
给苏晴月的鼻子给做了一下。
一切完事之后,她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苏晴月。
江司妤冷声吩咐,“给她吊起来,我们走吧。”
温酒迟疑开口,“要不绑着吧,你这刚手术完,也得休息一下啊,明天在绑起来吧。”
“可以啊,那我去给你模拟一个火场,你进去在感受一下,行吗?”
江司妤笑嘻嘻的说着。
温酒没有丝毫犹豫,就直接给人挂了上去。
“不用啊,我感觉你的建议非常好,我很喜欢。”
“嗯。”
江司妤易容完成之后,就开车带着易容好的温酒走了。
谢晚凝则是开车去素亦。
……
慈善晚宴。
江司妤和温酒直接就走了进去。
“温酒,分开行动,如果找到了,你就call我,呼唤我,一定要。”
江司妤和温酒交代了一下,两个人酒分开了。
今天的目的很明确。
那就是找薄云洲。
据说这里今晚薄时宴的父亲薄云洲在这边。
她要来求证一下当年的真相。
这么多年来,她一只在调查自己的身世,口子就在薄云洲身上。
可是他常年隐居在国外,所以江司妤也不是太好找。
没一会。
江司妤的视线就被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所吸引。
她笑着走上去,坐在那人的对面,“您好啊,请问您是薄云洲薄先生吗?”
薄云洲挑眉一笑,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孩能够认出自己。
“你是谁,我都这么多年不再国内活动了,你竟然还能够认出来我。”
江司妤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开口:
“看来您就是了,请问你还记不记得皇甫梓婷有一个女儿,当年这个女儿怎么了,你知道孩子的下落在哪里吗?”
薄云洲没有说话。
看着江司妤开口,“你是谁,直接说,不然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我知道你回国应该不想让薄夫人知道,因为会给你惹到麻烦,如果你不想我声张的话,我们就换一个地方去谈。”
江司妤也不惯着。
在他心中,可以去追求爱情。
但是给发妻抛在家里这个行为,她很不赞同。
这就是一个渣男。
不爱还能生出来一个孩子,甚至还能结婚。
青梅竹马回来之后,果断选择私奔,这也就是书呆子有点用,没有用,估计他早就灰溜溜的回到薄家了。
薄云洲见江司妤这么说,就知道这件事情有的玩了。
于是道,“你离我稍微远一点,今天的拍卖会,有一个我想要的东西,不然我也不会回国,等我拍完之后,我们在借一步说话。”
“行,可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血玉葫芦对吧,这个东西我帮你拍了,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江司妤直接道传了薄云洲的心事。
这么多年来。
她在薄家没事干的时候就去薄云洲的书房。
里边的书,甚至薄云洲写了什么,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最近她得知海城有一个私人拍卖会。
里边有血玉葫芦,恰好薄云洲很感兴趣。
于是江司妤就放出风声,等着薄云洲回过,来一场偶遇。
“嗯,那就辛苦你了,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薄云洲风度翩翩的坐在那边,就好像是一个艺术品一样。
江司妤也没有隐瞒,直接开口,“叫我江司妤就可以,我就是你儿子的前妻,这不是我本来的面貌,但是我为了不给你惹麻烦,就易容了一下。”
“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但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本来也就不多。”
薄云洲看着眼前的人。
再加上江司妤刚才说的话,十分相信。
在拍卖环节。
江司妤不断加价,因为血玉葫芦还是有很多人都想要的。
最后以八千万成交。
等江司妤交钱拿走葫芦之后,直接找到薄云洲。
满不在乎的就直接给了过去,“诺,给你了,我们找一个咖啡厅说一下呢,还是说找一个包间。”
薄云洲思考了下,“这个时间咖啡厅应该也不开门了,而且公共场合不好,要不这样,我带你去一个私人的饭店吧,其实这几年我也有偷偷回来过。”
江司妤不假思索的直接答应,“可以。”
到了饭店之后。
江司妤看了一下,“环境挺好的,看来你还是对家里又点感觉的,不然不会回来。”
“哎,有一个落脚点罢了,这地方开在郊区,也清净,我回来看看也有个地方。”
薄云洲没有多说废话,“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这的。”
江司妤笑了下,开门见山:
“血玉葫芦在市场上已经20年没有出现过了,这次出现,纯属意外,是之前一个叔叔去世了,家里人不懂才卖了,我也知道,你一只在关注着血玉葫芦的踪迹,所以我就想到了,引蛇出洞这一招。”
薄云洲听完哈哈大笑,“好一招引蛇出洞,不过你也确实聪明,我对血玉葫芦的确很干兴趣,就是喜欢,没办法,着都二十多年了,还是很喜欢,在听到消息的时候,直接就飞回了国内。”
江司妤点点头,“是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看到你,叔叔。”
“还叫叔叔呢?不应该叫一句爸爸?”
江司妤听到薄云洲的话。
直接就翻了个白眼。
“不是,您怎么和薄时宴一样自恋,不愧是父子啊,我是真无语了……”
薄云洲哈哈哈笑了下,“时宴对你怎么样啊,我知道你们离婚了,但是在叔叔心中,永远只有你这个儿媳妇。”
“不用,谢谢你的抬爱,也不用这样,我来找你,就是问问皇甫梓婷的事。”
江司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开口。
“你说梓婷啊,那……确实是死的挺可惜的,但是没办法,应该这就是她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