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茗蜻在医疗室内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
只要确定小殿下没有生命危险,他就放心了。
......
这一觉,言福夏睡了整整四天。
期间沈淮安给她换了七八次营养液,每次都小心翼翼,但不论动作有多大,言福夏都未曾醒过。
若不是三个医生再三保证她只是体力透支,需要深度休息而已,其他人早就炸了。
南宴虽然也睡了很久,但也就只睡了一天半的时间。
醒来后,除了极端的饥饿以外,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沈淮安给他安排了一系列的身体机能恢复性训练,南宴都坚持了下来,所以恢复的也很迅速。
等言福夏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要饿死了!
敲了敲医疗舱的门,正在医疗室里值班的席岁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
一眼就看见里面的小姑娘醒了,连忙将医疗舱的门打开。
将言福夏扶着坐起来,让她先靠着医疗舱的舱壁,然后将营养液放掉。
“洗漱间里放好了衣服,自己可以吗?”
“先来一瓶瓶瓶奶。”
“......”
得,这醒了就得先吃。
席岁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头顶,让她等会儿。
去厨房取热的盆盆奶,然后还要加入固定的营养进去,席岁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儿。
这么一会儿,言福夏打了个哈欠,软趴趴的靠在医疗舱的舱壁里。
身体软绵,感觉手脚都跟面条一样,软绵绵的,现在出去,准保一下就摔在地上。
医疗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席岁,而是两盆向日葵。
两盆向日葵端着自己的盆蹦跶了进来,跳到旁边的桌子上晃晃悠悠。
“主人,主人,你醒啦!”
“嗯~~”
“你还好嘛?”
“挺好的,别担心。”
这是向日葵们第一次跟主人分开这么久,哪怕再兴奋,说话依旧还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都怕他们声音太大,会吵到刚醒过来的主人。
向日葵们的小心翼翼让言福夏心中一暖,她轻声回应,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尽管身体仍虚弱,但心头的暖意却让她感到无比踏实。
哪怕这里是混沌盆地,但回来了,依旧让人觉得安心。
伸出手,戳了戳向日葵的花盘,言福夏安慰了一下两盆向日葵。
大概是真的吓到了,向日葵的两片大叶子抱着言福夏的手指不肯松开。
一直到席岁端着盆盆奶回来,向日葵才松开自己的叶子。
席岁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将盆盆奶递给言福夏。
言福夏接过盆盆奶,小口啜饮,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总算舒坦了不少。
喝完盆盆奶,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眼神也明亮了许多。
“现在有力气了吗?”
“嗯嗯!”
“那先去洗漱吧,如果有问题,就通过呼叫系统叫班长或者司元帅。”
“好~~”
没有雌性长辈,如果言福夏在洗漱间里出事,最先要进入的是雄性长辈,其次才是她的匹配者。
席岁先把言福夏从医疗舱里扶出来,然后带走了两盆向日葵。
虽然是向日葵,但他们也能化为人形,还是雄性。
在洗漱间里洗刷刷,言福夏虽然身上没力气,但好在席岁给她准备了小凳子。
坐在小凳子上,倒是不怕因为莫得力气而摔倒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啊,鱿鱼爪还有嘛?
思考着小海鲜,言福夏连洗澡的速度都快上了不少,超级有动力的那种!
ヽ( ̄▽ ̄)?ヽ( ̄▽ ̄)?ヽ( ̄▽ ̄)?
厨房里。
梨倾正在烤鱿鱼爪。
“烤这一个就行了。”
席岁无言以对的看着旁边盘子里还在蠕动的几只鱿鱼爪,表示只能吃一个。
梨倾应了一声。
“知道,剩下的是南宴的。”
席岁:这要是让夏夏知道了,估计该炸毛了吧?
啧啧啧!
但是看着夏夏炸毛还是挺有趣的!
“去把他们都叫回来了,准备吃饭。”
“好。”
言福夏洗好澡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梨倾端着烤鱿鱼爪从厨房里出来。
兴奋的蹬蹬蹬跑下楼,言福夏直接挂在梨倾的胳膊上,兴奋的看着盘子里的鱿鱼爪。
小海鲜!!
还好有所准备,盘子没掉。
梨倾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拎着言福夏走到沙发旁边开始教育。
但言福夏此时此刻全身心都在桌上的烤鱿鱼爪上,对于梨倾说的话,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听听就行啦!
“我刚刚说了什么?”
“啊?哦。”
“......没听见是吧?”
“......”
“那烤鱿鱼爪别吃了,都给南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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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福夏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哀嚎一声,扒着梨倾的胳膊。
“班长!别别别!再训一遍!”
“呦,求训斥啊?”
“......”
为了我的小海鲜,我得忍住!
小雌崽崽能屈能伸!
翻了个白眼,梨倾很是无语,这小崽子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还能屈能伸。
拍了一下言福夏的后背,让她自己去吃,倒也没再说她了。
言福夏欢呼一声,直接飞奔到餐桌边,拿起鱿鱼爪就来了一口,脸上全是心满意足的表情。
唔,真好吃!
一口咬下,香嫩多汁,幸福感爆棚。
不愧是班长,这手艺超好的!!
ヾ(o′?`o)? ヾ(o′?`o)? ヾ(o′?`o)?
梨倾无奈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这小崽子,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吃完自己的,言福夏就瞄着南宴的了。
但梨倾就在一旁,言福夏也只能看一看,心里思考着一会儿跟南宴撒个娇,能不能多获得一个?
所有人都回来吃饭,看见言福夏那小模样都哭笑不得的。
......
吃的心满意足的言福夏,这会儿窝在蓝译怀里打了个嗝。
艾玛,真香!
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了,超满足的!
“对了,那个该死的洞穴没跟回来吧?”
“没有,你们刚进来,我就把门关上了,只漏了一点儿土过来。”
司茗蜻喝了口茶,很是淡定的说道。
言福夏瞥了一眼司茗蜻,这得是关门关的多及时?
“那个土,很特别嘛?”